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詭雷!
這,就是詭雷造成的殺傷力!這種殺傷力不僅是對人身體的,更是對人心理的。
更多的時候,對人心理造成的殺傷更致命!
圍在廢墟外的這些政府軍士兵躊躇着不敢往前,沒有人願意去做那個探路的人。
沙曼爾親衛隊隊長阿米圖姆走上前,呵斥着廢墟邊的士兵進入廢墟;只是剛纔那顆詭雷爆炸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這個時候,這些**軍士兵沒人願意以身試探。
阿米圖姆用手槍指着一名**軍士兵,用阿拉伯語呵斥着這名士兵再次要求他進入廢墟,並且將地下室鐵門打開。
面對阿米圖姆的威脅,這名**軍士兵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進入廢墟未必會被炸死,但是不進入廢墟,一定會被槍斃;在這種兩難的選擇之下,後者就成了最優的選擇。
這名**軍士兵艱難的朝着廢墟中的地下室鐵門邁出步伐,他緊握着自己手中的ak自動步槍,想要以此來驅散內心的恐懼,只是他顫抖的雙手,晃動的槍口還是出賣了他最真實的自己。
每向前邁出一步,這名**軍士兵都顯得格外謹慎,他的眼睛不再盯着廢墟中的那扇鐵門,而是看着自己的腳下,生怕再有一根絆線出現在他的腳前。
從街道走進廢墟中的地下室鐵門只有短短不到十米的距離,可這十米的距離,這名**軍士兵卻是走了足足有一分多鐘!
當自己完好無損的走到鐵門邊的時候,這名**軍士兵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這名**軍士兵彎腰拉了拉鐵門,但因爲鐵門被葉蕭從背後拴住的關係,想要把鐵門拉開是不可能的。
**軍士兵取出一枚手雷別在門把手上,拉掉保險銷後,迅速跑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面斷牆邊,躲藏了起來。
轟!
火光沖天而起,廢墟中塵土飛揚。
廢墟外,阿米圖姆一揮手,他身邊的那些**軍士兵立刻朝着廢墟中被炸開的鐵門衝了進去。
一名**軍士兵用手扣住鐵門上被炸開的破口,對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同伴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猛地拉開了鐵門。
旁邊的**軍士兵立刻把握在手中的手雷,拆掉保險後,丟進了地下室中。
轟!
地下室中傳來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地面也是隨着這聲爆炸,晃動了一下。
硝煙從地下室中飄了出來。
阿米圖姆擡手揮散掉面前的硝煙,示意自己身邊的士兵進入地下室進行搜查。
五名**軍士兵順着牆壁上的鐵梯爬入地下室,地下室中還彌散着手雷爆炸後留下的硝煙,令得他們手中手電筒光柱都是發生了輕微的折射。
當一名**軍士兵手中的手電筒掃過豎在牆邊的服務器,看到安裝在服務器上的c4塑膠炸藥時,頓時大驚失色,尖叫着朝鐵梯的方向跑去,想要在炸藥爆炸前逃出地下室。
可是,這幾個**軍士兵在進入地下室的時候,早就已經被何菲兒安裝在地下室中的攝像頭給捕捉了下來,並且將影像傳輸到了何菲兒的pda上,何菲兒又如何會讓他們這麼輕易的從地下室中逃離?
何菲兒遠程啓動了地下室中這些c4塑膠炸藥的引爆程序。
c4塑膠炸藥上的紅色指示燈快速閃爍了幾下,火焰將還沒來得及逃出地下室的五名**軍士兵吞沒掉。
轟!
劇烈的爆炸聲從地下室中傳來,一團火球直接是從地下室的入口衝了出來,衝出兩三米的高度,纔是又退了回去。
地面開始劇烈的搖晃,並且向下塌陷。
阿米圖姆和站在廢墟中的**軍士兵立刻朝着廢墟外跑去,剛跑出廢墟,地面就徹底塌陷了下去,將這個被作爲臨時安全屋的地下室給掩埋掉,連同着那五個進入地下室的**軍士兵,以及“phoenix”小隊留在地下室中的東西,一起掩埋掉。
阿米圖姆看到自己面前塌陷下去的地下室,取出衛星電話跟沙曼爾取得了聯繫,“將軍,他們跑了!他們的安全屋連通着防空通道,他們利用防空通道逃脫了。”
砰!
電話那頭,傳來沙曼爾拳頭捶擊桌面的聲音。
……
d國,杜拜市。
如果說d國是中東最富有的國家,那麼杜拜市就是d國最豪的城市,不僅是中東最豪的城市,也是全世界最豪的城市。
在城市馬路上,一輛亮黃色的蘭博基尼帶着暴躁的咆哮聲出現在人們視野中的時候,總能吸引到他人的眼球。
可是在杜拜市,人們對於超跑早就已經審美疲勞,因爲各種在自己國家難得一見的頂級超跑在這裡隨處可見,甚至路上掛着“taxi”標示的出租車都是蘭博基尼。
而這一切都是源於“黑金”石油田的發現。
杜拜市曾經只是一個小漁村,可是隨着石油田的發現,讓這座過去的小漁村,一躍成爲了世界最豪的城市,沒有之一!
帆船酒店,世界上第一家七星級酒店。
如悉尼歌劇院,埃菲爾鐵塔一樣,帆船酒店也成了杜拜的地標建築。
帆船酒店彷彿是阿拉丁的宮殿,牆上掛着著名藝術家的油畫,每個房間有17個電話筒,門把和廁所水管都“爬”滿黃金,每個套房中還有爲客人解釋各項高科技設備的私人管家……
奢華,是唯一能形容帆船酒店的詞語。
酒店25層的皇家套房中,巴斯特克坐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中,所有了解過帆船酒店的人都想要在這價值18000美金一晚的皇家套房中享受一把,可此時的巴斯特克雖身處其中,卻完全沒有要享受的意思,儘管在他的身邊還有兩個相貌和身材都極爲出衆的阿拉伯美女。
巴斯特克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儘管房間中的控溫系統,將房間的溫度調控在一個最舒適的溫度,可巴斯特克臉上依舊滿是汗水,因爲站在他面前的人,給了他太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