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明美不問,不代表其他人也會這樣,尤其是山田英助這種心直口快的人。
只見他站起身來繞過桌子來到葉晨身邊,一把就摟住了葉晨的脖子:
“年輕人我就知道你不簡單,居然連久信家的入內雀都能搶到手,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羽田明美見狀,也沒有阻攔,畢竟她也很是好奇眼前的這個華夏少年,到底是有着怎樣神奇的手段。
如果對方願意分享給他們,那陰陽師協會的人根本就不足爲慮,失去了式神的優勢,那些傢伙也就比普通人強上一點,甚至還不如普通人呢。
“哦,這個啊,倒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只需要達到兩個條件就可以做到。”
葉晨不以爲然地道。
“是哪兩個條件?”
山田英助眼睛中露出了一抹精光,如果自己能夠達到對方的條件,說不定可以請求這小傢伙教給自己,當然,他也已經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
“這第一嘛。”
葉晨指了指自己:
“就是要帥,不要求帥的驚天動地,只要和我一樣帥的內斂,帥的有深度,第二,就是要像我一樣聰明。”
“呃......”
山田英助傻眼了,他完全無法理解葉晨這傢伙的腦回路,或者說,這傢伙實在是太過無恥了,這種話都說的出口,而且還衣服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什麼,帥咱們姑且不談,你說的像你一樣聰明,是有多聰明?”
山田英助耐着性子問道。
“你連我多聰明都不清楚,一看就不符合條件,還是別問了,沒用的。”
葉晨聳聳肩道。
坐在葉晨對面的羽田明美忍不住捂嘴偷笑,她算是看出來了,葉晨這傢伙壓根就沒想過要告訴他們,剛剛的話完全是在逗山田英助玩呢。
“你這臭小子......”
山田英助自然也反應了過來,不過他也沒有生氣,因此他也知道自己剛纔太過激動,問了些不該問的,只是苦笑着搖了搖頭。
“好吧好吧,我不問了,不過即便你能夠操控着入內雀,但你應該也知道,那皇居之中佈滿了高手,恐怕見不到天皇所在的位置,便會被擊殺了吧?”
山田英助看着葉晨:
“就算你能夠偷偷潛入進去,但在殺死天皇的過程中也定然會驚動其他人,到時候你依舊無法逃脫,難不成你是打算和天皇同歸於盡嗎?”
“不不不,我可沒有‘抱着必死之心去完成這項任務’的覺悟,我會去做這件事的前提,便是因爲有把握能夠安全離開現場。”
葉晨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衝山田英助自信一笑。
“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早有計劃啊。”
山田英助點點頭,能夠如此鎮定自若,他已經相信葉晨的確是在自己來之前就已經制定好了計劃。
“好,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
山田英助當即拍板做出了決定,雖然他無法親自手刃仇敵有些遺憾,但相比於讓天皇與陰陽師雙方一同覆滅,這點小讓步他還是能夠接受的。
“別答應的這麼快,山田先生,你還做一下將羽田光一先生的思想工作,否則他未必會同意我的計劃。”
葉晨懶懶地打了個呵欠,同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現在已經餓的兩眼有些發直,肚子一餓,他就不想說話。
“沒問題,光一那傢伙包在我身上,我絕對能夠說服他的。”
山田英助拍着胸脯保證道。
“嗯...好吧,那就靠你了。”
葉晨有氣無力地點點頭:
“對了,我再教你兩招,一會兒你說不定用的上。”
說着葉晨在山田英助耳邊說了幾句話,聽完葉晨的話,山田英助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喜色。
“這簡直,簡直......”
“扎心對吧。”
葉晨說了一個詞。
“沒錯,就是扎心,真是太貼切了哈哈哈~”
山田英助一邊點頭,一邊拍着葉晨的肩膀大笑道。
對面的羽田明美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她知道,葉晨剛纔絕對沒有和山田英助說什麼好話。
“你們在這說了一大堆,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郝明柏坐在旁邊看着葉晨三人在那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他一個字都沒聽懂,此刻見山田英助與葉晨相視大笑,不由得疑惑道。
“沒事,就是制定了一些後續的計劃,並且順便給眼前這位山田先生說了幾句電影臺詞而已。”
葉晨淡淡一笑,不過郝明柏倒是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但他也沒細問,他知道葉晨這傢伙從來不會做無準備之事,而且從山田英助的表情來看,葉晨的計劃應該是得到了對方的認同。
既然如此,那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此時的山田英助心情似乎不錯,那張被傷痕所覆蓋的臉頰上因爲笑容而顯得有些滑稽,完全不顯猙獰。
實際上,此刻的山田英助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羽田光一,以便將葉晨之前教給他的那些話狠狠地砸在對方的臉上。
一想到羽田光一聽完那些話後露出的表情,山田英助心中就更加興奮。
......
橫島市街頭,離和小青二人各身着一套男士羽絨服走在街頭,二人的模樣均是改變了模樣,化成了兩個三十多歲,相貌平凡的中年男子,雖然二人長髮披肩,但男性留長髮這種事,在r國倒不是什麼太過令人驚奇的事,因此二人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沒想到這看上去像是麪糰一樣的東西,居然能夠做出如此逼真的面具來,比之我的幻化之術都是不遑多讓,確實是神奇啊。”
小青看着離的那副假面孔笑道。
“這東西是二長老的寶貝,乃是從一位先人遺留的洞府之中尋到的。”
離輕聲解釋着,一邊打量着四周。
“嗯,有機會拿來讓我看看,說不定能夠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好,等這次事情結束,我讓長老借你看一看。”
二人一邊說着,已經來到了之前的風俗街,站在街口,二人卻並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