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陳翰自己所說得那樣,bangbangpub,從字面上看是一個酒吧,而實際上,它就是個妓院。
推開酒吧門,就能感覺到一股奢靡的氣息。
酒吧外街道上的女郎穿着已經足夠開放,而酒吧內那些女郎的穿着更加開放。
全身上下,只有一塊巴掌大小的布料遮住了下身關鍵部位,這塊巴掌大小的布料也是酒吧內這些女郎身上唯一的“衣物”。
這些女郎絲毫不介意男人們的鹹豬手在自己身上卡油,她們甚至於還會主動貼上來酒吧中消費的男人。
如果在肢體和眼神碰撞中,碰撞出了什麼感覺,那麼就算是直接在吧檯前的凳子上進行更深入的交流,也是沒有任何問題,酒吧內那些負責維持秩序的“阿爾法之蛇”成員並不會來干擾,因爲這本身就是“阿爾法之蛇”收益的渠道之一。
舞池中,幾個女郎正在極盡挑逗的做着動作,引得舞池外的男人們口哨連連。
舞池中這幾個女郎的姿色要更出衆一些,當然要帶着她們過夜的價格自然也就更高。
陳翰和武唯列兩個人也是夜場、酒吧的老手,對於眼前所看到的早就見怪不怪,一次執行完任務轉道去法蘭西國,他們還見識過更加刺激的。
陳翰從口袋中拿出洛爾卡的照片遞給武唯列,在武唯列看過一眼後,陳翰就又把照片給收了回去。
要在充滿着喧囂音樂,以及炫彩燈光不斷變換,而且又有着很大人流的酒吧找一個人,難度真的很大;可是洛爾卡現在是“phoenix”目前唯一的情報仰仗,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找到他。
“在那兒!”
武唯列在陳翰肩膀上拍了一下,指着廁所的方向,在陳翰耳邊喊道:“廁所的方向。”
順着武唯列手指的方向,陳翰果然是感到了穿着一件花襯衫、一條沙灘褲、耳朵上還打着一排耳釘的洛爾卡。
洛爾卡拉着一個女人急急忙忙的推開了廁所的門走了進去。帶着一個女人如此着急忙慌的走進男廁所,陳翰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他們是進去幹嘛的。
陳翰對着武唯列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擠開人羣朝着廁所的方向靠近過去。
“我們是現在進去,還是等他出來?”
廁所門口,武唯列指了指廁所對陳翰說道:“這個時候,那傢伙可能正好到關鍵時刻,我們就這麼直接衝進去是不是不太紳士?”
“如果把他嚇出些什麼問題來,我們的罪過可就大了。”陳翰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對武唯列問道:“我賭他五分鐘內肯定出來!”
“不是吧?這麼快?”武唯列皺了皺眉,說道:“我賭他五分十秒!”
“靠!”
陳翰對着武唯列豎起一箇中指。
陳翰跟武唯列兩個人沒有等滿五分鐘,更沒有等滿五分十秒,差不多隻等了三分鐘的樣子,數名“阿爾法之蛇”成員便是朝着廁所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到走向廁所的“阿爾法之蛇”成員,陳翰立刻拉着武唯列退到一邊,避開那些“阿爾法之蛇”成員。
“是奧卡。”
陳翰瞥了眼走在最前面的那個“阿爾法之蛇”成員,對武唯列說道:“這個酒吧就是他在管理,洛爾卡似乎是有麻煩了。”
陳翰話音剛落,奧卡就對着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名“阿爾法之蛇”成員勾了勾手指,那兩名“阿爾法之蛇”成員擡腳踹開廁所門,衝進廁所,沒過一會兒就把連褲子都還沒來得及穿上的洛爾卡給脫了出來。
奧卡看了眼被拖出廁所的洛爾卡,轉身就往酒吧二樓走去。
“我們怎麼辦?救還是不救?”武唯列對陳翰問道。
“救!”
陳翰幾乎沒有做太多的思考,就做出了決定。
洛爾卡對他們後面的營救行動太過重要,由不得他們不救!
陳翰跟武唯列兩個人衝向那兩個拖着洛爾卡往酒吧二樓走去的“阿爾法之蛇”成員,一人一腳從背後把那兩個“阿爾法之蛇”成員踹倒。
陳翰一把拉起被帶倒在地上的洛爾卡,問道:“赫克託洛爾卡?”
“沒錯。”洛爾卡把掛在自己膝蓋處的沙灘褲穿好,對陳翰問道:“你們又是誰?”
“白頭鷹讓我們來找你的,我們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陳翰對洛爾卡。
“白頭鷹?”洛爾卡快速地回憶了一下,很快就從自己的記憶庫中找到了能對應起來的人,有些不滿的抱怨道:“這混蛋只有在有需要的時候纔會想到我,不過這次還算好,至少幫我解決了一個麻煩。你們先把我從這裡帶出去,我們再討論其他的事情。”
“一共六個人?你左邊三個,我右邊三個?”武唯列把洛爾卡護到自己身後,對陳翰問道。
“你帶着洛爾卡去後門,讓蟄龍到酒吧後門的那條街來接應,我殿後!”
陳翰看了眼已經抖出甩棍的“阿爾法之蛇”成員,示意武唯列帶着洛爾卡先行離開。
“跟我走!”
武唯列拉着洛爾卡就往酒吧後門口撤去,並且通過無線電,聯繫了葉蕭跟kan到跟酒吧後門口的那條街上來進行接應。
“攔住他們,絕對不能讓洛爾卡跑了!”奧卡憤怒的吼道。
那兩名剛纔被踹倒的“阿爾法之蛇”成員當先衝了上來,擡起甩棍就對着陳翰劈砍下去。
陳翰側身避開自己左側那名“阿爾法之蛇”成員手中的甩棍,然後抄起旁邊桌子上冰桶中的白葡萄酒,對着那名“阿爾法之蛇”的成員拍去。
雖然這些跟在奧卡身邊的,同樣也是“阿爾法之蛇”的成員,但是這些人跟在足球場中的06和14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06和14是真正意義上,接受過最專業軍事訓練,並且有着實戰經驗的僱傭兵,而現在陳翰眼前這些人,充其量最多隻能算是混混級別的,也就是給人看場子的馬仔!
啪!
陳翰手裡的酒瓶子應聲而碎。這一瓶子下去,立刻就把那名“阿爾法之蛇”成員拍成了大花貓,滿臉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