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走進舞池中喧鬧的地方,李天瞅到令狐雨已經將李棋兒護在懷裡,而那個黑鑽耳釘男正怒氣衝衝地瞅着對面的那幾個痞痞的男人。
李天的眼睛掃到令狐雨正放在李棋兒光滑後背上的手,眉頭微皺,想到自己的妹妹就這麼被人揩油了,李天心中有所不滿。李天終於不再不緊不慢,就看到他往前大跨一步,將李棋兒拉進自己懷裡,不着痕跡的拂開開令狐雨放在李棋兒背上的手。
令狐雨擡頭瞪向李天,對於李天的這番動作很是不滿。還不等令狐雨說話,李天就朝令狐雨往黑鑽耳釘男方向示意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棋兒在這有我照顧就行了,你先去把他們解決掉吧。”
李天說完,護着李棋兒往後退了一步,退到安全位置,順便給令狐雨讓開地方。
令狐雨被李天氣得直牙癢癢,卻拿李天無可奈何。李天都說出來那樣的話了,而且還是當着他心愛的女孩子面前,令狐雨自是不得不上前幫黑鑽耳釘男。
李天抓令狐雨的七寸抓的很準,他早已料定這個驕傲自負的男人是不會讓自己在心愛的女孩面前出醜,留下不好的印象。
咬牙瞪了一眼李天之後,令狐雨朝已經快和那幾個痞子男打起來的黑鑽耳釘男走去。
吵罵聲一句一句傳進衆人耳朵裡,此時黑鑽耳釘男正推搡着他對面的男生。那男生一身淺色休閒西服,頭髮根根分明而且在燈光的照射下鋥亮無比,還能反光。他的態度更是囂張,一臉張狂的態度,好似把誰也不放在眼裡一般,脖子上更是掛着小指粗的金鍊子,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一般。
那男生擺明了不是富二代就是***,除了這兩個,李天想不出還會有什麼理由能讓這男的敢這麼囂張。
被黑鑽耳釘男一推搡,那男的立馬就不幹了,做事擼着袖子就要打黑鑽耳釘男,他身邊跟他一起的幾個男的見自己人被人用力推搡,頓時也不幹了,都罵罵咧咧地要上手揍黑鑽耳釘男。
那黑鑽耳釘男也確實夠有膽魄,面對對面七八個對自己叫喧的男人一點也不示弱,他自己往那裡一站,硬是沒有人敢往前衝。
此時,令狐雨已經走到黑鑽耳釘男身邊,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見到自己二哥來了,黑鑽耳釘男臉上的氣氛之色更盛,他伸手指着對面打頭的金鍊子炫富男說道:“二哥,這男的一直色迷迷地瞅着棋兒,我早就已經看他不爽了,誰知他還不知好歹硬是往槍口上撞,跑過來對棋兒姐姐動手動腳的。”
聽到自己所喜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吃豆腐,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這口氣,更何況是他令狐雨了。
心中怒氣大增,令狐雨卯足了勁,直接一拳頭就朝對面的金鍊子炫富男揮了過去,拳頭落在炫富男的側臉,直接把他打得往後踉蹌兩步,然後摔倒在地上。
李天閉眼扭頭,很是不忍心看到這殘忍的一幕。他一邊將臉藏在李棋兒身後,一邊吧唧着嘴嘖嘖道:“嘖嘖嘖,真殘忍,太特麼太血腥了,真是嚇死我了。”
李天的這番話並沒有得到李棋兒的迴應,還以爲李棋兒沒有聽到自己所說的話,偷偷的將一直眼睛睜開一道小縫,透過那道小縫隙,李天看到李棋兒正一臉鄙視加嫌棄地瞅着自己。
李棋兒瞅着李天嘴角抽了抽,在猶豫了半天之後,李棋兒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因爲李棋兒感覺李天實在是太無恥,已經讓李棋兒無法用語言去鄙視李天了。
見李棋兒跟本不搭理自己,李天再這麼下去也只能是自討沒趣。正了正臉色,李天左手握成空拳放在嘴邊輕咳兩聲,以來掩飾自己臉上的尷尬。
令狐雨都動手了,黑鑽耳釘男自然也放開了,擡腿就踹向了還愣在一邊的一個男人身上。和炫富男一起的人見自己的兩個人都已經被打倒了,也都被激怒,很快兩撥人都打到了一起。
別看這邊只有令狐雨和黑鑽耳釘男只有兩個人,他們兩個對七八個男的一點也不處於劣勢,反而是那炫富男那幫人,衝過去一個就被揍倒一個,他們纔剛爬起來一個人,就又有兩個人被打倒在地。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炫富男那幫人就已經全被打倒在地,原本囂張無比的聲音此時全變成了痛苦的哀嚎聲。尤其是那個炫富男被打得最慘,兩條血跡在他的鼻孔中緩緩流下,一側眼角也出現一片淤青,此時他倒在地上爬了半天也沒爬起來。
李天瞅着這一幕,在旁邊喃喃自語道:“唉,這樣的男人不能要,萬一哪天要是有個家庭暴力什麼的,那肯定是慘嘍,慘大發嘍。”
雖然李天在說這話的時候,看上去是在自言自語,但是他話語中無比影射着其他意思。在聽到他的話語之後,李棋兒擡頭若有所思地看向身側的李天。李棋兒盯着李天看了好半天,但李天就像是沒有任何感覺一般,雙眼一直盯着還在教訓炫富男的令狐雨。
見李天半天沒有反應,李畫兒帶着滿腹的狐疑抽回視線繼續看向令狐雨,只不過這次她的眼神渙散,很明顯是在想着心裡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