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拍打自己身上的火焰!
在發現用拍打的方式無法把自己身上火焰熄滅的時候,會選擇撲倒在地上翻滾,將沾在自己身上的火焰給熄滅掉。
這種辦法用來應對常規的火焰,有一定的效果;可是面對白磷手雷爆炸後造成的白磷火焰,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教堂外那些武裝小隊隊員和黑手黨成員,並沒有意識到這點,他們不斷地去拍打自己身上的磷火,卻發現他們身上的火焰根本無法拍滅掉。
非但沒有將火焰拍滅,反而是增加了自己身上的燃燒面積!
於是,他們撲倒在地上翻滾着自己的身體……
被白磷火焰包裹的黑手黨成員在地上翻滾着,痛苦的嘶叫着。那種透露着無邊痛苦的嘶叫聲,宛如來自地獄的厲鬼哀嚎。
空氣中彌散着白磷手雷燃燒後產生的刺鼻氣味,以及人體肌肉脂肪在燃燒後的焦臭味。
教堂大門外的那片草坪,成了人間煉獄。
一名手臂和臉上都沾着磷火,磷火還在灼燒着他皮膚和骨骼的武裝小隊隊員向麥爾斯走去,對着麥爾斯哀求道“殺了我,快殺了我,我好疼,好疼……”
麥爾斯拔出手q-ia:ng,忍痛扣下了扳機。
子彈穿過了那名武裝小隊隊員的腦袋,瞬間帶走了他的生機。在他中彈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解脫的笑容,終於不用再忍受這種被磷火灼燒穿身體的痛苦了。
這名武裝小隊隊員的屍體還包裹在磷火中燃燒着,磷火併不會因爲這名武裝小隊的死亡而停止燃燒,它會不停的燃燒,直到把屍體燒成灰燼。
麥爾斯收起手q-ia:ng,對着身邊其他武裝小隊隊員吩咐道“去通知boss,準備從莊嚴撤離!”
“明白!”
兩名武裝小隊隊員抱着槍快速跑進莊園別墅中,按照麥爾斯的吩咐,去通知班迪波準備撤離出莊園。
“你哪裡來的白磷手雷?”葉蕭對幼鷹問道。
“那邊箱子裡找到的。”
幼鷹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一個木箱子,接着又補充了一句,說道“但是隻有這兩顆。”
“只是這兩顆就夠了,你難道還打算要弄兩箱過來,玩個痛快?”葉蕭撇了撇嘴說道。
幼鷹丟出去的這兩顆白磷手雷,給教堂外的那些武裝小隊隊員和黑手黨成員造成了致命打擊,把教堂外那些人一鍋端了。
但是同樣的,也因爲這兩顆白磷手雷,把教堂裡這些人的路給堵死了。
在白磷手雷沒有徹底燃燒完之前,葉蕭不會選擇走出那扇被炸開的教堂門,因爲只要跨出那扇門,就有可能會沾到外面的磷火。
而一旦沾染到磷火,除了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莊園周圍的雕花鐵護欄,跳進在峭壁附近佈滿了暗礁的海水中外,葉蕭想不到任何可以解決掉磷火的辦法。
“走這邊!”
血鷹端起l140榴彈發射器,瞄準了他左手側的牆壁,扣下扳機,對着牆壁轟出一發高爆榴彈。
轟!
牆壁被高爆榴彈炸出一個破洞,足以讓教堂裡所有人通行的破洞。
“走!”
葉蕭手中握着1014戰鬥霰彈槍,走在最前面。
靠近牆壁上被炸出的破洞,葉蕭並沒有直接從破洞中鑽過去,貼着牆壁,快速往外探頭看了眼。
噠噠噠噠……
噗噗噗噗……
一個長點射掃來,將葉蕭壓制在牆壁邊,無法做出戰術動作,從牆壁上的破洞中衝出。
噠噠噠噠噠……
莊園別墅前,一名武裝小隊隊員在路虎車的引擎蓋上,架起了一挺240機槍,對着教堂牆壁破洞的方向,掃射壓制。
762口徑的步槍子彈打在破洞周圍的牆壁上,牆灰撲簌簌的掉落下來。崩碎的碎磚塊打在葉蕭身上,即便是隔着衣服,還是能感覺到碎磚塊打在身上,造成的疼痛感。
“手雷!”
葉蕭對着跟在自己身後的火鷹喊道。
火鷹摸出一顆手雷,拋給了葉蕭。
拉掉手雷保險銷,拆掉保險夾,葉蕭從牆壁背後,甩手把手雷給扔了出去。
手雷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掉落在地上,朝着那名趴在路虎車引擎蓋上的武裝小隊隊員滾去。
看到在地上滾動的手雷,那名趴在路虎車引擎蓋上的武裝小隊隊員眼睛猛地瞪大,抱着240機槍,立刻後撤。
昏暗的光線下,這名武裝小隊隊員分不清楚,這枚向自己滾來的手雷是白磷手雷,還是常規的破片式手雷。
教堂前那些同伴悽慘的死狀,還歷歷在目,這名武裝小隊隊員可不想要步上他們的後塵。他怕死,更怕那樣悽慘、痛苦的死法。
轟——!
手雷在距離路虎車還有三四米的位置發生了爆炸,黑紅色的爆炸火焰升騰而起。
草坪上一大塊草皮被炸得翻飛起來,手雷破片打在那輛路虎車上“鏗鏗”作響。
路虎車車身上被手雷破片打出了好些凹坑,鋥亮的車漆也是被刮掉了好些,變得斑駁不堪。
葉蕭這枚手雷完全就是沒有視野的“盲丟”,也沒有想要用這顆手雷造成什麼樣的殺傷效果,要的,只是壓制外面那挺機槍的火力。
“走!”
在機槍火力被手雷壓制,掃射停下的第一時間,葉蕭招呼自己身後的“血鷹”小隊隊員衝出了教堂。
衝出教堂後,葉蕭腳下不斷變換着戰術步伐,利用莊園內這些景觀植物、雕像、假山石作爲掩體,用1014戰鬥霰彈槍對着莊園內那些黑手黨成員進行射擊。
霰彈槍雖然射程有限,但在近身交戰中,霰彈槍絕對是近戰大殺器。
一打一片,呈扇形覆蓋的火力覆蓋面,對於那些穿着黑色西裝的黑手黨成員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葉蕭不去對付那些穿着防彈衣的武裝小隊隊員,就盯着那些大晚上還穿着黑色西裝的黑手黨成員打。
嗵!
一名黑手黨成員被葉蕭一槍打中胸口,身體被數顆鉛丸擊中,整個人被那些鉛丸打得向後倒飛出去,摔倒在地上。
鉛丸打穿了他的腎肝脾肺,倒在地上的黑手黨成員嘴裡吐着血沫,再也沒能從地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