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着,一邊起身,媚眼兒如絲,爬到牀上,緩緩地到了李浩面前,她這幅比狐狸精還妖媚的樣兒讓李浩扔下手中的雪茄,一把將她抱住:“心肝寶貝,你可要要了我的命了。”
李敏的身子又香又軟,李浩抱在手裡,上下其手,李敏卻將他的手撥到一邊:“去!”
“怎麼了,寶貝,心情不好?”李浩讓她躺在自己懷裡,撫着她的秀髮。
“這兩天你總是不見人影。”她嬌嗔地伸出手指,在李浩的胸膛上畫着圈兒:“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性,你是不是在外面有新人了?”
“公司來人了,忙着安頓他們不說,還得看他們的臉色行事,徐總說了,兩人是衝着舍子來的,”李浩哪裡知道懷裡的佳人兒就是那夥人的同黨,他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女人,“咱們這次可以幹票大的,徐總說了,事成後分我一半。你知道是多少嗎?”
“多少?”李敏的眸子裡劃過一絲陰冷之色。
“五千萬。”李浩興奮道:“有人懸賞一個億找舍利子,這還不算,還有人在找,如果找到了,交給他們,還可以再收一筆,這筆買賣要玩好了,到手的何止五千萬?”
“怎麼,你們想兩邊都吃?”李敏的手停下了,擡起頭,紅脣似染了血,掐一掐便能流下血來,她斜眼笑嘻嘻地說道:“兩邊都是什麼人?”
“這一邊,是早就委託徐總尋找舍利子的人,進行了快半年了。”李浩對着心愛的女人,毫無秘密可言:“打了不少錢,但因爲沒太大的進展,後面給的錢少了,就幫着做一些碎活,這些人也不曉得什麼來歷,居然建了一個火藥庫,施工的人還是我給找的。”
“火藥庫?”李敏故作驚訝,李浩得意道:“咱們不管他們這麼多事,收多少錢,辦多少事,但這次不一樣了,徐總憋着一口勁要找舍利子,趁這個機會賺一筆不說,還能順帶解決宋達明這個眼中釘,親愛的,你就等着瞧吧。”
哼,算你們識相,不過,這個徐坤並非等閒之輩,臨了,反咬一口也是可能的,李敏正在沉思,李浩早就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按在身上,順勢吻上她的頸窩……
樓下,馬克坐在車裡,黑暗中,菸頭一明一暗,身邊的人陰森森地開口道:“怎麼,真動情了?”
樓上的燈熄滅了,李敏此時在做什麼,一清二楚,馬克悶哼一聲,伸手拂過自己滿是刺青的頭,像是被冰塊剌了嘴:“那個女人的牀上功夫的確不賴。”
此時,叩叩叩,有人輕輕拍着車門,車外,一個穿着魚網襪,穿着大紅色短裙,外面套着一件劣制的人工皮草的三十多歲女人湊過來,她噴着低端香水,香水味就像花露水,刺鼻,戴斯與馬克對視一眼,降下車窗,女人嬌媚地笑笑:“先生,需要服務嗎?”
“上車。”戴斯示意女人上車,馬克低頭,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踩下油門,黑色的車子在夜色的掩護中沒了蹤影,半小時後,女人跟着兩人來到一處寓所前,進門前,她停下腳步,說道:“兩個,收費不一樣。”
一疊鈔票送到女人手上,她立刻眉開眼笑:“兩位先生,今天想怎麼玩,隨你們。”
門合上了,女人剛剛站定,馬克一頭撞過來,正中她的腦門,女人瞪大眼,身子無力地往下滑,馬克提住她的雙臂,像拎物件一般將她扔到牀上,戴斯踹了幾腳,女人一動不動,他滿意地點頭,從牀底下拎出一個箱子,取出一枚針管與藥水,給女人進行靜脈注射。
看着**一點點地進入女人的身體,馬克突然興奮起來,跳上牀,躺在女人的身邊,雙手在她柔軟的大腿上使勁地揉着,女人感覺到痛,悶哼一聲,馬克捂住她的嘴,卡住她的喉嚨,正要用力,戴斯一腳踹過來,直接將他踢下牀!
馬克怒了,但對上戴斯的眼神,便瞬間沒了氣:“你急什麼,我玩完了,現在該你。”
戴斯收了針管,等了片刻,便翻開女人的眼皮,查看着瞳孔的情況,女人內心覺得無比恐懼,就像陷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洞,“救命……”女人像躍到岸上的魚,嘴巴一張一合。
戴斯附在她的耳邊,伸手將她耳邊的亂髮攏到耳朵後面,輕聲說道:“你應該覺得榮幸,天明之時,你將成爲我的作品,列在我的作品清單裡。”
女人的意識越來越渙散,今天晚上,她穿着的魚網襪十分應景,現在的她就像一條殘喘的魚兒,沒有水,就沒有呼吸,爲什麼,呼吸聲清晰得像上炸軒?清晰地響在耳邊……
她終於陷入一片黑暗,黑洞將她徹底地吸入,那片昏沉沉的天越來越暗,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一束長刺破厚重的黑案,猶如一隻希望之手,讓她睜開眼,光,真是光,柔和地灑在身上,並不暖,身子涼得很,她抽抽腿,看到了自己的魚網襪,活,活着?
女人撐着身子站起來,身子前後搖晃,天地在旋轉,附近的建築與樹木低着頭,瞅着自己,“走,走開……”女人搖搖晃晃,包還落在地上,她也忘記撿,便一股腦地往前走。
呼,呼,她喘着粗氣,一聲比一聲長,街道的對面,狼牙正與鷹眼並肩走着,手裡拎着大家的早餐,掃到對面的女人,鷹眼停下腳步。
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狼牙說道:“這女人喝多了吧?”
“不像。”鷹眼不由自主隨着那女人的步伐往前走,待看到女人驚恐的臉,便浮上一絲不詳的預感:“過去看看。”
狼牙點頭,前面恰好有人行道,兩人加快步子追過去,此時陽光剛破雲而出,路上的人並不算多,路上人煙稀少,那女人的步子突然慢了,兩人正要過去,一輛疾弛的汽車狂奔過來,阻住了狼牙與鷹眼的動作,就在汽車駛過的那一瞬,對面發出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