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龍朝着自己走來,吳光頓時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哭喪着臉說着“老大……對……不起,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昨天的時候,陳龍就在吳光的心裡成了一種惡夢般的存在,現在不管陳龍手裡有沒有槍,他都怕陳龍怕得要死。
“你膽子挺大嘛,竟然還敢報警。”陳龍越過跪在地上的吳光,大剌剌地坐到沙發上,看着吳光說着。
“老大……老大,我真的錯了,您再給你一個機會,再給我一個機會吧。”吳光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搖着頭。
“給你一個機會?你知道嗎,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用槍指着我,可你卻又讓警察那麼做了,我很不爽,心裡都是火。因爲他們是警察,又是盡職的好警察我不會對他們怎麼樣,所以這火我不能撒在他們身上,你說我這火撒在誰身上好呢?”陳龍說着。
“老大,事情都是我惹出來的,您就在我身上撒火吧,只要您饒我一命,您想怎麼撒就怎麼撒。”吳光連忙機警地說着。
對於吳光來說,此時他就想陳龍別殺自己,其它的他都不管了。
陳龍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想到了一個辦法。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的鞋子有些髒了,你來給我把它舔乾淨,記住是舔乾淨。”
說着,陳龍就把腳踩到吳光地肩膀上。
像吳光這樣的傢伙,就得給他一個永生都不能忘地教訓才行。
聽到陳龍的話,和他踩到自己肩膀的腳,吳光心裡那叫一個恥辱,不過想到現在勢比人強,吳光的臉上只能露出一個笑容,說着“好的,我舔,爲老大舔鞋,是我的榮幸。”
“你可真夠賤的。”陳龍露出一個蔑視的眼神。
“是,是,我是賤。”吳光連連點頭。
之後,他看到陳龍那雙表面沾了一些灰塵的古馳休閒皮鞋嚥了口口水,接着伸出舌頭,在鞋面上舔了起來。
把兩隻鞋的鞋面都舔了一遍後,吳光看着陳龍。
“舔好了嗎?”陳龍問道。
吳光點了點頭。
陳龍一腳就踹到吳光的臉上,罵道“那鞋底呢?”
吳光被陳龍一腳踹翻倒地,鼻子流出了鼻血。
不過,陳龍這一腳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最多是讓吳光痛一下,鼻子流點血而已。
“是,是我忘記了,您不要生氣,我馬上舔。”吳光擦了擦鼻血,馬上爬起來,臉上露着諂媚地笑容道。
有些人就是有着一種奴性,你越是欺負他,他反而越覺得這樣是對的,吳光就是那種有奴性的人。以前他可能沒有表現出來,不過現在它已經被陳龍給激發出來了。
接着,他連想都不想的馬上就給陳龍舔起鞋底了,那起勁地表情也是沒誰了。
舔完鞋子後,吳光就像是一條做完主人吩咐的事後,期望看到主人表揚的狗一樣看着陳龍。
“給我去拿一雙沒有穿過的拖鞋過來。”陳龍把鞋脫到一邊,說着。
吳光點了點頭,馬上就跑去給陳龍拿了一雙拖鞋。
陳龍穿上拖鞋後,對着吳光道“好了,把一百萬給我吧,我可沒時間再在你這裡待下去了。”
自己的那雙鞋,就是用來侮辱吳光,被他舔過後的鞋子,陳龍纔不會再穿了,反正別墅裡還有鞋子,回去換一雙就行了。
吳光連忙到屋裡,拿了一個黑色的大布包出來。
“大哥,一百萬都在裡面了。”吳光把包拿出來後,說着。
昨天吳光雖然去報警了,但也是怕萬一出現現在這種情況,於是就準備了一百萬在家裡。
陳龍接過包,把包拉開,看了看裡面的鈔票,再把包拉上,看着吳光道“諒你也沒有那個膽子給我玩花樣。”
“不敢,不敢。”吳光連連點頭。
接着,陳龍就拿着包包離開了。
看着陳龍開車離開後,吳光這時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鬆了一口氣。
“啊,鼻子好痛,別不是毀容了吧。”陳龍走後,吳光才記起自己的鼻子破了,連忙跑進屋裡。
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鼻子並沒有破,吳光倒是放下心來。
只
是,此時吳光的心裡並沒有一點想報復陳龍的打算,還爲陳龍沒有繼續虐待自己而感到高興,這就是奴性。
這世界上奴性最重的就是倭國人,以前被老美扔了兩個原子彈死了幾十萬人,還造成了很難恢復的傷害,現在卻又是抱起老美的大腿,這不是奴性是什麼。
陳龍開着車回到自己的別墅時,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自己的別墅裡有人。
把車停進車庫裡後,陳龍就走進別墅裡,果然如陳龍感覺的那樣,在客廳裡坐着四個光頭和尚。
看到這四個光頭大和尚,陳龍馬上就想到了王斬說的那不講理的和尚。
“這位就是陳施主吧,貧僧僧號‘不說’。”看到陳龍進來,一個眉清目秀的和尚對着陳龍施了一禮後,說着。
接着,他也不等陳龍說話,就介紹起他的三個同伴了。
“這三位是我的師兄,這位臉上一直掛着微笑地是我的大師兄‘不笑’,這位一直在吃東西的是我的二師兄‘不吃’,這位一進來就開始睡覺的,是我的三師兄‘不睡’,這次不請自來,是想請問施主一個問題。”
聽到他們四個和尚的僧號,陳龍心裡不由的吐着槽,這僧號取得,也沒誰了。
“哦,你們想問什麼?”陳龍當然是知道他們要問什麼,卻故意裝作不知。
同時,心裡也有一些奇怪,自己的小黑二、三號去哪裡了,家裡來人了,它們怎麼不叫喚幾聲。
“是這樣的,我們想知道,你的朋友石黑虎去哪裡了?”‘不說’說着。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們要找他的話,就自己去找,我是幫不上什麼忙的。”說着,陳龍轉身準備去自己的狗捨去看看。
不過,這時原本睡在沙發上的那個‘不睡’,突然就出現在陳龍的前面,把他的路給擋住了,同時他的眼睛依舊是閉着的。
陳龍臉上露出不悅的表地,看着‘不說’說着“你們是什麼意思,你們擅自進入我的家,我都不追究了,難道,你們還想要限制我的自由嗎?”
這四個和尚還真像王斬說的那樣,真不講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