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晴一邊洗澡一邊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身體,1米65的個頭算不上高,但整個人的身材比例卻非常好,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高聳的胸脯,白嫩的頸項,一切都顯得那麼誘人那麼美好。
看着自己的身體,趙晴不禁在想爲什麼這8年來自己的丈夫都沒對自己有過一點想法,而每當她對自己的魅力產生質疑的時候,她總會看看鏡子裡自己的酮體,然後無奈的苦笑良久。
而今天,趙晴依舊是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但臉上卻泛着一絲難以名狀的表情,似乎是期待,似乎也在猶豫。
她在衛生間裡想了很久,自己到底要不要誘惑一下外面的那個男人,到底是矜持一下,還是爲了讓自己有一個難忘的夜晚放縱一下。
最終的她選擇了後者,所以當她裹着浴巾出來,將自己誘人的曲線和腰線勾勒出來時,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而潘紅升呢?這犢子似乎在和林夏梨聊天中,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謀而合?
“幫我吹下頭髮好麼?”趙晴紅着臉,一隻手扶着自己的浴巾,另外一隻手從抽屜裡拿出吹風機,看着潘紅升說道。
不得不說,現在的趙晴看上去誘惑力絕對不低於蒼老師武老師,浴巾只能從將半個胸脯和屁股遮住,其它部分甚至歪着瞄一眼都能看到。
“哦,好。”潘紅升木訥的結果吹風機,深吸了一口氣,找到電源口後將插銷插了進去,隨後試了試風速。
“我坐在這,你給我吹一下吧。”趙晴紅着臉,將披肩長髮甩到前面遮住她的俏臉,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另外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處。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潘紅升乾澀的嚥了口口水,不自覺的朝着衛生間的位置看了看,生怕林夏梨突然出來讓自己下不來臺一樣,隨後將吹風機打開,一隻手扶着趙晴的黑髮,另一隻手舉着吹風機輕輕的撥撩着。
溫熱的風從吹風機風口吹出,潘紅升一邊將溼漉漉的黑髮展開一邊仔細的吹着,而眼睛卻不自覺的在趙晴的渾身上下游走着,心跳加速,現在的他甚至於有種將吹風機扔在一邊直接撲上去的衝動。
太誘人了,這種欲拒還迎欲脫還遮的感覺讓原本就處在青春期的男孩血脈噴張,如果不是自制力強,恐怕潘紅升現在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他是個男人,不是柳下惠,而且潘紅升相信柳下惠坐懷不亂也只能說明那個女人沒有魅力。
而一直低着頭的趙晴更是羞的渾身顫抖,她似乎能感覺到兩隻大手在自己的身上觸摸着,一雙眼睛好像帶鉤一樣在自己的身上掃視着,讓自己在這種目光下無所遁形。
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低着頭,強忍着內心的羞澀不發出任何聲音。
“我洗好了!”在潘紅升被這種慾望折磨的手心腦門出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後,衛生間的門再次打開了,林夏梨一臉警覺的看着兩人,隨後說道。
“趕緊,你給她吹吹頭髮,我去衝個涼!”潘紅升將吹風機關了,放在一邊,隨後逃似的朝着衛生間跑去。
看着潘紅升逃跑的樣子,趙晴透過髮髻間的縫隙,嘴角不自覺的抿着笑,隨後看着一旁林夏梨同樣裹着一件浴巾,臉上一片幸福的微笑。
如果自己有這麼一個家庭,多好。
“姐姐,你頭髮已經幹了。”林夏梨摸着趙晴的頭髮,一臉詫異的看着她問道。
“啊?是嗎?我都沒注意。”趙晴微笑着說道,臉上卻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林夏梨同樣溼溼的頭髮,拿起吹風機輕輕給她吹着。
“姐姐,你覺得我哥好麼?”林夏梨悄聲問道。
“嗯。”趙晴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但多餘的話卻一句沒說,她當然發現不了,低着頭背對着她的林夏梨大眼睛賊溜溜的轉着。
“他很通情達理的!”林夏梨一臉認真的說道。
“嗯?”趙晴有些好奇,她不明白這個小女孩爲什麼突然說道通情達理上面。
林夏梨打了個哈欠,轉過頭,一臉倦意的看着趙晴說道:“姐姐,我困了,咱們先睡吧,等我哥洗完澡讓他自己找地方,好麼?”
看着林夏梨一臉希冀的表情,趙晴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本來她可以說不合適,但林夏梨前一句剛說完她哥哥很通情達理,所以她找不到一點理由拒絕。
這丫頭不會在對自己耍機靈吧?
趙晴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古怪的念頭,隨後就被自己甩了出去,眼前真的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而且經過綁架這麼大的事,現在累了也很正常。
一想到自己差點成全了人販子,趙晴心裡突然有些不忍,微微猶豫了一下,隨後摸了摸寂靜差不多幹了的秀髮,將吹風機放在了一邊。
“我去關燈,姐姐你躺好!”扶着自己的浴巾,林夏梨眼睛笑的好像月牙一樣可愛,將趙晴推到牀上後,直接關了走廊燈和房間燈,只留着昏黃的地燈依稀能辨認出牀的位置,隨後掀開被子,一下子鑽到了趙晴的被窩裡。
同樣和林夏梨一樣脫的一乾二淨的趙晴一個人蜷縮在牀的一邊,心跳已經開始慢慢加快,幻想着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她有些迫切但也有些迷惘。
她到現在爲止,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這樣做,雖然她知道了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感情,但她真的不想因爲今晚的一夜讓自己討厭這個男人。
“姐姐。”林夏梨輕輕趴在趙晴的耳邊說道。
“嗯?怎麼了?”趙晴轉過身子看着林夏梨問道。
“沒什麼,姐姐你身材真好。”林夏梨搖了搖頭,邁開腿跨在趙晴的身上,調皮的摸着趙晴的胸脯說道。
“哎呀,女流氓,怎麼跟你哥哥一樣一點好都不學!”趙晴臉色一紅,尖叫了一聲連忙躲開,而不知不覺的,兩人在嬉鬧間,睡在邊上的趙晴已經跑到了牀的中間,而小女孩卻出現在了最旁邊的位置。
而且,一牀被單下,兩個女人好像泥鰍一樣一絲不掛,還時不時的傳來一聲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