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人!”喬風波捂着左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何舒婷,“你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怎麼樣,你不敢還手,那是你慫”,何舒婷氣的蠻橫的看着喬風波,對着他嗤之以鼻,“老孃當初是怎麼看上你這麼個慫蛋的。”
“你可知道,連我爸都沒有打過我!!”喬風波漲紅了眼睛,眼角都擠掉了幾滴眼淚,“你這個該死的騷婊子,爛賤貨,你敢打我!!”
“你爸不敢打你,你爸也是個慫蛋,”何舒婷站在凳子上高呼,念起了順口溜,“你爸是個老慫蛋,老慫蛋啊老慫蛋!”
“你……你給我等着,”臉蛋已經氣的跟紫薯一樣的喬風波甩頭就走,撂下一句狠話,卻更加印證了他是慫蛋的事實。
“嗬--呸”何舒婷衝着喬風波的背影啐了一口,感覺十分解氣。“只會撂狠話的大慫蛋,別回來了啊你。”
“他不會再回來吧,”何媽媽擔心的說,“我記得他說他黑道白道上都有勢力呢。”
“他還說他很有錢呢,”何舒婷反駁道,臉上的神色很是不屑一顧,“你見過他往咱們家來捎過一分錢嗎?你見過他往咱們家捎過一點東西嗎?你知道那個王莎莎他爲什麼要出軌嗎,王莎莎二百公斤的胖子嫁不出去,因爲她有錢,他真讓我噁心。”
“好了,好了,這分手就分手了吧,這一頁就揭過去了,我們就不提他了,”何媽媽指着危傑小聲的說道,“那他的話你打算怎麼辦,還真要留他在家裡啊!”
何舒婷笑了笑,蹦到了何媽媽的旁邊,摟住何媽媽的手撒嬌,
“沒事啦媽媽,幫助別人,快樂自己嘛,你一直都是這麼教育我的不是嗎?”
“可我就是害怕他萬一好不了,賴在了我們家可怎麼辦啊,”何媽媽無不擔憂的說,“以後你嫁人了,我們老了,誰去養活他啊!!”
“沒事啊,先讓他在咱們家住上十天啦,要是他
情況沒有好轉,我們再去通知警察咯,”何舒婷俏皮的給何媽媽算這筆賬,“而且他剛剛付了不少錢呢,我都沒法找給他。”
“是嗎?”何媽媽臉上終於有了笑意,立刻就轉變了態度,“那就好啊,就讓他留在我們這裡吧,平時也能搭把手,那安排他去哪裡住呢?”
“去哥哥那屋吧,哥哥已經好多年沒有回來了,那屋子一直空閒着,媽媽還經常去打掃,哥哥這麼好的人,一定不會爲住他房間這件事在意的。”舒婷一件事一件事的安排,巧妙得當不失理性,有理有據,又可以留下危傑。
“好啊,有這麼懂事的女兒,我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嗎?”何媽媽笑着說,“就安排他先去屋子裡睡覺吧,看他也困了,在那裡學磕頭蟲呢!”
“嗯,我先帶他去了,”何舒婷走到點頭機一樣的危傑面前,叫醒了恍恍惚惚的他。
疲憊了一天的危傑十分難受,他撲倒了那古舊的牀上就一發不可收拾的睡着了,夢裡做起了小孩子快樂的玩笑話。
舒婷看着呼呼大睡的他,臉上露出了笑容。
她接着輕輕的關上了門,腳步聲漸漸遠去了。
遠處,立交橋的上方,那比天橋還要高的樓層上方的屋頂上,兩個男人站在那裡,好像在吹襲這四處遊蕩的冷風但是湊近了看才能發現他們的手裡還分別拿着一個超遠距離得望遠鏡。
“藥效發作了,我們成功了,”一個男人笑着放下了眼睛,對着另外一個男人說,“現在赤軍有36個小聲的時間,我們的行動可以通知吉步和奈良開始了?”
“不用,你以爲我放鉤子掉的只是這一條小魚嗎,”
另一個男人,看上很年輕,但是身上卻有一股我是上位者的氣質,渾身洋溢着強大氣場和不可更改的威懾力。
“怎嗎,危傑這條魚不夠大嗎?你還能招來誰?”另一個男子吃已經習慣了自己少主的所有提出的天
纔想法,而最讓他恐怖的是,這些想法和意見正在一點一點的變成現實。
“當然是拿下危傑的背後站的哪個巨人了,真正棘手的大魚可是他,--張志剛!!”男子的眼睛裡冒出了憧憬似的閃光,“那可是第三屆的兵王啊,還是自他開始參加比賽,就被各國選手統稱爲成爲”無冕之王”的男人
山姆大叔和約翰牛都心服口服,在亞馬遜一戰之後,張志剛帶領和尚以只有兩個人的華夏隊奪冠,成功解除了西沙羣島之圍,成爲各國特種兵津津樂道的話題。
“我們得到了準確的情報,”年輕男子接着說,“張志剛現在已經達到了修煉者的層階了,現在任何的一對一單挑,誰都不會是他的對手,這個人的實力的登峰造極,所以,我們只好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沒錯,吃了我研製的幼童丸,對於超越人體體能極限的人來說雖然不會影響他們的實力,但是至少在三天裡,他們是一種思想上回退到幼童時代的病症,但是這個藥還沒來的及完全。”眼鏡男推了推眼睛,笑着說,滿嘴露出了黃牙。
“其實我也想知道,”男子笑着說,“他的強大在哪裡,他的潛能怎麼樣,他是否可以獨擋一面,如果能,我可以跳過張志剛,直接找他交易”
“但願如此,兄弟情可不是那麼好感化的。”眼睛男人嘆了口氣,放下了望遠鏡,向屋子裡面走去。“讓我見證一下你是如何破壞一對兄弟之情的,我只是很好奇,實際上很厭惡。”
“真是頗爲沒有耐心啊,”看着戴眼鏡的有點蒼老的男子走進了屋子裡,年輕男子嘆了一口氣,“人真是越老越沒有耐心,好像明天醒來就要死掉一樣呢,兄弟之間的情誼不會被破壞嗎,但是,一個兄弟的地位資源都超過另一個的話,誰還能保證,曾經平等時交下的兄弟,還是兄弟呢?”
夜蒼茫,年輕男人舉着望遠鏡,直到那邊的一扇窗子裡的燈光完全熄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