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老,這玉佩,除了可以當做修煉空間之外,還有其他的用途麼?”張志剛想到的是玉佩的等功能,想來病己是玉佩裡的人,應該有所瞭解吧?
“有。”病己肯定的點了點頭。
“還有什麼功能?”張志剛一喜,心道這病己果然知道,連忙問道。
“但是具體功能我不知道。”病己卻搖了搖頭:“這是師祖親自改造的東西,我又沒戴過,我怎麼知道?等你能升到更高的級別的話,裡面應該有具體的說明吧?”
“應該?”張志剛不確定的問道。
“我沒有用過,我怎麼知道?”病己一副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的樣子。
“好吧……”張志剛有些失望,不過卻也是一瞬間的,自己能有今天的收穫,已經很不錯了。只是,希望這一切不是夢纔好……
“那我該怎麼出去呢?”張志剛奇怪的問道。
“呵呵。”病己呵呵一笑,真的是呵呵一笑,死魚眼看着張志剛,“你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唄,話說你不應該是自己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就出去嗎,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現在是個虛體。”
“我還真不知道,”張志剛傻笑着撓了撓頭,“元神是什麼鬼啊!!”
“在全明文化有機科學中稱爲雙磁和構體。其預感和先驗感知的物質基礎是左右腦和電光磁超時空的感官延伸,做工的物質主要爲光磁外延電磁掃描歸序。因中性的物質特點,過多地靜心就能預感,有利於空間能的吸收與序化進化,有利於超能力的開發、智慧的增益和身心、陰陽的平衡。氣功的沐浴靜功是最主要的丹道法,平時的清靜無爲心理也有增智益身的功效……”病己侃侃而談。
“臥槽尼瑪,說人話……”張志剛快哭了,這是什麼狗屁術語。
“就是你可以自由的進入這個玉佩,但是同樣的要在你運轉這個玉佩之後,你會變成一個虛體,”
你已經不是這個空間的人了,所以別人也看不見你,但是你能看見和你一樣拿着玉佩的人,”病己停下來看了看張志剛,納悶的說道,“你到底明白沒有?”
“大概明白了,”張志剛點了點頭,然後觀望了一下這個空間,好奇的說道,“那這裡這麼大空間,能放東西嗎?”
“你自己看了,不過現在你還是儘快掌握在虛實變化裡的功法了,”病己淡淡的說道,“既然你是有緣人了,我也不說別的了,儘管看你不順眼,但是這是玉佩的規則,沒有辦法了,現在你擁有這塊玉佩了,你就是它的主人了,不教給你也交不給別人了。”
在病己的幫助下,張志剛終於熟練掌握了虛實之間的變化,他可以出入玉佩裡面的空間了,一瞬間他就出現在玉佩外面了,還是一片漆黑的幕布下,一瞬間又出現在玉佩的裡面了,再看手裡還是那塊赤霞玉佩。
“還不算太笨,”病己淡淡的點一點頭,“還有點靈性,不至於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廢物,還算悟性比較快的。”
“我還有一個問題,”張志剛趕緊問道,“既然我可以進入,我身上的衣服也跟我一起進來了,那麼是不是就是說明我可以帶着隨身的物品進到這裡面來呢?\"
“你以爲這裡是幹什麼的?”病己都快被張志剛蠢笑了,“這麼大的空間,是讓你玩耍的嗎?這個玉佩就是師祖的一個儲物空間啊。”
“什麼!!?”這下輪到張志剛吃驚的了,“這是個儲物空間嗎?這麼大,都可以把地球裝進來了!!”
“理論上是可行的,”病己淡淡的說道,“但我堅持那所謂的地球是平的,叫地方。”
張志剛覺得虛實之間的變化已經可以了,自己現在的虛化還只是在玉佩空間裡纔可行,如果透過到屋子裡,那可是透明人的存在,簡直無敵了,不過現在爲了何盈盈,還是趕緊回去的好。
“隨您老人家喜歡,不過病老,我現在的確還是需要出去一下了,畢竟現在這個環境有點危險,我是從別人的卡車裡面的,這塊黃翡和赤星劍就放在這裡一下了,”張志剛悄悄拿出那兩樣東西,放到了地面上,然後悄悄的開啓了實化,“拜拜了,病老!!三克油!!”
看着張志剛的身體變成了身體變成了虛影,然後一個
螺旋將他旋轉了出去,逐漸在病老的眼前消失了。
“這臭小子,取的這是什麼鬼名字,還赤星,”病己拿起了那把赤紅色的,用袖子擦拭了一邊,吹了吹,上面有龍吟清嘯,虎鶴長鳴,他仔細的看着這把劍的紋路,上面的花紋似乎記載了無窮的奧義,“師祖的龍泉劍,可惜被這小崽子得去了,改名叫了赤星,呃……乍一看也是有點意思的。”
放下赤星,病己拿起了另一個巨大的圓形的從龍黃翡,那是張志剛用它吸了逸散的真氣之後擴展成這麼大的一團,看着已經不像是一個掛飾了。
“這個……”病己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發出了一聲嗟嘆,“這塊玉不是當年我交於龍月河的蒲團嗎?翡翠蒲團,當時還被那個老東西搞得說是生活奢靡,真是,療傷的寶器啊,在古武末世還可以保存的這麼完好嗎?”
他不知道,其實這塊黃翡是吸收了隕石裡面的真氣所致,其實古武末代的那塊從龍黃翡也是淪落爲人手中把玩的玩物了。
“看來這個小子和龍家的人有很深的淵源啊,”病己捋着鬍子淡淡的說道,“看來,玉佩對主人的選擇是沒錯的了,這個小子是有大氣運的人。”
他的目光又回到了那個蒲團上,上面發着黃綠色的光,在輕輕的吟唱着什麼,他做的這個蒲團是有一種痕跡的記錄的功能的,只要到達了一個悟境,都會再次重演過去的光陰的,他側耳聽過去,聽到了一段悠揚的故事、一段清揚的曲子,那彎曲的文字也顯現在蒲團上面。
前世回眸,今生結緣,滾滾紅塵,誰人可依?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佳人難依,淚流千行!憑窗獨倚,月灑憔顏,自顧盼,獨悲傷!情絲難剪,相思難斷,日日思,夜夜盼!歲月如梭,怎堪蹉跎?紅顏易老,怎奈流觴?若相依,莫別離!
病己笑道,看來第一個蒲團的主人是個情種,時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那伊人歸去,難得再見,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病己一嘆,何處話淒涼呢?執手之人已病去老死,孑然一人,遺世而獨立,卻不能羽化而登仙,自己一生未娶也是這個理,不然何故自己更名叫做病己呢?
蒲團再次發光,這次的顏色顯然暗淡了一些。
病己再側首,那第二段曲子也緩緩的流淌出來,從他的耳朵裡漸漸顯露出另一幅畫面,
有節骨乃堅,無心品自端。幾經狂風驟雨,寧折不易彎。依舊四季翠綠,不與羣芳爭豔。
病己佩服不已,這是一位隱士,大隱隱於市,何必與羣芳爭豔。
病己三側首,第三段曲子也悠揚的飄了出來,只有一聲調,是一聲輕嘆,轉眼即逝,
本欲起身離紅塵,奈何影子落人間。
病己大驚,在古武末代居然有如此厲害之人,雖然沒有羽化而登仙,但是看上去,已經是半仙的水準了,本欲起身離紅塵,奈何影子落人間,着實如此,有如此氣蘊的輕嘆,也只有半仙是可以發出的了。
那蒲團最後發了一段光,也不再亮起了,病己輕嘆一聲,玉佩中一日,世上已千年,景已不再是當年景,可是那月還是那當年月。
病己走到那一片空曠中的一角坐下來,靜坐進去,不久即入定了。
他沒想到的是,那翡翠蒲團最後亮起了一下,顯示了最後一行字,
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處繁華笙歌落。
只是閃了一下那字跡,似乎不是以前的人留下的,更像是給未來的某個人留下的。
張志剛從玉佩裡面出來時,還是在車廂裡面,他悄悄的扒開了那個黑色的幕布向外看去,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街道,看來車就沒動過。
怎麼回事,外面這是怎麼了,張志剛快速的從車斗裡跳出去,跳到了車廂外面,繞了一圈到了車廂旁邊,打開門跳了進去,何盈盈正趴着車窗前,顫抖着身子,好像在哭泣,張志剛趕忙湊上前去問她怎麼了,然後看着何盈盈一副狂樂的面孔出現在他的面前,着實把他嚇了一大跳,這是怎麼了,還以爲你哭了呢!
何盈盈笑了老半天,說這劇情真是翻轉了好幾次啊!!
對着張志剛講述了一個所謂的,碰瓷vs富二代的一場戲。
張志剛走
了以後,留下了何盈盈在車子裡面焦急的注視外面,生怕夏健突然帶人來把車開走,這樣關張志剛在倉庫裡,那可不知道要怎麼放他出來了,要是突然蹦出來,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但是隻是看了窗外那麼一會兒,何盈盈就完全把張志剛拋在腦後了。
謝武東一直把着夏健的頭不讓他靠近,因爲他的身上全都是屎蛋,然後謝武東一邊問那幫老兔崽子是不是要拿拿龍,是不是要拿拿龍,然後一羣小混混都掏出棍子來,都準備收拾這幫老頭老太太。
老頭老太太一看這架勢,有一半站起來了,一半叫喚的更厲害了,站起來的都是明白人,那些躺在地上了纔是幹這行迷迷糊糊的,沒有眼力見的。
碰瓷,欺負的都是老實人,都是尊老愛幼的好青年,碰瓷的非得把這些人給方沒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給方沒了才肯罷休。
但是假如說你撞上黑澀會了,碰瓷的撞上黑澀會了,要怎麼辦,一位碰瓷界的泰斗著書告誡後輩們,如果遇到了道上的人,別裝摔到,站起就跑,越快越好,對方連你的命都不在乎,管你什麼尊老愛幼,傳統美德。
顯然眼前這一幫老頭老太太平時對車耀武揚威慣了,碰見黑社會還以爲是軟柿子捏。
謝武東一聲令下,小混混們棍棒齊出,專門挑還在地上躺着的打,那些站着的一看勢頭不對,撒丫子就跑了,由於地上還那麼多,雖然站起來的老狐狸們都跑的比較慢,但是沒有混混追上來,都躲在遠處的角落裡舒了一口氣。
剩下的都在地上哭爹喊娘,四散而逃,恨不能多生幾條腿,夏健揚眉吐氣的一聲大喊
“別讓那幫孫子跑了!!給夏爺我捉回來!!老兔崽子們,粑粑教你們怎麼做人!!”
不一會兒,每個混混都逮着一個老頭、老太太過來了,摁倒在地上排成一排,夏健一個一個的打量了他們,洋洋得意,哈哈大笑,搖頭晃腦,但是嘴裡噴發的都是屎蛋味。
“老不死的東西們撞到我的手上了,”夏健走過來看着他們,嘿嘿嘿的獰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東藥集團連海總經理--的--兒子,那是我爸爸,跟我拼爹你們拼的了嗎,你們都已經沒有爹了!!”
夏健走過來,對着剛剛爆他菊花的那個老頭,臉上抽了幾巴掌,然後翻過身來,將那老頭褲子脫下來,拿起那太極劍的劍鞘就要往裡面插。
就待那劍鞘尖剛進入老頭的身子的時候,突然一聲大吼從公園的那一面傳來了,百十名大漢從林子裡鑽了出來,手裡都拿着傢伙,一下子就把這車圍住了。
“麻痹,西城海的魂淡!!敢動我們的人,不想活了是吧,”來人一聲大吼,一腳踹將過來,把正抽插爽的夏健踢飛出去,順帶着插進老頭菊花裡面的寶劍也是滑溜的滑落出來,只見那個老頭一個翻身,跳將起來,把褲子一提,伸手一呼,用老頭那沙啞的嗓音哈哈大笑,洋洋得意,搖頭晃腦,
“別讓那幫孫子跑了!!給爺爺我捉回來!!小兔崽子們,爺爺教你們怎麼做人!!”
對方的人儘管身着便裝,但是身爲道上的人的謝武東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些人都是皇道天客飯店的,因爲耳根下面都有一個王冠的刺青,那就是皇道天客的人特有的標誌,看這些人身上火燒火燎的,應該都是後廚之類的。
不一會兒,每個皇道天客的混混都逮着一個西城海的混混過來了,由於實力懸殊,西城海的混混只有30人,混混們還沒跑掉就被繳了械揍了一番,摁倒在地上排成一排,那老頭一個一個的打量了他們,洋洋得意,哈哈大笑,搖頭晃腦。
“鼎爺,跑了三四個,其餘的都在這裡了!!”最開頭踢倒夏健的那個年輕人走上前來,對着那個老頭說道,老頭示意,他就退到了一邊。
“小兔崽子們撞到我的手上了,”那老頭走過來看着他們,嘿嘿嘿的獰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皇道天客飯店總經理--的--爸爸,那是我兒子,跟我拼兒你們拼的了嗎,你們的兒子毛都還沒長齊呢!!”
鼎爺走過來,對着剛剛爆他菊花的夏健,臉上抽了幾巴掌,然後翻過身來,將那夏健褲子脫下來,拿起那太極劍的劍鞘就要往裡面插,準備梅開二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