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咕!咕!咕!.......”
非洲的原始叢林中,四處都是這種古怪的聲音。山雕被嚇得死死抓住黑鼬的手。
“我說,你至於怕成這個樣子嗎?”黑鼬氣道。
“你不知道,我小時候被狗咬過。”山雕心有餘悸的道。
“這裡又沒有狗?”黑鼬不明白的道。
“喵,.......”
“啊?”
黑鼬話音未落,一聲類似的貓叫傳來,直接嚇得山雕爬到了黑鼬的身上。
與此同時,一頭帶着花瓣紋的黑影,嗖的一聲不見了,而山雕,這才長長的噓出一口氣。
“我的天吶,貓你也怕?”黑鼬都無語了。
“那是貓嗎?那貓比狗都厲害,......”山雕狡辯道。
“不許發出任何聲音,遇到了野獸攻擊,用刀子,你們比這些野獸,強壯得多,知道沒有?”
葉修文聽聞呼喊聲,回頭看,但見沒事,便呵斥道。
“人家是女孩子嘛?”山雕小聲的嘟囔道。
“在戰狼,沒有男人與女人之分,有的只是軍中的精英。如果你不能戰勝自己的恐懼,我勸你離開戰狼。”
山雕的話,被葉修文聽到了,葉修文沉着臉到,但他卻連頭也沒會,再度回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他覺得,自己理應快到敵人的基地了。但到目前爲止,卻什麼都沒發現。
“蟲子、羅漢,先停一停,......”
葉修文叫住了羅漢與蟲子,整個隊伍也隨之停下來休整。
“黑狼?怎麼了?”羅漢問道。
“我們理應快到了,但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跡象,我想要把隊伍分開去找找。
我們每個人,帶一個小隊,一個小時之後,在這裡集合!”葉修文說道。
“主意道是不錯,只是這林子太黑了,磁場在這裡還很不穩定?”
蟲子拿出指南針道,指南針的指針在亂晃,根本無法指引方向。
“留下記號吧!然後順着記號,走回來,......”葉修文又道。
“恩,這個主意不錯。”羅漢贊同道。
“那麼我們出發,我去12方向,羅漢1點方向,蟲子11點方向,一個小時之後,無論找到,找不到,都會到這裡匯合,聽明白了沒有?”葉修文再度問道。
“明白!”
羅漢與蟲子應道,然後羅漢帶走了黑鼬,而蟲子則帶走了啞姑,最後就剩下了山雕與吳正義兩個人。
顯然這兩個人,是沒有人要了,才塞給了葉修文。
“走吧!無論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許出聲。”
葉修文無奈的道,心道:看給自己的這兩個人,一個是沒有經過系統訓練的新兵蛋子,而另外一個,則是膽小如鼠的山雕。
葉修文都要笑了,還‘山雕’,代號取得不錯,但人就兩說了。
葉修文走在最前面,山雕與吳正義走在後面。
山雕一直抓着吳正義的胳膊,吳正義還有些難爲情的樣子。他從來沒有試過,被女孩子這麼抓過。
“你臉紅什麼,我又不喜歡你?”山雕但見面色古怪的吳正義,氣道。
“沒,沒,沒有,......”吳正義撓着腦袋,結巴道。
“不許出聲!”
葉修文小聲呵斥道,然後打出一個暫停的手勢。
山雕與吳正義蹲下,悄悄的湊了過來,而葉修文則正拿着聚光手電,在地上仔細的甄別着。
足下的蒿草,被踏斷了兩根,折斷的痕跡很新鮮,恐怕被踩斷並沒有多久。
“是這裡了!”
葉修文左右看了看,但卻因爲林子裡太黑,他並不能確定,這個人,是朝哪個方向走了,他必須找到另外一個痕跡,進行比對。
“你們兩個聽着,我現在發現了一處痕跡,但我們必須要找到另外一處痕跡才能確定敵人究竟走向了哪裡。現在開始找,記住了,什麼都不要破壞,別給我們自己找麻煩!”葉修文壓低了聲音的道。
“那教官,我能用這個嗎?”
吳正義說着,竟然拿出了一隻手電筒,打着了。
“快關上!”
葉修文氣道,一把將手電奪過,插在了地上。
“呼呼!”
葉修文氣得呼呼的,但沒有辦法,吳正義腦子來的慢,他只能慢慢教,即便此時發火也沒有用。
“吳正義,咱們現在是偵查、搜索,一切被敵人發現的行爲,你都不要做,你明白了嗎?”葉修文再度壓低了聲音道。
“恩,恩,我知道了,我不用手電。”
吳正義連連應道,然後趴在地上,如同狗一樣的嗅。
“我的天吶!”山雕很難理解的道。
“好了,別管他了,按照我教你的來,我們分頭尋找。”
葉修文衝着山雕打了一個手勢,兩個人與吳正義,順着十二點鐘的方向,繼續尋找。只要再找到一處痕跡,葉修文便能確定,這個留下足跡的人,究竟走向了哪裡。
但此時,葉修文絕對沒有想到,‘零’組織的基地,就在這附近,相距此地不足一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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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剛纔彷彿看到了一束亮光,從林子裡照了出來!”
高有二十米的懸崖上面,有這麼一條人工開鑿出來的棧道。
棧道上,有一個隱蔽的崗樓,正是零組織基地的安保人員,在巡邏放哨。
時才,吳正義的手電,向上一晃,燈光自打茂密的林子裡射了出來。
雖然一晃,但一個安保人員,還是看到了。
“你眼花了吧?這種地方,誰能來啊?”另外一個安保人員不屑的道。
因爲這裡,可是原始森林。即便是非洲的土着居民,也不會來這裡等着喂野獸。
“不行,那位周先生說了,即便再小的蛛絲馬跡也不能放過。
這一次,周先生是要在這裡做大事,彷彿是做什麼交易。咱們,可不能出一丁點差錯,否則就等着挨槍子吧!”
之前的那個人說道,然後招呼了兩名同伴,便順着棧道,往山下走。
“喂?那個周先生,究竟是什麼來頭?加利亞博士,都對他客客氣氣的?”崗亭內的人道。
“這一點,我也不知道,我來到這裡,也沒有多少時間。
不過,這位周先生,可能與首領走得很近,所以地位,自然就高了。
他的話,你就當聖旨一樣的聽吧!......”
山下的那位,越走越遠,直至聲音,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切,聖旨是華夏的玩意,我纔不聽呢!......”
崗樓的安保人員不屑,靠在石壁上,繼續打盹,......
ps:感謝‘責任的另一半〃是承擔’哥哥的打賞,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