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的有些感慨:你妹的老孃在臺上聲嘶力竭的喊了一晚上,居然只有這種場景纔是大家喜歡的!
潘紅升心裡真的沒把這件事當回事,他有更加嚴峻的問題要解決。
下面站着很多便衣,相信外面已經停滿了警車,自己又要安然脫身,又要信守承諾把安東尼和情報人員救出來,難度係數至少十個星。
這個時候,對方几雙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自己,一點動作都沒法做。
並且自己不能撕破臉皮用武力強行突圍,那樣的話不僅很難安全的救人,還會永遠被這個國家驅逐。
潘紅升可不想這樣,巴黎這浪漫之都他還沒有玩個遍,若是以後都不能來,真可謂是人生一大遺憾。
巴黎是每個女人都向往都喜歡的地方,沒有之一。
這裡的空氣似乎都瀰漫着熱情和浪漫,據說有人曾經搞了個調查表,想嫁到巴黎的女人佔八分之七十九,想嫁到美國加拿大的人佔百分之二十,其餘是想嫁到丹麥瑞士新西蘭的。
這些女人還真是不傻。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獲得最佳女豬腳的女演員興奮的揮動着雙拳,快步朝舞臺方向跑來!
潘紅升突然靈機一動,湊到女主持人耳朵邊說了句話。
女主持人嘴角一翹,立刻對着現場的效果師傅擠了擠眼。
這哥們也是個琉璃猴子,頃刻間明白了兩人一肚子壞水,現場的燈光突然間一下子全部黑掉了!
啊!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了?!所有人都嚇得語無倫次,但是燈光隨之亮了!
正在奔跑的女演員嚇得蹲在地上,當她明白自己是被整蠱了下之後,不由的笑了。
老外對玩笑的容忍度是很高的,所以大家經常可以看到國外的整蠱節目,那些即便是吃了虧或是被嚇了一跳的路人都是一笑了之。
但是這要是放在國內,非得打出狗腦子來不可,現在的某些人沒事都喜歡抱着人家的小孩摔,別說跟他開玩笑了。
正當她笑着走上舞臺的時候,又一件事情讓大家啼笑皆非——只見原本手握獎盃的潘紅升突然不見了!
大家都知道這是另一個玩笑,笑的更厲害了。
“這個,很抱歉啊馬代麗,你這麼快的衝刺過來,但是我們的獎盃持有者已經神秘的人間蒸發了……”女主持人也是把自己的幽默細胞開發出來了,跟女演員聊了起來:“怎麼樣,馬代麗,現在的心情如何?”
這又是一個欠揍的問題,幾乎是在所有的頒獎現場,不論是金雞百花還是金馬戛納,不論是奧斯卡還是格萊美,大家似乎都對這個問題情有獨鍾,似乎不問這個問題,大家都如同魚刺在喉嚨,吃不下吐不出。
“雞凍!太雞凍了!”馬代麗在愣了一個世紀之後,還是選擇了用最傳統的回答方式。
“你現在最想感謝的是誰?”女主持人在閃過一絲幽默感之後立刻恢復了平庸。拋出的這個問題是三大爛俗之一。
這個問題把馬代麗困住了三十六秒,連下面的觀衆都有點着急了:“導演,家人,和現場的觀衆們!”
“對,就是這些。”馬代麗情緒真是有些失控,有點語無倫次:“我要感謝今天在場的每一個人。”
“好吧。”女主持人似乎有點不滿意,她毫無懸念的拋出第三個傻帽問題:“您現在最想幹什麼?”
“當然是趕快把獎盃給我!獎盃呢?”馬代麗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淚都笑的下來了,這纔是真正的含着淚花的微笑。
“各位觀衆,大家跟着我一起問,獎盃呢?潘先生,你該露面了吧?還打算讓人家苦苦等待?”女主持人瞬間化身了幼兒園老師,奶聲奶氣的嚷嚷着:“大家跟我一起喊:潘先生,現身吧!”
“現身!現身!現身!”
這下子那些昏昏欲睡的觀衆都被提起神來,堪稱現場整個晚上最大的亮點和看點!
就連那幾個負責監視潘紅升便衣特工都跟着喊了起來:“現身!現身!”
“朋友們!我現在宣佈……”
潘紅升突然出現在演播大廳的頂部,做了個勝利的手勢,金光閃閃的獎盃隨着他內氣催動,居然懸空漂浮在空中,緩緩的超馬代麗飄去……
所有人都驚呆了,有人小聲的問道:“這是……魔術?” шшш☢ ttκǎ n☢ ¢O
那座華麗的獎盃,就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自己緩緩的飄到了馬代麗手中!馬代麗有些不敢接,但是最後還是接住了。
“我雖然不知道潘先生是怎麼上去的,但是有一點我很肯定,他一定不知道怎麼下來!”女主持人的話終於又把自己的幽默感釋放出來一點點:“爲了懲罰他,我決定不管他,讓他在上面呆一會!”
現場頓時又是一陣鬨笑,因爲節目真的進行了,他們都以爲是節目組安排好的情節,都沒有在意。
那些便衣特工還在興奮的鼓着掌,突然之間有個人明白過來:“潘紅升逃走了!”
這個可怕的念頭就像是瘟疫,瞬間感染了在場的七八個便衣,他們瘋了似得從舞臺後面擠過去,順着劇務給的繩子吃力的爬上劇院大廳的頂部。
但是剛纔潘紅升站立的地方,早就已經沒人了。
“混蛋!被騙了!快給外面打電話!”便衣隊長知道,自己本年度的獎金估計沒了。
當外面的樂高斯接到便衣隊長的電話時,苦笑一聲:“你現在報道這個消息,是想幹嘛?”
外面的警車早就一片狼藉,潘紅升突然出現,假扮成警察把安東尼劫走了!樂高斯幾乎是親眼目睹了整個事件的發生,卻毫無辦法。
“他的動作太快了,簡直就不是人類!”樂高斯一拳砸在被撞癟的警車前蓋上,已經傷痕累累的前蓋又多了一個拳印。
但是他們的厄運遠遠沒有結束,就在他們全力封堵機場和交通要道的時候,卻接到了守衛的求助電話:“有人來把中國情報員劫走了!”
“畜生!防不勝防!”樂高斯幾乎眼睛裡在流血!他立刻帶着自己的全部手下呼嘯着趕往羈押點,但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早就已經人去樓空了。
“部長,巴圖姆先生的電話!”副部長戰戰兢兢的說道:“他似乎很生氣。”
“去他媽的!”樂高斯當着衆多部下的面罵道:“他就是個白癡,不要理他!”
正當他們互相慪氣的時候,潘紅升已經趁着機場那邊放鬆,帶着情報員和安東尼坐上了一架小型飛機飛回祖國。
“幹得漂亮!我還以爲你把我忽悠了呢!”情報員居然是一嘴的東北味,看來是被關的久了,出來之後在飛機裡手舞足蹈:“真是牛!居然能把芯片拿到還把工程師都帶出來!我當時費了三年的時間都沒做成……”
“沒什麼的,這是我答應陳部長的事情,我自然要說道做到。”潘紅升長噓一口氣:“現在不要高興的太早,敵人,隨時可能反撲!”
話音未落,駕駛員就突然把方向一轉……
“轉回去。”情報員反應很快,用槍對準了對方的腦袋。
他知道對方肯定是聽到了對講機裡法國警方特工的呼喚,現在那些傢伙才反應過來。
“我勸你們還是投降吧。”機師雖然把方向轉了回去,還是不死心:“我已經被法國軍方鎖定了位置,他們隨後就會派遣戰機來攔截!就算我想幫你們都不可能!被讓大家都送命!”
情報員臉色一黑,他知道法國的垂直升降戰鬥機性能很強,要追上這種民用飛機簡直是小菜一碟。
“啊!我們要死了?真的嗎?”安東尼這孫子立刻慫了:“下去吧!我放棄了!大不了就是回去坐牢,總比死了強!快降落啊!”
“等等。”潘紅升冷笑一聲:“他們是三分鐘前起飛的是吧?”
“啊!你怎麼知道的?”機師嚇得險些把飛機一頭栽向地面:“這個我也是剛剛纔從對講機裡知道的,你……”
“我的聽力比一般人強很多,居然敢當着我的面搞花樣,你以爲你是誰?”潘紅升拿出地圖:“咱們現在已經起飛了半個鐘頭,就算是速度沒有戰鬥機快,但是也並不是沒有速度,根據我的計算,那些戰鬥機要想在自己的領空追上我們,簡直是癡人說夢!”
情報員愣了一下:“但是……難道他們會在乎闖進別人領空?”
“到時候就知道了!”潘紅升自信滿滿的說道:“我剛纔已經把事情的詳細情況告訴了我們即將進入的這個國家領導人!現在已經到了國界線上,估計那些戰鬥機追的很近了吧?我勸你最好全速行駛,我可告訴你,若是被那些人追上,我們就斃了你,然後跳傘。”
機師身子一顫,臉都白了;飛機的速度突然又快了不少。
果不其然,當他們看到那邊界哨卡的時候,後面陡然出現了幾個小黑點!
這幾個小黑點迅速變大,幾家黑色的戰鬥機,腹部掛着十幾枚嚇人的導彈,呼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