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他們現在已經算大獲全勝,攔截了蓋爾的計劃,還抓到了組織成員,蓋爾的復出計劃一再受挫,現在國際刑警也在追捕他的下落,他現在根本沒有餘力再進行其它事情。
但是,“孃的,這三個人怎麼能這麼消失了呢?到底躲到哪裡去了?”狼煙揪着頭髮,鬱悶得很:“我還不信了,有我江南煙火找不到的人。”
“事實上,現在有了。”地鼠這名插刀小能手毫不客氣地說道。
狼牙白他一眼,地鼠振振有詞:“難道不是嗎?”
狼煙嘟着嘴巴,狼牙拍拍:“淡定,淡定。”
此時,鷹眼正坐在電腦前,電腦屏幕裡是好久不見的白湯尼,他正興奮地衝鷹眼擺擺手:“嘿,沈青陽,你最近過得好嗎?你們大家過得好嗎?”
鷹眼哭笑不得,白湯尼選錯行,如果進入相聲界,一定是個不錯的傢伙,“你好。”
他冷淡的迴應終於換來白湯尼的鎮定自若:“你好。”
“好吧,我們直接進入主題,我們已經對蓋爾的情況摸完,現在已發佈全球通緝,相信假日時日就能抓到他,嘿,所以我說,這件事情能不能交給我們辦,你們不要插手了。”
“蓋爾的人裡,只有一個我們感興趣,一個華夏的老頭子,我們只要他。”
“成交,兄弟。”白湯尼興奮不已地說道:“太感謝了,你們在華夏的一舉一動都幫了我們大忙,如果可以,我想打飛的過去給你一個吻。”
“謝了。”
“不,那個吻其實是給宋小姐的,可惜,我聽說你們現在是一對了。”白湯尼回想起海王號兩人相擁而舞的情形,彷彿發生在昨天:“你真是個幸運的傢伙。”
鷹眼只有笑笑的話,就在此時,白湯尼再次回頭,壓低聲音道:“我這邊有點小麻煩,昨天我在我的辦公室裡發現了一枚偷聽芯片,裝在我心愛的盆栽裡面,我發誓,那顆小東西,我每天都要澆水,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東西就藏在裡面。”
“看來它有強大的防水功能。”鷹眼笑着說道。
白湯尼苦着一張臉,無可奈何地說道:“有人偷聽我的一舉一動,這裡是國際刑警的總部,這種事情按理說是不可能的,我昨天發現它以後,搜索了整間辦公室,還有兩枚。”
一共三枚,嵌入得十分完美,白湯尼攤開雙手:“我現在在朋友公司的辦公室。”
這傢伙已經嚇得要借用別人的地盤了,“這一點也不奇怪,無間道而已,你身邊有人在往外通消息,可能不止你一個被監聽,但如果你是重點的話,那人是爲誰服務?”
“蓋爾,還是?”鷹眼看着白湯尼的眼睛:“還是誰?你有頭緒嗎?”
“不知道,我現在必須份外小心,不在辦公室呆着,這種感覺太可怕了,身邊的夥伴隨時有可能反目相向,他們可能殺了我。”白湯尼搖搖頭:“如果我死了,你會給我燒紙嗎?”
“你們外國人也相信這些?人死了,一切隨風,不過,我們會記得你存在過。”
“無情的答案……”白湯尼突然間哈哈大笑:“記得那個姑娘嗎?叫安英的,你們曾經打過交道的,她當時潛進了辛天的組織裡。”
當然記得,那是一個有勇有謀的姑娘,明娜對她讚不絕口,“她是我的手下,現在,她也進行着潛伏作業,目標,蓋爾。”
鷹眼的心抽緊了,蓋爾是個心思縝密的傢伙,一張陌生的臉龐突然出現,他定會有所防備,希望那位小姐平安無事吧,“我是想,如果你們搶先一步,不要誤傷了她。”
原來白湯尼的用意是如此,這也難怪,之前次次都被蛟龍搶先,白湯尼都快習慣這種模式了,鷹眼答應,兩人互道保重後關上視頻連線。
鷹眼將情況報匯給首長,首長倒是樂了,正愁沒人接手蓋爾呢,他的用意很明確,只要那個老頭,其餘人等,都可以留給國際刑警去辦,兩個字——找人!
整個城市在林勇的幫助下,都快翻遍了,鷹眼又理了一次那些造假師和盜墓的人口供,一次又一次,正看得入迷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驚呼:“是他!”
鷹眼走出去,發出這聲驚呼的人是宋國,狼煙面前的電腦屏幕裡,終於鎖定了目標,正是易裝後的三人,兩男一女,兩個年輕的,一個年老的。
“宋先生,怎麼了?”鷹眼不解地問道。
此時,趙一山也緊張不已地看着宋國,宋國連連吞嚥着口水,指着畫面裡的老頭說道:“他就是約瑟夫身邊的傢伙?現在跟着蓋爾的神秘華夏老頭?”
“從種種跡像來看,應該是。”
“怎麼可能,他居然還活着?”宋國有些精神崩潰,不可思議地抓着自己的頭髮,連連搖頭:“簡直不可置信,怎麼可能,趙老,趙老!”
趙一山連忙迎上前,抓着他的手:“我在這裡呢,有話慢慢講。”
“趙老,你曾經問過我,當年我那麼年輕,卻通曉陰陽八卦,到底是自己學的,還是有人教的,您還記得我是怎麼回答的嗎?”
“你說有一位先生,他姓曾,當時的人都叫他曾人瘋,本名不知道,是你們村子裡的一名流浪漢,在你上高中的時候,他已經不在我們村子了,他成天嘴裡說着一些奇怪的話,又是外來人,只知道姓曾,所以大家叫他曾人瘋,這只是個外號,不是本名。”
趙一山看着屏幕裡的老頭,恍然大悟:“你是說,他就是曾人瘋?”
“我不會記錯的,而且神奇的是,他和許多年前的樣子相比,並不算衰老,我今年已經四十多歲,我上高中時才十六,整整二十四年,這傢伙當年已經六十歲左右,算起來,現在已經八十餘歲,可能接近九十,可是剛纔看監控裡的畫面,他走路的樣子,哪裡像這個年紀?”
這一點,大家都可以證明,的確如此,地鼠說道:“何止腿腳沒有不便,看上去和年輕人一樣,硬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