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紅升戰鬥力不算強,遇到陳富許岩石這樣的只能喟然長嘆甘拜下風,不過偌大的一個金江纔有幾個許岩石陳富?一個巴掌數的過來!
而在普通人眼裡,潘紅升的戰鬥力就已經妖魔化了。
空手奪白刃,突如其來的襲擊,等等等等讓潘紅升整個人好像披上了一層武術大家的外衣,譬如剛剛,三下五除二的把三個黑店同謀撂倒。
外行看熱鬧。
這裡邊除了蕭老大受傷比較重之外,其他人只是被潘紅升胖揍了一頓,他已經留手了,所以雖然現在哀聲載道,但也不至於想蕭老大那樣捂着大樹粗細的腿不停哀嚎呻吟。
看着一個個用敬畏眼光盯着自己,潘紅升一臉的冷笑。
“你們幾個不是牛逼麼?不是想跟我單挑麼?來啊,我給你們機會,我就站在這不動!”潘紅升挑了挑手指。
他算不上嫉惡如仇,但如果得罪了他,恐怕後果比得罪警察還要慘。
“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信不信我讓你離不開成都!”蕭老大一張臉慘白扭曲,聲音嘶啞着說道。
“你信不信我讓你看不見我離開成都?”不去回答對方,潘紅升不屑於和已經躺在地上只能進氣出氣的人打交道。
“你!”說了一個字之後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潘紅升,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小命攥在對方手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個兄弟,我馬上給你拿八千塊錢,你趕緊走吧!”女服務員也是一臉害怕,似乎是想息事寧人。
“咦,你這條母狗還敢亂叫?”潘紅升眯着眼睛問道,那眼光好像要把對方吃掉一樣。
微微一愣,女服務生沒由來的臉色一紅,隨後嗲聲嗲氣的說道:“我就是母狗,來吃我呀!”
聲音甜甜膩膩,雖然人長得並不出衆只能算個普通人,但魅惑力卻並沒下降多少。
潘紅升沒說話,似乎等着對方表演。
“怎麼?不肯來了?”挑釁似的看了看潘紅升,女服務員絲毫不顧及自己和蕭老大之間有一腿,這麼做會不會給蕭老大帶個綠帽子什麼的,咯咯笑着問道。
“你不來,我就讓你吃我。”女服務生一邊說着,一邊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片刻之後就只剩下一身貼身的內衣了。
一身紫色的情趣內衣在已經不知道是誰關上了大門的飯店裡亮相,即便是被打的渾身疼的三個人都忍不住大看特看,不停的嚥着口水。
當然,潘紅升這麼道貌岸然的牲口肯定不會去看,最多也只是瞄。
一眼,再一眼,潘紅升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眼,不過儘量保持着讓自己眼觀鼻鼻觀心的狀態。
除了島國的動作戰爭片,潘紅升哪見過穿的這麼少的女人,尤其是穿的這麼誘惑還不停扭動身體的女人,即便當初在村子裡看張寡婦洗澡,也只是踮着腳昂着頭看,效果和體位相差甚遠。
看着波瀾起伏的胸口和豐腴的身體,喉嚨立刻幹了,扭過頭冷冷的說道:“穿上你的衣服,然後出來道歉!”
一邊說着,這個牲口一邊用小碎步朝着門口走去……
的確,潘紅升只能用小碎步出去,因爲小紅升已經腫的像跟蘿蔔似的了,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只能這麼走。
車內,蘇雅蘇雪兩個人愁眉苦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似乎有仇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先說話,直到看見潘紅升走過來眼前同時一亮,纔對視了一眼,咬着貝齒輕輕點了點頭。
“潘紅升,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潘紅升帶着一張尷尬到極點的笑容開門,不過剛一打開就聽見兩個女孩跟告悼詞似的,異口同聲的說着。
“喂,你們看我是小心眼的人麼,裡邊的人已經打點好了,你讓我在車裡歇會,然後咱們過去讓他們挨個認錯,順便把錢給咱們。”潘紅升沒好氣的說道,彆扭的坐到了駕駛座上長出了一口氣。
“歇會?你是不是受傷了?傷在哪裡了?”一聽潘紅升要歇會,兩個女孩一下子就緊張了,神經比較大條的蘇雪一下子抓住了潘紅升的手臂,滑滑膩膩的手和潘紅升有力的小臂接觸在一起,讓潘紅升差點又哆嗦一下。
“我沒受傷,就是有點累。”勉強保證自己臉不變色,潘紅升勸慰着蘇雪說道。
“累了就歇會,咱們有小帳篷。”蘇雪甜甜的說道。
在她看來,潘紅升肯定因爲之前自己被凶神惡煞的中年人看了一眼纔要去找對方算賬,所以現在看着潘紅升,心裡那種被保護的感覺讓他特別舒服溫暖,聲音都帶着一絲愉悅。
“小,小帳篷……”嚥了口口水,潘紅升似乎快要崩潰了。
本來就沒見過什麼真實誘惑場面的牲口在看到徐娘半老的女服務員時就已經有了很大的反映,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能堅持着忍下來不當衆表演一下真人秀已經頗爲不易,而轉過頭卻要面對兩個長相一等一,身材規模一等一的姐妹花雙胞胎,這種情況能忍住的絕對是禽獸不如。
更何況,這個雙胞胎胞妹的言辭還這麼犀利。
“啊?帳篷很大麼?”蘇雪詫異的問道,不過潘紅升已經落荒而逃,坐在車外長吐了一口氣。
“他媽的,再這麼下去老子要是忍不住吃了一個,另外一個怎麼辦,還是把兩個都吃了?可22歲之前如果我犯了葷戒,老爺子非要打死我不可!”苦笑了一聲,潘紅升不停的讓自己去想老爺子那張虎着的臉,慢慢的,小紅升悄然退了回去。
“喂,劉哥,是我,我是蕭子,是是是,您在哪呢?我在小九的店裡讓人給打了,您放心,好好,哎呀,那小妮您隨便搗鼓別跟我客氣,行,那我先去醫院,一會讓小九給您指。”
而此時此刻的房間內,蕭老大艱難的從兜裡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隨後讓三個小弟從後門擡着他走了出去,至於那個穿着一身紫色內衣的女服務員,則在給他吹簫舒服之後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