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要女警王曉月以曉市公安局局長的名義去探監,被女警王曉月狂罵了一頓,你這不完全是在坑爹啊,讓我打着自己老爹的名義探監,你以爲我姓李啊,我是李剛的女兒啊,沒有你這樣的未來女婿,還沒倒插門當女婿,就開始坑爹了。
女警王曉月一通罵,高峰就面紅耳赤了,畢竟深更半夜去探監,還真是有些反其道而行。
“哎呀,王曉月,你就別對高峰頤指氣使,不就是去監獄探監嗎,不就是你有個老爹是公安局局長嗎,坑爹又怎麼樣了,現在有幾個不坑爹的啊,你不坑爹就會混不出來,有關係不用過期作廢,你現在不坑爹,等你爹下臺,想坑爹都沒機會。
高峰,我勸你還是跟這王曉月分手得了,你就當我王上樑的女朋友,我王上樑雖然沒有一個顯赫的老爹,那正好證明我們倆個門當戶對,你不是要去探監嗎,我來幫你想想辦法,哪怕我獻身也行。”
跳出來的又是王上樑姑娘,她又是語出驚人的一個,衆姐妹又都樂了。
“王上樑,我看這辦法非常好,你這樣的身材長相,你要肯獻身的話,那監獄狹長不高興得死過去啊,你就去獻身吧,我們舉雙手贊成你獻身,肯爲心愛的男人獻身的女人,那纔是真愛呢,哪像王曉月這貨,讓她求個爹還擡起腿來尿尿。”
“好啦,不就是去探監嗎,不就是坑會爹嗎,這有什麼大不了啊,我現在就坑爹一次,我寧願坑爹,也不把男朋友讓出去,也不能讓你王上樑賣身成功。”
女警王曉月被衆美女給激得上火了,她拿出手機給自己父親打電話,電話接通了,王成功在電話裡問。
“丫頭,大半夜裡打電話,你幹什麼啊,是不是做惡夢了,你也沒做過惡夢啊?”
半夜三更打電話,這可是很少見,王成功接到電話就納悶了,不知道這女兒出了什麼幺蛾子,難道是做了惡夢,王成功又一想,在自己印象裡,女兒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很少發現她做惡夢的情況。
王曉月道:“爹啊,我沒做惡夢,我也不幹什麼,我就要告訴你一聲,我要坑爹。”
“說啥子,你這姑娘半夜三更開什麼玩笑,你不好好睡覺,你跟你爹開什麼玩笑啊。
喂,丫頭啊,你不會是失戀了吧,你被那個小材料員踹了吧,你腦袋犯糊了吧。
丫頭啊,我可告訴你啊,你可是一名警察啊,要很快適應這種被踹的生活,失戀就失戀了,就當是踩了坨狗屎,將腳底板洗乾淨就完事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丫頭,相當年,你爹追你媽時,也時常是這樣想的,如果你媽離開我,我就當是踩了坨狗屎,沒什麼大不了,天底下好女人多的去了,何必在你媽那棵歪脖子樹上掉死。”
女警王曉月的話,把王成功弄迷糊了,女兒不知道哪根神經犯了,怎麼說出這種話。
但是王成功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女兒王曉月可能有問題,半夜三更說胡話,那極有可能就是失戀了。
王成功當時就在牀上坐起來,鄭重其事地勸慰起女兒來,他還真是一個以身作則的模範父親,他把自己當成事例,勸慰女兒儘快從失戀中走出來,失戀沒什麼可怕,就當是踩了坨狗屎,就像王成功當年一樣,跟她媽戀愛,就是時刻把她媽當成狗屎了,萬一被劈腿就是踩了一坨狗屎。
王曉月聽完就樂了,她笑得直不起腰來,她把手機開的是免提呢,父親王成功的話,大傢伙都聽到了,衆美女一陣鬨堂大笑,覺得堂堂的公安局局長也怪逗的呢,竟然這樣比喻自己的妻子。
王曉月笑着問:“老爹啊,我問你啊,現在我媽是不是醒了坐在你身邊啊?”
王成功回答道:“丫頭,是啊,你媽還將小臉靠在我身邊上呢,看這狗屎多可愛。”
王曉月說:“老爹啊,一會你就不會覺得可愛了,你女兒沒事,就是想着坑會爹,看來已經坑到了。”
“哎呀,王曉月,你把電話趕緊掛了吧,你這爹坑的還不大啊,一會就會聽到你老爹像驢一樣的慘叫聲。”
高峰聽不下去了,他將王曉月的手機奪過來,要將電話掛斷,還沒等他掛斷呢,電話裡就傳來王成功像驢一樣的慘叫聲,也傳來王曉月母親的怒吼聲。
“王成功,你個王八蛋啊,你竟敢當我童素芬是一坨狗屎,你都踩了我童素芬二十多年,老孃今天好好給你秋後算算賬,一年三百六十七天,這二十年就是一萬多天,老孃就咬你一萬多口。”
“喂,童素芬,你輕點咬啊,誰不知道你這牙象狗牙一樣鋒利,你可輕點啊。
喂,童素芬,你這算法有問題啊,一年才三百六十五天,你怎麼多出了兩天,這二十年也就七千多天,你怎麼就一萬多天啊。”
童素芬冷哼道:“哼,王成功,你知道啊,我童素芬的數學是音樂老師教的啊,雖然是音樂老師教的,但是我知道什麼叫四捨五入。”
高峰掛斷電話之前,王成功還在電話裡叫。
“王曉月,你這破丫頭,有你這樣坑爹的啊,記得明天給你爹帶點創傷藥啊。”
“王曉月,你這爹坑的可大了,我看光買創傷藥不夠,你得帶你爹去打狂犬疫苗,一連打幾個月。”
高峰說完這話,他就發現王曉月對自己怒目而視,雙手叉着腰,一副母老虎發怒之前的模樣。
“曉月,你爹是你坑的啊,跟我又沒關係,我是在關心你爹,也是關心我未來的岳父,讓你帶他去打狂犬疫苗,你要是不想帶,那我帶我老丈人去打狂犬疫苗。”
“高峰,你媽纔是狗,你爹也是狗,你全家都是狗,都是患了狂犬病的狗。”
高峰再一次着重強調要帶王成功去打狂犬疫苗,女警王曉月就突然發瘋了,張嘴巴咬住了高峰的胳膊,對他聲嘶力竭地怒吼起來。
“我去啊,王曉月,不是你媽是狗,也不能我爹媽是狗,而是你這傢伙是狗,還是一條瘋狗啊。”
高峰意識過來,已經晚了,他被這王曉月咬得像狗一樣蹦,可沒把他給痛死過去。
高峰與衆美女將車開到離曉月市第二監獄有兩百米遠的地方停下來,大家下車以後,躡手躡腳往監獄裡走過去,像一羣夜行人一樣,說白了就像小偷們一樣。
來到監獄的牆跟下,誰都知道監獄的牆高,牆頭上還有帶電的鐵絲網,牆高都十幾米,又加上鐵絲網,平常人是沒辦法翻越過去,除非是飛檐走壁的人。
“高峰,你不是會飛檐走壁之功嗎,你不是輕功了得嗎,現在你可飛上去了。”
衆美女都看向高峰,這傢伙不走尋常路,好端端白天不來探監,卻非要深更半夜來探監,看來這貨是要給大家表演輕功,表演他的飛檐走壁功。
“嘿嘿,美女們,我是會飛檐走壁功,不過我也不能瞎飛,我在飛之前得量一下這牆的高度,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高峰還挺謹慎,他還帶了一條繩子,這繩索有十來米長,他將這繩索拿在手裡,退後好幾步,手晃起繩索,準備將這繩索拋向牆頭,丈量一下這監獄牆頭的高度。
高峰的動作引來衆美女們一頓噴:“哎喲,高大帥哥,你這真是半桶水晃盪啊,讓你飛檐走壁,你還拿着繩索,你這是要妝扮成時遷啊,你也是樑上君子。”
高峰嘿嘿道:“美女們,好久沒飛檐走壁,技術有點生疏,再說了這可是帶電的鐵絲網啊,我得丈量好了高度,必須躍過這鐵絲網,或者站在這鐵絲網上面,那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衆美女們嗤之以鼻:“高大帥哥,你別這麼多理由了,你要展現飛檐走壁的功夫,那你就開始展現吧,別這麼多費話屁話,我們還等着你一個個拉上去呢。”
高峰將繩索拋到了監獄的牆頭上面,繩索的繩頭正好搭在那鐵絲網上面,高峰將繩索拽下去,就有些犯難了。
“這有些麻煩,如果沒有這鐵絲網,或者這鐵絲網再低兩公分,那正好夠我飛起的高度,現在它有些超過我的極限了,我還真有些沒有把握。
曉月啊,還是跟你商量一個事,你再坑你爹一次,讓他給監獄獄長打個電話,讓我們從正門進這監獄裡吧。”
女警王曉月當時就把臉拉下來:“高峰,你還好意思讓本姑娘坑爹啊,我爹估計還被我那瘋狗一般的媽咬着肉呢,我再打回電話去的話,那我爹不把我給罵死啊,你能不能飛過去,你給一個痛快話,真飛不過去,就別丟人現眼了,我們打道回府,等明天再來探監。”
“是啊,我們都得幫王曉月說話了,你這高帥哥逞啥子能,還三更半夜興師動衆帶我們來監獄裡,你就把我們忽悠着好玩啊,也把蘭花姐誑過來,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此時,高峰成了衆矢之的,衆美女一致對付他,就連海軍女軍官王招君也說他。
“高峰,你才離開部隊幾個月,你就退化得這麼厲害,不就超過兩公分的高度嗎,你就不能躍過去了,你這還是一個海軍特種兵,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嗎。
高峰,今天我可告訴你了,無論你是被觸電而亡,還是摔死,我都不會管這些,我要求你飛過去。”
“是啊,王招君說得對,你姐也要求你飛過去,這要是換成以前任何時候,我可以不計較,現在我必須斤斤計較了,我本來不願意見到這傷我心的男人,你卻勾引起我的不快樂,把我騙到監獄裡來,那你就得負責,你必須跳過去,我也不管你的死活了,我要的是結果。”
少婦馬蘭花也一反常態,不跟以往一樣處處維護高峰這兄弟,現在當場責怪起他,還必須讓他跳過牆頭。
“對啊,對啊,你必須跳過去,男人不能言而無信,必須得跳。”
衆美女們跟啦啦隊一樣逼着高峰跳,高峰就一臉的難色。
“美女們,你們真逼我跳啊,你真不怕我被觸電,或者摔死啊?”
“我們不怕,你儘管跳吧,我們替你收屍。”
衆美女異口同聲地回答,聲音十分齊整,根本沒把高峰的死活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