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麼多年小說,自己終於見到活的武林中人了~
當下,安德烈仔細地觀察起葉晨來。
“安德烈總管,這個華夏小子在幹嘛呢?他在少爺身上摸來摸去,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啊?”其中一人,看着安德烈好奇的問道。
“你懂什麼?這是真正的高人啊,伊萬少爺有救了。”
安德烈臉上的愁容一掃而光,只要少爺能醒過來,受點傷算什麼。
他了解自己家老爺,年輕人的事,只要不是危及生命,他很少插手。
看這個華夏小子的年紀,應該也就二十出頭。
這麼年輕卻,擁有着如此強大的實力,很有可能是某個家族的小輩。
如果能與之交好,想必老爺也是會很高興的。
就這樣,衆人靜靜地看着葉晨擺了十分鐘的造型。
“田姐,怎麼樣,差不多了吧?”
葉晨感覺有點犯困了。
“嗯,接下來你就......”
田雲點點頭,小聲對葉晨說了幾句。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葉晨有點懷疑。
“不然怎麼辦?現在就撕破臉?”
葉晨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
“明白了。”
說完,葉晨將雙手收回,做了個回氣的動作,然後長舒了一口氣。
“怎麼樣先生?我家少爺他......”
安德烈走上前來,語氣中少了幾分傲氣,多了幾絲敬畏,連稱謂都改了。
葉晨和田雲對望了一眼。
“咳,你家少爺的傷勢有點嚴重,但是以我看來,倒不是沒有恢復的可能,我剛剛已經給他用真氣探查了體內,有着大塊淤血,頭部也是,以我的能力不足以短期內清除那些淤血,可是看伊萬的傷勢,如果七天之內不醒的話,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葉晨講道。
“什麼!難道伊萬少爺他醒不過來了嗎?”
安德烈強忍着內心的悲痛,繼續問道。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救醒他,那就是去華夏,找我的師傅,他的內力比我深厚的多,而且手中有着不少靈丹妙藥,絕對能夠救醒你加少爺。”
葉晨見時機差不多了,拋出了誘餌。
“真的嗎?”
安德烈果然上鉤了。
“當然,我前段時間受的傷不比你家少爺輕,現在不照樣生龍活虎的嗎。”
葉晨笑道。
“你們......不會是想回國潛逃吧?”
安德烈畢竟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了,還是有點腦子的。
“哎呀你們放心,這樣好了,我和我老公留在這邊當人質,你帶人跟着葉晨,到時候如果真的救醒了你家少爺,就把我們放了,如果失敗了,我們兩個也跑不掉,怎麼樣?”
葉晨還不待開口,一直站在一旁的肖雪先出聲了。
“這......”
安德烈還是有點猶豫。
“老頭你趕緊的,這麼大年紀了做事瞻前顧後猶豫不定,一點氣魄都沒有,真不像個男人。”
肖雪見安德烈的樣子,便出言激他。
男人這種生物,說他什麼他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說他不行。
特別是女人說出來,不管在什麼方面,他們都不能接受。
果然,這套理論在外國男人身上,也是屢試不爽。
“誰說我猶豫了,我只是在考慮訂哪個點的機票!決定了,就是今天下午三點的了,一會我的人就會把機票送來,到時候我們就出發。”
說完,安德烈就出去打電話去了。
肖雪對着葉晨眨了眨眼睛,葉晨也偷偷地伸出了大拇指。
果然是演技派啊。
就這樣,李鑫和肖雪留在了普吉島繼續“度假”,沒錯,就是度假。
不僅可以在島上自由活動,而且在此期間所有的費用,都由戰服組織承擔。
這也就難怪葉晨他們離開的時候,肖雪悄悄跟他說讓他多拖兩天了。
哭笑不得的告別了肖雪和李鑫,葉晨帶着田雲和安德烈,坐上了一架747。
一上飛機,葉晨就覺得不對勁了。
只見飛機上滿滿當當,坐滿了穿着風衣的男性,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看着葉晨。
“老頭,這什麼情況?”
葉晨看着這狀況有點犯怵。
這架飛機,不會趕上什麼組織組團出來旅遊吧?
“哦,沒事的,不用擔心,這些人都是來保護伊萬少爺的,望您理解。”
安德烈向衆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對葉晨說道。
“是這樣啊,也是,畢竟是自己家的少爺嘛,帶些人看護也無可厚非,我理解的。”
葉晨數了數才六十幾個人,沒什麼大問題。
“咳咳,你現在看到的,只是一個機艙而已。”
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田雲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嘎?什麼意思?”
葉晨有些摸不着頭腦。
“看來先生您身邊這位小姐不簡單吶。”
安德烈驚訝地看了田雲一眼,點點頭,又對葉晨笑道。
“多謝誇獎,我也是猜測而已。”
田雲矜持一笑。
“你們兩個再打啞謎我就從這跳下去了......”
葉晨看了眼艙門,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想現在這架飛機上,已經坐滿了戰斧組織的人了吧,據我所知,波音747-8的實際載客量應該是510名左右,也就是說,這架飛機上至少有五百位以上戰斧的人。”
“什麼???”
葉晨大驚失色。
開什麼玩笑,五百多人保護一個人?
你以爲你是哪個小國的領袖嗎?
“原本是用不到這麼多人的,但是這次少爺的情況不同以往,爲了保證少爺絕對的安全,所以包了這架飛機,帶了一小部分人前來。”
“你這一小部分人?”
葉晨聽後,滿頭黑線的吐槽道。
“這是老爺的命令,我也沒有反駁的權利,如果不帶這些人的話,老爺不放心,很有可能會......”
“好,你們贏了,帶就帶吧,別鬧事就行了。”
葉晨也知道安德烈後面的話是什麼,無非就是談不攏就打。
但是葉晨最近事情太多,根本分身乏術,所以只能委曲求全了。
看葉晨哀怨的樣子,田雲覺得有些好笑。
但是想到他和自己那天晚上的事,又不覺有些臉紅。
“好了別生氣了,安德烈帶這些人,對我們來說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啊。”田雲攤了攤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