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風與辣妹雙雙離開,兩人一路上已對彼此動手動腳,喪風沒帶辣妹回到公寓,畢竟刑登現在煩着呢,又不舒服,看到又是一番教訓,何必自找不快?
海北的夜晚格外通亮,附近的酒店大堂亮堂堂地,隨時歡迎醉的男女,在前臺一幅淡然的表情中,兩人進入電梯,電梯門剛合上,喪風已經迫不及待,一把撩起女人的裙子,肆意地撫摸她的臀部,“真好,你真有彈性。”
看着喪風突起的帳篷,女人在他耳邊輕輕吹着氣:“我還有更好的,別急。”
喪風被挑得心癢癢,兩人進入房間,他一把將女人按在牆上,燈也顧不得開,將女人的禮服退到腰上,埋頭兩座山峰間,突然,喪風的動作停住了,他的嘴脣發麻,啪,燈開了,女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喪風怔住,仙人跳?
仙人跳,最常聽到的仙人跳的例子,就是讓姿色不錯的女子勾引單身或落單的男性,將他引入房間準備辦事之時,說時遲那時快,突然房門被踹開,衝入一堆自稱是女方的丈夫、兄長或是父親等同夥,將****高漲的男方當場抓住,逼迫他簽下鉅額賠償金,若有不從,拳腳暴力相向,拿不到所謂的遮羞費誓不罷休。
詩云:“睹色相悅人之情,箇中原有真緣分。只因無假不成真,就裡藏機不可問。”
出自拍案驚奇,此話是說世間的***,原是人之常情,但有些奸詐之徒、宵小之輩,就故意借用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求歡,設計成圈套,引誘良家子弟,詐騙大筆金額,謂之扎火囤。到了清代,才正式有仙人跳這個名詞誕生。
喪風冷笑一聲,想玩這招的話,這夥人找錯目標了,可是,嘴脣腫脹,意識漸漸模糊,咚,終於,他一頭撞在牆上,失去知覺,那個金髮女人打開燈,抽出一邊的紙巾,擦去胸口的藥,隨意地扔進垃圾筒裡:“真是的,比想象得容易多了。”
咚咚咚,有人敲門,女人拉開門,馬上喜笑顏開:“你怎麼現在纔來。”
喪風醒來時,身體呈大字,胳膊和腿被拉開,拴死在牀上,動彈不得,金髮美人低頭,一頭漂亮的金髮垂落:“咦,你醒了。”
“你搞什麼鬼,放開我。”喪風踢着腿,發現兩條腿笨重無比,灌了鉛一樣,擡都擡不起來,自己滿以爲的動作,其實只是腳尖擺動,兩條腿沒動!
“這話我問你纔對。”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是刑登,喪風的頭皮發麻,怎麼會?他不是躺在酒店的房間昏睡嗎?
金髮女人抱着刑登的胳膊,斜眼看着喪風:“這就是你挑的人?好像不怎麼樣嘛,空長了一幅花架子,和我比起來,如何?”
“當然沒有你厲害,否則,躺在這裡的人也不是他了。”刑登坐在牀上,捉住喪風的小腿:“我收到消息,那個女人被抓了,當然,我也無所謂,東西不在她手裡,我要找的是阿立,可是,你在和誰互通消息呢?喪風,我救過你,你忘記了嗎?”
又是這一句,究竟要說多少次才肯罷休?喪風無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老闆人,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能和誰互通消息?”
“不見棺材不掉淚。”刑登看着他的眼睛:“我在國外,雖然化名爲傑夫,但時時刻刻記得自己是華夏人,我叫刑登,我記得一些常用的華夏酷刑,比如鐵烙,挑腳筋,刺指甲蓋之類的,雖然沒有老虎凳,可我有無數種小巧的方法,讓你死去活來。”
“老闆,這中間肯定有誤會,肯定誤會了,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喪風哭喪着臉,仍在做最後的掙扎。
刑登有備而來,打開電腦,調出之前的畫面,喪風的臉變白了,視頻裡自己的一舉一動拍得清清楚楚,“高倍率的攝像頭果然不同,看,這是你的表情,拍我臉的時候,你臉上的毛孔好像打開了,眼角上揚,嘴角上揚,很高興,很高興。”
“不是的,老闆。”喪風的腦子裡只有五個字——狡猾的東西,自己跟了他幾年,他根本沒真正相信自己,居然留有這一招,萬萬沒想到!
“你拿走了我的鑰匙模具,現在它在哪?”
喪風的腮幫子直抖,哪怕在戰場上,也沒這麼害怕過,他看着刑登:“你一直和我演戲。”
“演?我何嘗演,這就是我本來的樣子,外面夠虎,別人纔會小瞧你,認爲我是假把式,你不也這樣?”刑登拍着喪風的臉:“纔敢騎到我頭上!”
“老闆,和他廢話做什麼。”金髮女人嘀咕道:“好久沒殺人了了。”
嗖,金髮女人戴上黑色的手套,手裡拿着一根鐵絲,此時將鐵絲繃直了,虎視眈眈地看着他,喪風的頭皮發麻,嘴脣仍是麻的,不止是迷藥,因爲現在身體完全不受指揮,否則,以自己的身手,怎麼可能無法活動半分?
“急什麼。”刑登指着金髮女人說道:“還沒和你介紹,她叫露娜,我的貼身保鏢。”
喪風不語,“對,表面上,我的貼身保鏢是你還有那三個不中用的傢伙。”刑登撩起袖子,興致勃勃地說道:“說吧,利落點,你和誰聯絡?”
喪風心中盤算着得失,不敢輕易開口,露娜坐在牀邊,戴着手套的手指點着喪風的手臂,尤其是青筋,皮革的觸感冰冷,喪風微微閉上眼睛:“讓她住手。”
露娜不悅道:“剛纔,你吃了我多少豆腐,我現在摸摸你,禮尚往來。”
是嗎?但是,那根鐵絲快戳進自己的眼睛裡了,喪風求饒道:“老闆,我說,我說,我把你的鑰匙模具寄給了唐家餐廳的老闆——唐浩然,那個傢伙對你瞭如指掌。”
“唐浩然,那傢伙什麼來頭?”
“老闆,你連他都不知道?來海北的人不去唐家餐廳吃飯的話,等同於白來一場。”露娜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雙腿打開,大腿根處的雪白若隱若現,“年輕有爲的單身漢。”
“不要**了。”刑登使個眼色,露娜嗖地拉開鐵絲拴住喪風的脖子:“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