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而已。”
葉晨回過神來,衝二人微微一笑:
“對了,羽田先生呢,還沒回來嗎?”
“沒有,因爲改變了計劃,所以爺爺要重新整理一些事情,這兩天可能都不會回來了,你們有什麼需要直接跟我說就行。”
羽田明美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冰激凌,一邊對葉晨道。
“這樣啊......”
葉晨左手撐着右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那能麻煩你幫我畫一張你們天皇居所的平面圖嗎,如果能夠知道保護方面的人員配置就更好了。”
羽田明美聞言差點被口中的冰激凌嗆到,她緊咳嗽了幾聲,這才恢復了正常,但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她不是那麼的淡定:
“你這傢伙要幹嘛?”
“當然是制定計劃,幹掉天皇啦。”
葉晨一本正經地道。
“你能不能正常點,有點符合實際的想法?”
羽田明美無奈地扶着額頭道。
“怎麼了,我這個想法有什麼問題嗎?”
葉晨卻是笑着問道。
“有什麼問題?問題大了。”
羽田明美將手中的勺子往冰激凌上一插,白了葉晨一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糊塗,如今的天皇在r國雖然已經沒有了實權,但他仍然是大部分人的信仰,雖然這種感覺信仰是隱性的,但他如果死了,絕對是會在整個r國都掀起軒然大波的,到時候整個r國四島的高手都會趕來追緝你的。”
“就算你不怕陰陽師,但這其中還有着其他的勢力,劍客、忍者、武士、甚至是四大劍聖都會趕來,面對如此多的高手,你絕對是有死無生。”
說到這,羽田明美又搖了搖圖: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幹掉了天皇后的結果,但實際上,你可能連他的面都見不到,對方所居住的皇宮是r國防守最爲嚴密的地方之一,裡裡外外全部都由伊賀家族的忍者和神道教天照一脈的高手守護。”
“這些高手實力不俗,均是有着對抗上位陰陽師的實力,甚至有幾位頂尖守護者能夠匹敵陰陽靈師,而且還有着各種隱蔽的陷阱,你要是去了絕對是死路一條。”
葉晨站在那裡,默默聽着羽田明美的話,沒有反駁的意思,只是等對方說完後,這才點了點頭:
“還有嗎?”
“這些還不夠嗎,你還想怎麼樣,一人獨面裝甲車和坦克嗎?”
羽田明美反問道。
“既然沒了,那你就開始畫吧。”
葉晨聞言也沒生氣,而是平靜地對羽田明美說道。
羽田明美怔怔看了葉晨一會兒,確定葉晨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這才平復了一下心情:
“原本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面對你這種送死的要求,我是絕對不能幫你的,但你不像是那種衝動的傢伙,我覺得你應該是有着其他的打算吧。”
說到這,羽田明美起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裡的一個文件夾:
“這個是皇宮的平面圖,還有人員配置,只不過這些內容都是幾十年前的了,這些年來我們也想過辦法潛入,但均是以失敗告終,我唯一可以向你保證沒錯的,就是這平面圖了,至於人員有沒有改動,我就不好說了。”
“謝了。”
葉晨說着便鳩佔鵲巢一般地將羽田明美擠到了一邊,仔細觀察起了平面圖。
r國的皇宮被一圈護城河環繞,整體結構分爲皇居、外苑、東苑以及公園等幾個部分,宮殿以及皇居的均是隱藏在堅固的石牆和大批的古老樹木之內。
作爲天皇一家的居所,現在的皇居可以說是於天皇一樣成爲了r國的精神象徵,外圍的部分甚至可以被用以向旅客開放,當然,也僅僅只是外圍而已。
而在旅客無法到達的皇居部分,則是一天二十四小時有着專業的安保人員進行巡查,還有着隱藏在暗處的忍者以及神道教的高手存在,這些人的大體位置都被標註在了平面圖上。
當初羽田光一還沒有被拋棄的時候,所擔任的天照一脈的首領,他也負責過皇居內的安全問題,所以才能夠將那些人的位置給標註出來。
但幾十年過去了,想必人員配置以及駐守的方位應該早已有了新的變化纔是,但這一點羽田明美就幫不了葉晨了。
不過葉晨也不擔心,他本來就沒打算真的潛入進去幹掉天皇,他要做的只是引起一點騷動而已,即便被人發現也沒關係。
之所以要地圖和人員的位置,只是讓自己更有把握而已。
“我看好了,謝謝啦。”
葉晨起身衝羽田明美道了聲謝:
“哎呀肚子餓了,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吃飯?”
“你這傢伙的思維一直都是這麼跳躍的嗎?”
羽田明美無奈地搖搖頭,也不知道這傢伙真的是思維跳躍,還是想要轉移話題。
“算了,隨便你吧,想要吃點什麼?”
羽田明美也懶得再問,她已經打定主意,既然葉晨不告訴自己答案,那自己到時候就跟着去,就不信搞不清楚這傢伙的意圖。
“波士頓龍蝦、阿爾巴白松露、藍鰭金槍魚......”
“餵你以爲這裡是什麼地方,只不過是個鄉村之中的神社好嗎,你是閉關把腦袋給閉壞了嗎!”
羽田明美終於忍不住吼道。
“是你讓我點的啊,現在又怪起我來了。”
雖然這麼說,但葉晨的底氣明顯有些不足。
“你要是再廢話,一會兒吃飯你自己解決吧。”
羽田明美哼了一聲,隨即轉身出去讓人安排吃的了。
“這傢伙的脾氣好差啊,你說對吧?”
葉晨將頭歪向郝明柏的耳邊小聲說道。
“葉晨兄弟,我感覺換做其他人也會是這樣的。”
郝明柏倒是實話實話,在葉晨說出那些菜的時候,他其實也是嚥了口口水,但他還是比較有理智的,知道在這種條件下完全沒可能。
“切...你們真無趣。”
葉晨撇撇嘴,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地踱步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