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位大姐可不是那些什麼小明星,而是真真正正活了千年的老怪物。
而且還是手段也是相當毒辣,連她都敢調戲,這幾個傢伙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蘇七星秀眉一蹙,側頭看向了虎子等人。
“他剛剛說的輪了是什麼意思?”
“額,就是,他們要睡你。”
劉明道。
“呦,還是個走純情路線的啊,少來這套,你們那點勾當真以爲我們不知道嗎,還給老子在這裝純,告訴你們,我們可是何家的人,如果不想惹麻煩,最好老老實實跟我們走,不然......”
兩名男子的目光不斷在離和蘇七星的身上游走,臉上透露着一抹Yin笑。
虎子和劉明同時閉上了眼睛,他們不敢看這兩個白癡的下場了。
“疾風。”
蘇七星輕輕喊了一聲,身邊那個小男孩便心領神會一般走出來,向着那兩名男子走去。
“怎麼,以爲派個小孩子過來我們就不會對他動手了?”
見疾風朝着他們走過去,兩名男子露出了一抹譏諷之意,其中一個慢慢往前走了幾步,擡腳就踹向了疾風的面門。
“骷髏住手!”
就在這名叫骷髏的男子就要踹到疾風的臉上時,身後巨石處傳來了一陣喝聲,骷髏的動作一頓,臉上露出了一抹不爽。
“小屁孩,算你命大。”
然後轉身看向身後巨石處,在那裡站着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身材健碩,目光炯炯,在他的身後,站着十幾個人,打扮和骷髏一般無二。
“何笑愚,你這一天天的到底想幹嘛,整天攔着我們幹這幹那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就是因爲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纔會喝止你,你我是何家之人,在外代表的是何家的臉面,去欺負幾個年輕人你覺得這能給何家漲臉怎麼着?”
巨石處那名被叫做何笑愚的男子率人走上前來,和骷髏對視着,語氣中散發出一股隱隱地威嚴。
“他們無視何家的威名,難道不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嗎?”
面對何笑愚,骷髏有些底氣不足,但還是不服氣道。
“什麼時候何家的威名要靠欺負幾個小孩子來獲得了,還有你毒箭,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給我老實點監視着山上,要是被那幾個人逃了,老家主的手段你可是清楚的。”
何笑愚提起老家主,骷髏和另一名叫毒箭的黑衣男子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顯然何向東的手段讓他們都心有餘悸。
“知道了呃......!”
骷髏語氣有些不耐,但還沒等他說完,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再低頭一看,一隻細嫩小巧的手掌從自己的胸口處自下而上穿出,胖嘟嘟地手中還抓着一顆正在跳動的心臟。
骷髏緩緩地想要轉過頭去看看是誰殺了自己,但卻再也沒有機會了,就這樣,十六人的隊伍在短短几秒的時間裡就損失了一人。
其餘人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得紛紛往後退去,何笑愚則是臉色一變,衝向了骷髏的方向。
他站在骷髏不遠處,看清了剛剛殺死他的人是那個小孩子,骷髏的實力不差,能夠在無聲息間將其擊殺,並且是用手掏出了他的心臟,這份實力絕對不是等閒之輩,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是絕對不可能做得到的。
難道是侏儒?!
何笑愚將猜想拋之腦後,不管對方是不是侏儒,在自己阻止骷髏的時候,其實就是已經表明了他們不會和對方起衝突,但對方卻不領情,反而出手擊殺了骷髏,自己即便再有原則,也不會放任對方離去了。
既然你們先動手,那就等同於向何家宣戰,如此一來,我們動手也就不算是以大欺小了。
何笑愚閃到骷髏身後,發現那名小孩子還站在那裡,穿過骷髏身體的手也沒有收回。
可惡!
何笑愚雖然對骷髏所做的一些事有些不滿,但對方再怎麼樣也是何家的人,是自己的手下,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在對方手裡,讓何笑愚十分地憤怒。
雙手伸向腰間兩側,在那裡有着兩柄鐵尺,是他們家傳的武器,他雖然也姓何,但卻不是東杭何家的人,而是陳留人氏,所習的是家傳武學鐵尺九式。
鐵尺,又名“筆架叉”,其形如圓柱、圓楞、尺,四面不內陷,上粗下細,兩側有向上旁枝或兩側沒有向上旁枝,易於攜帶,可暗於腰間,通常雙手各持一支,所以也稱爲“雙鐵尺”。
中柄有六棱柱形、八棱柱形、圓柱形,頭有點穴爲主的圓頭和刺殺爲主的尖頭。可正持或反手持。旁枝多用於格擋時卡住對方的兵器,因此對付刀劍或更長兵器有較大的優勢。
說的簡單點,就是類似於忍者神龜中拉斐爾的那兩柄叉子一般,在R國又被稱爲忍者匕首,但實際上也是華夏古代時傳入R國後的該稱而已。
鐵尺內練氣,外練力,以意領先,以氣催力,剛柔相濟,發勁勇猛,氣勢逼人;攻守兼備,步法穩健,避實擊虛,手隨心轉,法從手出;進退自如,簡樸多變,要求手、眼、身、法、步、精神、氣力合爲一體。
而何笑愚五歲起就開始修習家傳的鐵尺,至今已有三十年的光景,雖不敢說是登峰造極,但也是實力不俗,他本人也是何向東極爲青睞的高手之一,這次親自帶十六人在這等人,沒想到人沒等到,反倒是被一個小孩子給幹掉一個。
這讓何笑愚忍無可忍,兩柄鐵尺出現在手中,一支狠狠地砸向小男孩,另一支則是在一旁策應,只要小孩有要躲開的意思,旁邊這支鐵尺就會將其扎個透心涼。
但令何笑愚沒想到的是,對方非但沒有躲避,反而是看向了他,那雙本該滿是童真的雙眼中除了冰冷,再無其他,仿若一個機器人般,沒有一絲感情。
何笑愚活了三十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事,不由得愣了一下,橫掃出的鐵尺也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