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吐溫’一口應承下來,但葉修文卻不能完全相信他。而且他有很多問題,需要‘傑克吐溫’爲他解惑。
並且,葉修文要從這樣的問話中判定,‘傑克吐溫’究竟是不是一個可以值得相信的人。
“先給我講講你的故事。”
葉修文找了一根橫躺在地上的枯木上,並且示意‘傑克吐溫’坐下。
‘傑克吐溫’想了想便坐下了,但他還是沒有開口。而是看着葉修文的黃肌膚問道:“你是什麼人?我能夠相信你嗎?”
“黑狼,來自華夏戰狼大隊。”葉修文直接道。
“啊?你就是黑狼先生啊?”‘傑克吐溫’突然很興奮,湊近了要與葉修文握手。
葉修文擺了擺手道:“我雖然知道你是馬克的朋友,但我現在還不能信任你。”
葉修文拒絕了,但‘傑克吐溫’卻並沒有生氣,因爲此時葉修文竟然又提到了一個人,便是馬克王子。
之前也曾經說過,‘傑克吐溫’與馬克是好朋友。他在發現了隕石之後告訴了馬克。而這纔有馬克想要去探險,之後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對,對,我就是聽馬克說起黑狼先生的,而這麼說來,我們也算是自己人了。馬克是我的朋友,”‘傑克吐溫’開始話多了起來。
“恩,我聽馬克提起過,否則我也不會對你這麼客氣。你要知道,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身上發生這種事情,都會被就地消滅的。”葉修文提醒道。
“是,是,這幾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也有些不敢相信。”
‘傑克吐溫’低着頭,一邊思考,一邊將他的遭遇講述了出來。
他先跟葉修文說了他的愛好,他的愛好就是收集隕石。
他認爲,隕石是一件神奇的東西。自打外太空而來。或許是來自不同的星球,蘊含有不同的成分。甚至他覺得,有一天隕石會爲他帶來好運。
於是他便開始瘋狂的收集隕石。
而一開始,他還僅是收,發現哪裡有隕石就把它買回來。
但到了最後,購買已經不能滿足他了,於是‘傑克吐溫’開始踏上了尋找隕石之路。只要看到,或者聽到哪裡有隕石墜落了,那麼他就會帶着人去尋找。
但這一次,他找到的隕石彷彿非比尋常。
因爲‘傑克吐溫’也發現那隕石上面的蜂窩狀況痕跡。還有地面上那如同血液一樣的東西。
‘傑克吐溫’說他找到隕石的時候,那些如同血一樣的液體還沒有乾涸。
他是踏着血色的液體走進去的。
當時他還有保鏢。保鏢也跟了進去。
“那你的保鏢有什麼異常嗎?”葉修文打斷了‘傑克吐溫’的話道。
“沒有。這是因爲我在取礦石樣本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意外。我的手指被隕石割破了。隨後我的保鏢爲我是進行了應急處理。
而當回來的時候,我還去了一趟醫院,在確定沒有什麼感染的跡象,我這纔出院。
而當時,馬克到醫院看我。我告訴他我找到了一個美麗的東西。當時他聽了很喜歡。讓我帶他去。
但在那個時候,我正好有事情要處理。所以便給他畫了一副地圖讓他自己帶着人去那裡。
而後來,他到底去沒去,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呢?你的身體是什麼時候產生變化的?”葉修文再度打斷了‘傑克吐溫’的話。因爲馬克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是‘傑克吐溫’的事情。
“我的事情,說起來就話長了。一開始我發現我身子有些癢。我還以爲洗澡的次數少了,身上不衛生。
於是我就拼命的洗澡,拼命的洗澡。而直至有一天,我發現問題不是在那裡,而是我的身體開始發芽了。一個個嫩芽自打我身體內長出來。
我當時被嚇的要死。而且根本不敢出門。
我甚至用剪刀將身上長出來的如同樹枝一樣的東西剪掉。
但是非常的疼,就如同那些樹枝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於是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我決定找人求救。而當時,我有一個朋友來訪,他的名字叫做特利耶夫,”
“特利耶夫?”葉修文重複了一遍,道是想起這個人了。
布羅德曾經跟他說過,那些身着黑色西服的刑警,就是特利耶夫派他們來的。
“特利耶夫是一個國際刑警是嗎?”葉修文確認道。
“對,對,特利耶夫的確就是一個國際刑警。我打電話向他求助。他答應,幫我找一個專家來看看。”‘傑克吐溫’連連點頭道。
而此時葉修文則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唉!”
這時,‘傑克吐溫’嘆了一口氣,然後這才繼續說道:“原本特利耶夫在的時候,都好好的。那個大夫也正常的爲我檢查身體。
而直至有一天,那個大夫,帶來了十幾個自稱是國際刑警的人,說是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我說我不去,我就呆在自己的工廠裡。
但是那些人不由分說,就要將我銬起來帶走。
我自然不能答應,於是我就在車間內與他們推搡了出來。
qiāng走火了,我被擊中了胸口。
我當時很難受,我覺得我都不能呼吸了。
而他們卻在談論,死掉的我,會不會有價值。
最後他們決定要將我帶回去研究,哪怕是一句屍體也是有價值的。
我不想去,哪怕我真的死了,我也不想讓他們拿我來做實驗。
而當人就要死了的時候,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我跟他們廝打,我奪他們的qiāng。而他們也開始拿qiāng來打我。
那qiāng口就頂在我的腦袋上,他們要一qiāng打爆我的頭。
但不想也正在這時,我身上的傷口開始快速長出如同枝蔓一樣的東西。
那個人由於恐懼真的向我開qiāng了。
我覺得我死定了,當時我們的距離只有兩米左右,而且他的qiāng正指着我的頭顱。
我看着子彈射向我,那火花十分的明亮。
然而也正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的額頭生出了另外一個腦袋,替我擋下了那枚子彈。然後我體內的枝蔓暴漲,不僅瞬間淹沒了所有的人,而且伴隨有大量的綠色東西流了出來。
而且我的身體也發生着變化,直至我的眼睛裡,只有那些無盡的綠色,
‘傑克吐溫’說到此處,依舊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