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你!”
“你做的很好,沒錯,你的好兄弟虎子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主動找我認錯。”
阿豹輕笑一聲,帶着一票人走上前來,很是滿意地拍了拍虎子的肩膀,而後低頭看着躺在地上的葉晨:
“你和劉明的約架,虎子是知道的,也是我故意不讓他去,原本是打算讓劉明那小子先好好收拾你一頓,然後我再出手的,但可惜劉明那小子不爭氣啊,帶了十幾個人居然都折你手裡了。”
提到劉明,阿豹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
“不過沒關係,既然他沒那個實力動你,那我就自己動手了,不得不說,你小子是有股狠勁兒,要不是虎子出手偷襲你,恐怕今天我還真未必能把你生擒活捉,呵呵,你放心,我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掛了。”
阿豹說到這,伸手指了指自己被捅傷的大腿:
“看見了嗎,你捅的,我阿豹這小半輩子,從來沒被人傷過,你是第一個,現在整個東南市地下都在看我的笑話,說我栽一個毛頭小子身上了,說我不配當一個老大,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讓我落到如今這個地步,所以,我不會那麼輕易地殺掉你,我會用最殘酷的手段折磨你,讓你覺得死亡都是一種奢侈!”
阿豹俯下身子看着葉晨,滿是血絲的眼中透露出了病態的瘋狂。
“呵呵......”
葉晨躺在地上,看着阿豹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孔,卻只是淡淡一笑,這大大呼出了阿豹的預料,也讓他心中的無名之火更加壯大:
“你居然笑的出來,這個時候你應該哭,你應該害怕,你應該求我饒你一命纔對,你的性命現在掌握在我的手裡,你有什麼資格笑!”
阿豹說着,伸手在葉晨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力道之大,連自己的手都被震麻了。
可葉晨卻依舊在笑着,他沒有回答阿豹,而是看向了一旁的虎子:
“你爲什麼要背叛我?”
“爲什麼要背叛你?你說爲什麼!”
虎子低吼一聲:
“咱們兩個明明都是一樣的人,憑什麼所有好處都是你的,我比你高,比你壯,比你能打,也比你能吃苦,可從小到大爲什麼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你,都只關注你一個人,我不服!”
“只要你不在了,他們就不會再關注你了,我將會成爲所有人的焦點,所有的榮譽和好處,全部都是我的,我不再是你的陪襯,不再是!”
看着虎子那眼中的瘋狂,顯然是將自己當成了敵人。
葉晨沒有說話,只是用依舊平靜的目光看着他,似乎若有所思。
“呵呵,這麼快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嗎?”
藤岡琉夏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腳下不動,身形卻緩緩朝葉晨二人的方向移動:
“不過也沒什麼意義了,很快,你們就會死在自己的恐懼之中,不對,差點忘記了還要問你們事情,嗯...那就留你們一命,廢掉你們的四肢好了。”
藤岡琉夏說着,他背後那巨大的樹形影子開始越縮越小,最後盡數縮到了藤岡琉夏的腳下。
緊接着那影子又再次延伸,只不過這次延伸的方向,卻是朝着葉晨二人而去,完全無視了身前的路燈,眼看那樹形影子就快要觸碰到葉晨二人的影子時,卻不會從哪裡突然傳來了一陣女孩的輕笑。
“呵呵,這就是陰陽師的式神嗎,的確是有趣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什麼人?!”
藤岡琉夏臉色微變,能夠在自己無法察覺到情況下接近自己,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我是誰你不用管,我只知道你和這兩個傢伙進行了一場遊戲,雖然我和他們兩個不熟,但我也算是這場遊戲的見證人,現在遊戲尚未結束,你就要出手,這可是犯規的哦。”
那女孩的聲音帶着幾分俏皮,但說出的話卻讓藤岡琉夏身上有些發毛。
聽對方的意思似乎並不是剛到這,而是一開始就就在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這就有些可怕了,如果對方只是偶然間路過這裡,自己察覺不到那還情有可原,現在看來,對方的目標就來監視他的啊。
聽着對方純正的R國口音,顯然是R國人,而且在發現自己役使式神後,也沒有絲毫的驚訝,這也讓藤岡琉夏知道對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在R國能夠和陰陽師抗衡的勢力雖然不多,但也是有幾個的,所以藤岡琉夏一時間也搞不清楚對方的身份。
不過目前看來,只要自己不對葉晨二人出手,對方也是不打算出手的,看樣子對方是想看一場好戲了。
想到這,藤岡琉夏心裡不由得冷哼一聲。
好,既然你這麼喜歡看戲,那我就繼續讓你看下去,等收拾了這兩個小子,我再回頭解決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雖然自己的硬實力或許不是很強,但自己的式神的能力卻是極其恐怖的,只要放倒這兩個小子,自己的式神就能夠重新定位對方的位置並對其施展。
所以,不管你是誰,儘量享受這爲數不多的自由時光吧!
“其實你應該知道,從他們答應進行這局遊戲開始,就已經註定了他們的失敗,我這麼做,只是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罷了,既然你自認是這場遊戲的見證人,那我也不介意讓你看看這場遊戲的結局。”
說罷,藤岡琉夏如同耶穌一般緩緩懸浮到離地半米左右的位置,兩手緩緩平攤,那巨樹的影子也回縮到了他的腳下,彷彿沸騰一般不斷變換着形狀。
“你這麼喜歡玩遊戲,不如我也和你玩一局怎麼樣?”
那個女孩俏皮的聲音再次響起,倒是讓藤岡琉夏有些驚奇:
“好啊,你想怎麼玩?”
“嗯...不如這樣吧,我看你對自己的式神這麼有信心,不如咱們就猜猜看他們兩個能不能從你的式神法術中逃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