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點不明白,軍委大院防備森嚴,軍屬都有專門的護衛;我們王軍長怎麼會被人脅迫?”厲娜疑惑不解的問道:“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潘紅升一聽就笑了:“你們還真是天真爛漫,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脅迫有很多種手段,沒準你們軍長是中了美人計那……”
說完他伸過手去握住了厲娜的右手:“歡迎你們加入,接下來我們該跟這個四處煽風點火的傢伙打個招呼了……博文!進來,安置一下幾位兄弟,確保他們毫髮無損的回京!”
雖然這個神秘毒辣的女人步步搶到先機,但潘紅升卻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架勢。
這個叫宦小靜的女人居然能把一步步棋子安排的如此緊緻巧妙,一定不是一般人!但這一步棋開始她就斷了鏈子,雖然她色誘軍長利用軍警來打擊潘紅升的辦法很巧妙很毒辣,但卻大大低估了潘紅升的實力。
看來這個宦小靜不知道前來協助蘇海波的人是誰,不知道潘紅升是誰嗎,她巧於心計的派人搶奪現金,並且故意安排手下吸引張博文開槍,計策雖然環環相扣很是巧妙,但對於潘紅升來說,這種程度的打擊有些薄弱。
經歷了大風大浪,積攢了雄厚實力的潘紅升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年少青衫薄的傻小子了,坐擁數百精銳之衆,並且身價億萬,且不說個人的武力程度了。
認爲區區十幾個軍警就可以擺平自己,這本身就是個失策。潘紅升明白,對方的招式已經用老,反擊的時候到了。
“紅升,咱們不能這樣一直被動下去吧?既然接下了這個樑子,就不能老是被動挨打了!我們應該着手搞清楚對方的身份。”林紅怡待那些軍警離開之後悄聲問道:“這些人,靠的住嗎?”
“他們靠的住,因爲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潘紅升微微一笑後一隻手按在林紅怡肩膀上:“我們還是先談談怎麼對付這位小朋友吧,看來這個傢伙很不好惹哦,小毒針還一套一套的,得治治她了。”
“可是我們在明敵人在暗,現在只知道她叫宦小靜,真名假名都不知道,如何能將其揪出來?”久經歷練的林紅怡也感到棘手:“你心裡已經有底了?看你一副不疼不癢的樣子,那可是幾千萬啊!”
林紅怡並不在乎錢,但作爲生意人她知道這幾千萬需要多少心血來積攢,她並不知道潘紅升參與國安組的事情。
現在對於潘紅升來說,使用這些錢都用不到自己在以前執行任務中積攢的十分之一,並且雷盾的效益異常豐厚,當然是不疼不癢。
“一個人做過事情,就算是再細心的僞裝,有些痕跡也是難以抹去的……她所有的計策都很完美,就是想利用王軍長的手除掉我這一步棋下的太臭了,我想咱們因該去拜訪一下這位王軍長,現在就動身……”
潘紅升也許不知道,自己談到的這位王軍長此時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
王軍長每週的週末都有一個固定習慣,就是去市裡的一家中檔養生會所推拿。
倒不是去爲了開葷,常年的軍旅生涯給他留下了嚴重的腰椎病,一到陰天下雨就苦不堪言疼痛不已,這裡的推拿師手藝不錯。
當他像往常一樣坐着去掉牌子的軍車來到會所門口時,突然前後各來了一面包車,橫衝直撞過來!
但是襲擊者很顯然低估了軍車的噸位,那種輕飄飄的家用車怎麼可能撞得過五噸車重的軍車?頃刻間後面的麪包車側翻了,前面的車子也元氣大傷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幾個穿皮衣的蒙面男子,不由分說拿起手中的槍就掃射過來!
軍車座駕的防彈玻璃救了他們一命!這種軍長級別的座駕當然不是劣質產品。
王軍長的司機是特種兵中的佼佼者,反應異常迅速果斷,立刻一踩倒車檔,車子快速倒退着開了出去!
車子倒退着開出半里地之後纔在一個轉彎口掉過車頭,後座坐着的王軍長已經快喘不上氣來了:“我去他孃的!是誰要滅我?”
他的腦海中迅速掃過幾十個名字,包括他的老婆,他的小老婆,他的副手……
最後卻定格在了那個叫黃小靜的女人身上……是那個姿色及其撩人的女人,就是她在這家養生會所中以大堂經理的身份勾搭上了自己,並且把自己勾上了牀……
直到潘紅升給自己打電話,他才清醒過來!沒想到一時的好色居然會給自己捅這麼大的簍子!
更讓他事後感到憋屈的是,他最後是半點便宜沒沾到,人家僅僅有幾個媚眼,幾句撒嬌的話就將其迷得神魂顛倒,乖乖就範。
但王軍長萬萬沒想到的是,害他留下把柄的黃小靜居然還欲加害自己!比自己還要心狠手辣!
在遭受襲擊的前幾分鐘,他還在對自己的司機兼心腹交代除掉知曉真相的軍警小隊一事,沒想到幾分鐘後自己成了目標!
“這件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起!”王軍長畢竟是軍人出身,不一會就穩下心神來,厲聲喝道:“立刻派人去查那個黃小靜的身份!對了,我之前不是讓你查過了?什麼結果?”
他的心腹兼司機很爲難的答道:“的確有黃小靜這個人,但這個人在南部地震中失蹤了,現在突然冒出來,不知道是真是假……”
“孃的!爲什麼不早跟我彙報?”王軍長怒斥道:“你做事一向很謹慎穩妥的,爲什麼會……”
“別提了,軍長,那個女的一早就知道我在查她,提前警告了我,說我若是敢動她就在您耳邊吹吹風……那幾天您的心思似乎都跑那個妖精身上了,我真是很怕……”
司機很實在的一個人,作爲王軍長的遠方侄子,他從來不在自己的這位長輩面前說假話,因爲這個人的心機遠在自己之上,任何隱瞞謊言都是徒勞且帶着副作用。
王軍長聽了臉一紅,沒說什麼。說實話前幾天自己就像是中了魔怔一般迷上了那個黃小靜,司機說的擔憂其實一點都不多餘。
那個女人似乎帶着魔力一般,兩隻勾魂眼輕輕一潦就足以讓他喪失一切原則和理智。
爲了不讓軍隊裡的其他人看出來,他們把車放在修理廠,打個的直接回軍分區。
哎,總算是避過一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坐在的車上王軍長此時只能這樣寬慰自己,回到軍分區大門前時,門口的哨兵恭敬的打個敬禮:“王軍長好!好像有人找您,對方是國安組的潘紅升,已經跟政委他們去了會客廳!”
潘紅升?我的娘咧……王軍長大腦立刻抽搐起來:跟政委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