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幻影徹底被那名大力士砸稀碎,那位大老闆痛不欲生,眼睛裡都是邪火,恨不得要將這大力士生吞活剝了,九百多萬的勞斯萊斯幻影就被他毀於一旦,擱誰身上也會暴怒不已。
“老闆,真對不起,我可不是故意的啊,我也沒想到要完全毀掉這輛車,我雖然非常仇富,每次看到你這麼闊氣,我也是滿滿的仇恨,我也在心裡有過要毀壞你的東西,哪怕是那些古董與名畫,可是我卻從來沒有真心要毀掉你的東西,這一次真是失手了,我現在弄明白了,你這輛車可不是我兩個月工資能解決得了的呢,我就是掙兩輩子的工資也賠不起這輛車,我也只能用同樣的辦法來懲罰我自己呢。”
當面前的這輛車徹底稀碎了,這位大力士覺得闖下了大禍,他也知道自己根本賠不起這九百多萬,他就想出了一個懲罰自己的辦法,也只有這個辦法能免除自己的責任,他又將那顆巨石抱起來,將那顆巨石壓向自己。
“喂,大力士,你可不能幹傻事啊,這巨石三百多斤,要是壓在你的肉體上,你肯定會有生命危險,有一場世界大力士比賽,那俄羅斯選手就是一失手將自己壓死了,你可別犯傻啊?”
見那大力士抱起巨石砸向自己,高峰情急之間大喊一聲,那名俄羅斯選手出事的視頻高峰看過,那場面太觸目驚心了,讓人不敢直視,也是眼巴巴看着這位選手被壓死。
可是,高峰的喊叫已經晚了,那名大力士的突然舉動也太快,幾乎沒給大家反應的機會,那顆巨石就壓在他的身體上面,那名大力士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就壓癱在地上。
“不得了,趕緊救人!”
巨石壓在這大力士的身體上面,大傢伙都慌了,那位大老闆也慌了神,急切地讓大家趕緊救這大力士,自己也伸手去晃了顆巨石。
“哎呀,你小子真傻啊,老夫雖然心痛自己的車子,但是與你的生命比較起來,那當然是你的生命最重要啊,你怎麼就這麼傻啊。”
別看這位大老闆心痛自己的豪車,但是看到那大力士被巨石壓倒,他也是心急如焚,並一個勁地罵他犯傻,不應該傷害自己的生命。
人多勢衆並非好事,大家衝上來手忙腳亂去弄那顆巨石,反而對那大力士是一種傷害,關鍵的時刻還是那小超市的老闆有經驗,他家就有一套傢伙,因爲這顆巨石是自己從廣場上偷過來的呢,他就準備了一套傢伙,一張尼龍繩的網子,拿來一根木棍,四個人將這顆巨石擡開。
擡開這顆巨石以後,又是幾個人將這大力士擡上老大的林肯加長轎車,又讓老二領着幾個人送他去醫院搶救。
等把大力士送走了,那名大老闆來到高峰的身旁,拍着高峰的肩膀道。
“小子啊,本來想給你一個下馬威,讓他嚇唬嚇唬你,沒想到這傢伙腦袋一根筋,沒把你嚇唬住,還白搭老夫一輛幻影車,還有他自己的性命,老夫這一步棋損兵折將啊,你看在老夫損失這麼大的份上,這價格就別降了,算是補償老夫的損失。”
高峰搖搖頭:“對不起,大老闆,一碼歸一碼,你這損失也與我沒有干係,你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吞,我們的材料價格還是那個條件,你如果答應的話,我們繼續合作,你如果不能滿足我們的要求,那我們就解除合同關係。”
“哎呀,爸啊,你就爽快點吧,你可是幾十年的老闆了,你這點派頭沒有嗎?再說高峰又沒有壓你的價,他只是讓你少掙一點利潤,你這又不是虧本生意,至於這輛勞斯萊斯幻影毀了就毀了,你也沒必要再去買新的了,家裡豪車多的是,你就坐奔馳寶馬又能怎麼啦,要不然你就坐我的蘭博基尼車,那車閒着也是閒着,我開我的長安奔奔了。”
這大老闆看看那堆費鐵的勞斯萊斯幻影,他眉頭擰成一股繩,心裡十分地痛苦,有些猶豫不決的神情,正當他猶豫不決時,少女白天過來說話了,她還喊這位中年人“爸”,把高峰與衆美女都驚住了。
“白天,這老頭是你的父親啊,他就是曉月市的白首富啊,怪不得這老大老二都喊他大老闆呢,他可是名符其實的大老闆。”
大家在一起都知道白天姑娘的父親是曉月市首富,大名鼎鼎的白大老闆,只聞其名沒見過真人,這次卻出現在大家的面前,而且他還是材料商的掌權人,怪不得整個曉月市的山頭都被他壟斷了,這纔是財大氣粗,越是有錢越能形成壟斷,越能成爲一方霸主。
“姐妹們,什麼老頭啊,這可是一個帥老頭呢,你們看他的氣質多酷啊!”
衆美女只是脫口而出說白天的父親是一個老頭,現在的姑娘都把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當成老頭,白天的父親五十多歲,自然就成了她們眼裡的老頭了。
“嘿嘿,白天,你今天怎麼突然懂事了,平常你不是老在我們面前罵死老頭啊,自從你出生以後就只是溺愛,而沒有好好教育你,你現在對你爸這麼親暱,真是一反常態啊!”
少女白天經常在衆美女面前責怪自己的父親,說父親就沒怎麼管過自己,只是要錢給錢溺愛有加,結果養成了自己那種性格。
“嘿嘿,姐姐們,人是會改變的呢,雖然我爸只對我溺愛,但是那可是我爸啊,我也沒理由責怪我爸呢。
爸,你說是不是,你怎麼不說話了?”
少女白天仰着小臉依偎在自己父親的懷裡,像只小鳥一樣,搖着他的胳膊撒着嬌。
“丫頭,你是我那個丫頭啊,你就是那個刁蠻任性,整天把自己塗得像個鬼一樣的丫頭,也是我那整天見不到人影的丫頭,也是哪一天不惹點事的丫頭啊,你怎麼在這裡出現了,你又怎麼認識他?”
當少女白天喊自己爸以後,這位中年人就一直沒有回味過來,他是吃驚地瞪着這姑娘,眼裡都是驚異之色,他難以相信面前的這個小姑娘就是自己的女兒。
“爸,我可是你的親女兒啊,你連自己的親女兒都認不出來啊?
爸,也不能怪你,你女兒變化太大了,與以前可是判若兩人,以前是一個鬼丫頭,現在是一個淑女,你當然只有驚訝的分了。”
少女白天說的沒錯,她現在的打扮就是一個清純的少女,一位純潔的中學生,跟以前那個任性胡爲的丫頭天壤之別,簡直就是兩個人,所以她父親都沒反應過來,他也想不到自己這女兒會變成這樣。
白天的父親還在搖着頭:“白天,我還是不相信這是你,你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子,你也不可能成這樣,你就是一個頑劣的小姑娘,你根本不可能成爲一個懂事的姑娘,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不會是他對你施了什麼魔法吧?”
“小子,你老實地告訴老夫,你有沒有對我女兒做過什麼,你不會欺負我女兒了吧?”
白天的父親轉過臉來瞪着高峰厲聲地問道,高峰淡然一笑:“大老闆,你自己的女兒還不清楚啊,有着別人欺負得了她嗎,沒有她欺負人就不錯了。”
高峰的回答,白天父親聽完就笑了:“小子,你說得沒有錯,老夫清楚自己的女兒,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不會有別人欺負她的份,你也不會例外,真弄不清楚她是哪根筋被觸碰到了,她會變成這樣。”
父親這樣說自己,白天就厥起小嘴巴:“爸啊,你就這樣小瞧你女兒啊,你女兒以前是很任性,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可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子,一個開着奔奔乖巧的姑娘。”
白天的長安奔奔就停在旁邊不遠,她指着那輛奔奔車告訴自己的父親,她父親又是吃驚得不行,嘴巴都張成了O型,就像犯牙病牙科醫生檢查一樣。
“女兒,你會開這輛奔奔車啊,這輛奔奔車能入你的法眼啊,你的法眼裡除了蘭博基尼就容不下其他車了,你怎麼可能開奔奔車?”
自己任性的女兒開一輛奔奔車,白天的父親怎麼也不會相信,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驚人事件,他見過最驚人的事件。
“爸,這可不是破車,這可是最好的車了,我覺得這奔奔比蘭博基尼都要好,我現在情願開這奔奔,也不願意開蘭博基尼了。”
白天對這輛奔奔車越來越有感情,也覺得這奔奔車不遜於那輛蘭博基尼,開着越來越順手了,並且如此的低調與不炫耀,而蘭博基尼太過於炫耀了,只要開着蘭博基尼,人們就會把自己貼上富二代的標籤,就會貼上爹的標籤,就會貼上不勞而獲的標籤。
少女白天越來越反感自己被貼上富二代的標籤,越來越反感人們用異樣的眼光看待自己,越來越反感那輛蘭博基尼,反而對這不起眼的奔奔情有獨鍾。
“爸啊,女兒也告訴你吧,你女兒能變成這樣,的確與這高峰有一定關係,我就希望你爽氣一點,同意高峰的要求繼續跟他們合作。”
白天的父親點了點頭回答道:“女兒,不管跟他有沒有干係,就衝着你現在這副模樣,我當然答應這小子的條件,我就是虧本也要把這合作繼續下去,老夫喜歡跟大公司合作。
小子,這可是看在我女兒的面上,我才同意跟你合作,你可要感謝我女兒。”
“父親大人,可以啊,我挺感謝你女兒,還有你這曉月市首富。
不過,你還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高峰很爽快地向白天姑娘的父親一抱拳,並且還提了一個條件,把白天父親給驚住了。
“小子啊,你真是得寸進尺,我這麼將就你,你還向老夫提條件,你就喊我爺爺也沒用,你也太把自己當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