武警排長首先出招,他還在手掌裡抓了一把黃砂,乘機向高峰拋灑過去,就聽高峰慘叫一聲就捂着眼睛倒地了。
“一排長,你竟然暗算高峰。”
“高峰,你沒事吧。”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武警女軍官文成公主大吃一驚,她趕緊奔過來,衆姐妹也看到了高峰突然倒地,都呼呼地衝過來。
高峰倒地的瞬間,那名武警排長並沒有因此收手,他是朝高峰撲過去,要將高峰摁在地上。
“喂,你怎麼這樣,你是個王八蛋,你們偷襲人家!”
看到武警排長撲向倒地的高峰,衆美女都氣惱了,這名排長也太令人生氣,他不但暗算高峰,還想乘人之危,這完全就是小人行徑。
衆美女雖然都以這名武警排長不恥,但是她們卻無能爲力去救高峰,她們離高峰比較遠,而那名排長就在高峰近前,她們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你這王八蛋,你還是一個軍人嗎,你還是一名軍官嗎,你這是一個小人的行爲。”
三位偉哥也跳手跳腳地罵起來,太替這名武警排長所不恥了,他們三個人也跑過來要救高峰。
“哼,我就是小人,這又怎麼的,我必須幹倒他,我不願意看到他對文成公主很親暱,她可是我喜歡的人,你們來救啊,你們救不了啦。”
那名武警排長卻不以爲然,他高舉着拳頭撲向高峰,他對高峰是怒不可遏,恨不得將高峰置於死地。
眼看高峰就要遭到那名排長的痛擊,而大傢伙正束手無策時,捂眼倒地的高峰同志卻翻身而起,躲閃開那名武警排長的襲擊,反而揮拳向那名武警排長擊打過來,武警排長躲閃不及,一拳正擊打到那名武警排長的胸部,將那名排長擊倒在地。
高峰走向那倒地的武警排長,一邊冷笑了兩聲,一邊將左拳散開,一把黃砂從他的左拳裡灑落出來。
“排長同志,你可看清楚了,這就是你的那把黃砂,幸虧本帥哥早有準備,要不然就被你的黃砂傷到眼睛了。”
高峰將左手裡的黃砂散落下來,那名武警排長就一臉的驚恐,很顯然他不相信高峰能這麼快的速度將自己散落出去的黃砂一點不漏地抓在左手裡,可是高峰卻完全做到了,他不但在自己灑出黃砂之時,將自己灑落出去的黃砂盡收手裡,而且還成功地騙過了自己。
“排長同志,你可是一名軍人,軍人就得正大光明,你用這種小人行徑的手段,你不覺得有失軍人的風範嗎?”
高峰最不恥的就是用這種暗算的手段,要打要拼就憑真本領,哪怕是技不如人,也不會使用這下三濫的手段。
那名排長翻地而起,對高峰冷哼起來:“海軍同志,就算是你僥倖躲過襲擊,那本排長也不會饒過你,你就接招吧。”
翻身而起的武警排長又向高峰進攻,攻勢十分猛烈,一口氣就打出十幾招武警擒敵術,一招接着一招,招招都奔高峰的要害部位,他是恨不得將高峰置於死地,一招斃命。
這傢伙的功夫了得,高峰也不禁暗自佩服這名排長是個人才,這套武警擒敵術使用得得心應手,可見這排長下了不少功夫。
“哎,排長同志,你真可惜啊,你的功夫還真了得,可惜你的人太心術不正了。”
“嗯,你少費話,有本事就放開手腳來鬥,別他媽的一直躲閃,我看你憋孫貨要躲到哪去?”
雖然這武警排長攻勢很猛,但是高峰同志卻不慌不忙,他只是巧妙地避其鋒芒,使得這排長的進攻都落空了。
“排長同志,你既然這麼強烈要求跟我打,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位武警排長出口傷人,也是惹得高峰很不爽,他想着要好好教訓教訓這貨一下,讓這位排長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排長罵道:“你個王八蛋,你少費話吧,有本事就拿出來,別當縮頭烏龜。”
“高峰,你躲他幹嗎,使出你的功夫幹倒這貨,我最恨這種低素質的軍人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關係當上武警的呢,真是害羣之馬啊!”
“對啊,高峰,別跟這王八蛋客氣,他就不是一名大氣磅礴的軍人,他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小人,他還想追公主,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你替公主好好教訓教訓他。”
那名武警排長攻勢迅猛異常,而高峰卻一味地躲閃,海軍女軍官王招君,還有那羣美女們都看不下去,她們都巴不得高峰狠狠地揍這名排長,這種心胸狹窄的小人,根本不配當一名軍人,更配不上自己的姐妹文成公主,文成公主要是喜歡這樣一種人,那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面,這位排長就是一坨臭不可聞的牛糞。
“好啦,既然大家都這麼捧我,那本帥哥就不負衆望,我就好好教訓教訓這位排長同志。”
高峰開始反擊了,他使出的也是武警擒敵術,一邊破解這位排長的招數,一邊向這名武警排長進攻,當高峰進攻以後,那名排長就只有招架之攻,沒有還手之力了,額頭上也見了汗,他也是變得更加暴躁起來。
“喂,海龜同志,你有本事別使用我們的拳術,你也不配使用我們的武警擒敵術,有本事你就使出你們的海軍拳吧。”
“哼,你個王八蛋,我看你纔不配使用武警擒敵拳,你根本就不配當武警,你就是個人渣。”
這名武警排長的話,讓海軍女軍官王招君都氣不可耐,她對這貨破口大罵起來。
衆美女們也跟着王招君罵起來:“招君罵得對,你就不配當武警,你就不配當軍人,你纔是一個人渣。”
“哼,你個臭海軍娘們,你纔不配當海軍呢,你才配當海龜,還有你們這羣臭娘們,你們都是一羣女流氓。”
沒想到這名排長對王招君與衆姐妹破口大罵起來,氣得衆美女們是哇哇直叫,肺都沒氣炸了,沒想到一名堂堂的武警排長,竟然像一個潑婦一樣罵街,簡直一點素質都沒有。
“公主,你怎麼能看上這號人啊,他簡直就不是一個男人,他是一個潑婦而已。”
衆美女對這名排長很惱火,也責怪文成公主怎麼能看上這種人,把文成公主弄得臉紅脖子粗。
“姐妹們,啥啊,我能看得上他嗎,我也沒想到他是這種人啊,太令我失望了。”
“排長同志,我可以鄭重其事地告訴你,你就是一個人渣,你是個害羣之馬,武警部隊裡有你這號人渣,太讓武警部隊失望了,今天我要替武警部隊官兵好好教訓教訓你,本帥哥就不用武警擒敵術教訓你,我要用軍體拳教訓教訓你,還是第一套軍體拳教訓你。”
高峰不再謙讓,他使出了第一套軍體拳,這是所有軍人的基本功,只要當兵的人都會這第一套軍體拳,弓步衝拳,虛步砍肋,穿喉彈踢,踢襠頂肘,內拔下勾,交錯側踹,擊腰鎖喉等等。
雖然這是軍人的基本功,可是要打好這第一套軍體拳,也並不那麼容易,高峰卻沒小瞧這基本功,他反而是勤練這基本功,將這第一套軍體拳練得爛熟於心,並且在其基礎之上加入外來元素,比如滲透一些少林功法,還有一些氣功法,將這第一套軍體拳發揮到了極致。
那名武警排長被高峰的第一套軍體拳打得連連後退,十幾個會合就捱了高峰好幾下,他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喂,海龜,你打的根本不是第一套軍體拳,你打的是亂拳,你有本事正正規規打第一套軍體拳啊。”
“哼,見過無賴的,沒見過你這樣無賴的人,剛纔我用你們的武警擒敵術,你卻讓我使用海軍拳術,我現在打的是地地道道的第一套軍體拳,你卻又有理由了,你充其量就一個慫包,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你這慫貨。”
高峰對這名武警排長很失望,沒想到是這麼個爛貨,技不如人還不承認,他覺得沒有必要對這貨客氣了,高峰加快了進攻,一直追就這名排長打鬥,從黃砂堆打到軍車車廂內,又從軍車車廂內打到駕駛室的頂上,再從駕駛室頂打到引擎蓋上面,打得這傢伙節節敗退。
最後,高峰一招擊腰鎖喉將這排長制伏在地。
“排長同志,你還服不服?”
高峰舉着拳頭問道,那武警排長罵罵咧咧起來:“海龜,我就是不服,有本事你放開我再鬥。”
高峰又將這名武警排長放開,剛放開這名排長,他又窮兇極惡地向高峰進攻,還操起鐵鍬,狠不得將高峰一鍬拍死在地。
高峰徒手跟這排長打鬥起來,十幾個會合,又將他制伏在地,再一次地問他服不服氣,這排長還是不服。
經過高峰七次放開這名排長,又七次跟他打鬥,最後又制伏於他,這位排長嘴巴上不承認服氣,但是他已經爬不起來了。
“排長同志,我一定要你說服氣,你既然不服氣,你就跟老子爬起來再打。”
沒想到這位排長同志卻打死也不承認服氣,高峰也來了牛勁,將他從地上拉起來,逼着他再鬥。
“高峰,好啦,你就放過他吧,雖然一排長很可恨,你差不多就行了。”
文成公主出來阻攔,高峰才鬆開手,將這名排長扔在地上,這貨累得像個孫子一樣,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高峰,招君姐,可是來探你親的啊,你應該請招君姐吃頓大餐!”
王上樑又拿高峰開玩笑,衆姐妹一致贊成她的建議,讓高峰請王招君吃大餐,她們也順便入夥。
高峰與王招君幾個月不見,她專門來看自己,理所當然要請她吃大餐,高峰是欣然同意,衆人興高采烈地要去吃大餐,大家還剛準備上車呢,就見那名武警排長開着軍車瘋狂地朝高峰衝過來。
“你個海龜,老子打不過你,老子要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