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裡亮起了白色的光,那光在接近洞口的時候就沒了,從那光照射的情形上看的出,其一,洞很深;其二,光源在洞的深處。
鬼麪人走了出來,把李龍虎和聖女當提小雞一樣的提進了裡面,進洞轉一個彎,果然就是別有洞天。
光滑的石壁,還有石桌和一些吃的食物,儼然一間居住的房子,而且更奇特的是還有洞中洞。
洞中洞裡,還有牀,有很乾淨的被褥,有着明亮的光亮,而這光亮竟然是燈管的光亮,只不過並非從外面牽的電線,而是用的一種強力蓄電池!
一句話概括,這看似懸崖上的山洞,其實是個生活和居住的地方。只是,讓人覺得很奇怪的是,爲什麼要生活在這種地方?
李龍虎看着鬼麪人,覺得太神奇和不可思議。
剛纔鬼麪人提着他和聖女,騰雲駕霧的感覺,像是在飛一般,難道這世上真有神仙,而鬼麪人就是神仙,他絕不會信的,他從來都不是個迷信的人,如果真有神仙,那麼這世界不會如此的腐敗和混亂,不會是好人遭殃,壞人當道。世界的秩序一直都是人在操控,說明根本不可能有神仙的存在。
也許,鬼麪人是練了一種很神奇的功夫也說不準,就像日本的忍術可以飛天遁地一般。而武功的玄妙李龍虎是相信的,一個普通的人練習了武功,可以開碑斷石,可以鐵槍鎖喉,練習輕功後可以飛檐走壁,而這些東西,都會有更高的境界。
但讓李龍虎完全弄不懂的是,鬼麪人到底要幹什麼?跟那天晚上的那個鬼麪人是一夥的嗎?如果抓他來,倒還有得說,爲什麼連聖女也抓了?
饒是李龍虎一直腦子好使,此時也是一頭霧水,弄不懂什麼狀況。
鬼麪人把李龍虎和聖女提到放有牀鋪的洞中洞後放下,目光與兩人對視着,聖女首先忍不住了問:“你什麼人?想幹什麼?”
鬼麪人說:“我想幹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至於我是什麼人嘛,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因爲知道的人如果跟我非親非故的話,基本上都死了。”
聖女又問:“我們有仇嗎?”
鬼麪人
搖頭:“沒有,說得明白點,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聖女問:“既然不認識我,那你爲什麼對我出手,把我抓到這荒山野嶺的來?”
鬼麪人說:“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聖女問:“什麼事?”
鬼麪人看了眼李龍虎說:“跟他上牀,做男人和女人都喜歡做的事。”
話說得平平淡淡,但聽得出來是認真的,沒有開玩笑。
聖女本來從容的臉色頓時變了變,說:“你不要過分了!”
鬼麪人說:“這句話有太多的人對我說過,可是我這一輩子都在做過分的事情。因爲我覺得,很多事如果做不過分,別人總以爲你不敢,你只有用過分的手段,才能讓別人信服,不跟你廢話了,開始吧!”
說罷,手一揮,穿在聖女身上的裙子竟然被一陣風捲起,從身上褪了出去,身上只剩下一個罩和一條白色小褲褲的三點式穿着!
聖女頓時惱羞成怒起來,罵:“你找死了!”
鬼麪人沒有理會,手一揮,李龍虎頓覺身上一鬆,馬上試了下,手腳能動了,有些不解其意的看着鬼麪人。
鬼麪人卻說了句:“自己脫啊,難道要我幫你?”
李龍虎沒有脫,而是看着鬼麪人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鬼麪人說:“你別管我想幹什麼,如果你想從這裡活着出去,你就趕緊脫,然後跟她做,盡情的做,我滿意了,就會放你走,否則的話,你會在這裡被折磨得活活的死去!”
李龍虎問:“你是個變態吧?”
話才落,“啪”的一記響亮的耳光,李龍虎只覺得腦子晃盪了下,人都站不穩的一個趔趄,耳朵裡嗡嗡的一陣響,腦震盪一樣。
鬼麪人站在原地沒動,但不用說這一耳光肯定是他打的,而且李龍虎清楚,鬼麪人打這一耳光是用了力的,他的頭部堅硬得可以把磚頭撞斷,挨這一耳光都有點懵的感覺。
“怎麼樣,要做?還是要反抗?”鬼麪人逼問了一句。
李龍虎看了眼聖女,無限絕美的站在那裡,他倒真想做,但似乎覺得這樣對一
個女人強來,有點於心不忍。雖然聖女本來想殺他,但他覺得對於敵人,有起碼的尊嚴上的尊重,尤其是一個女人,不能用這種侮辱性的方式,所以站在那裡還是沒動。
結果,鬼麪人又是“呼”的一腳,踢到李龍虎的腿彎上,李龍虎的整個人頓時被踢飛起來,撞到石洞的壁上,撞得腦子“嗡”地一聲響,眼睛裡冒出幾顆金星。
李龍虎掙扎着爬起來,感覺骨頭都被撞散了般。
鬼麪人又冷冷地說了句:“再給你一次機會,是做?還是想死?順便提醒一下,死在我手上的人,都不會死得很痛快,通常都是先殘,再死,換句話說,有個生不如死的過程,你如果不相信,我會向你證明,現在給你十秒鐘的時間,一!”
“二!”
李龍虎又看了眼聖女。
聖女看着他的眼神看不出喜怒哀樂,倒是有點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李龍虎牙一咬,開始脫衣服了。
鬼麪人已經數到了六,他再猶豫的話真搞不好把自己的命送了,像這樣的變態,真是惹不起的。
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着,何況對於他來說,其實也算不得吃虧的事情,讓他跟一個如此絕美入天仙的少女做,其實是一件很撿便宜的事情。
看見李龍虎開始脫衣服,聖女臉上的表情顫了下,鬼麪人笑了起來,說:“識時務者爲俊傑,你還不算是無可救藥!”
李龍虎沒有答話,聖女開始急了起來,衝着鬼麪人喊:“你敢侮辱我,會死得很慘的!”
“是嗎?你告訴我,我怎麼會死得很慘了?”鬼麪人若無其事的語氣。
聖女開始拋出最後的殺手鐗了,問:“你如此冒犯我,知道我是誰嗎?”
鬼麪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哦”了聲:“對了,搞這麼久,我還沒有問你是誰的,你是誰呢?多了不起的誰呢?”
聖女說:“我是女媧門的聖使,你若對我怎麼樣了,女媧門不會放過你的!”
“女媧門?”鬼麪人一臉的不以爲然:“聽着倒還是個新鮮玩意兒,幹什麼的?又是一個造人機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