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從招生長老回來的路上,凌羽卻被人攔了下來。
這是兩個內院弟子,不過他們只是靈武境初期,想必即使是在內院之中,也是那種無足輕重之人。
而此時,他們面對凌羽卻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你就是凌羽吧,竟然能夠進入內院,不錯嘛。”
“不過,有人讓我們給你傳一句話: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那兩個內院弟子似乎有所依仗,既然絲毫不懼凌羽,對着凌羽如此威脅道。
“有人?是誰?”
聽到那兩個內院弟子的話,凌羽臉色不由一沉,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少人,但卻沒有想到,這還沒有緩一口氣,竟然又有人找上門了。
“那位師兄讓我們給你帶句話,說你只要聽到這句話,就會明白的。”
“那位師兄說:就算你再強,你也不愧是牧野城凌家廢物,而廢物永遠都是廢物。”
“鍾青,我還沒有找你的事,沒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上來了!”
聽到那兩個內院弟子的話,凌羽頓時臉色陰沉下來,他可以肯定,此人正是鍾青無疑。
我還沒有找鍾青的麻煩,鍾青便自己送過來了。
“呵呵,果然聰明,就如鍾師兄說,有自知之明!”
見到凌羽猜出了鍾青的身份,那兩個內院弟子不由得笑了起來,只是說到“自知之明”四字時,刻意的加重語氣。
“若不是鍾師兄還要準備大試,抽不出身,恐怕現在就是他親自過來了。”
“現在再讓你苟活幾天,你就好好珍惜這幾天的光陰吧。”
在他們看來,就算凌羽殺死了赤血教的馮天傑,也不是鍾青的對手,畢竟鍾青可是副院長的弟子,秋水白家的上門女婿。
“大試?很好!你要參加大試,正巧,我也要參加大試。“
“我們的恩怨,便放在大試之中,解決!“
凌羽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本來就算他成爲了內院弟子,也不會參加大試的,但現在由於鍾青的緣故,要去參加大試。
他要在衆目睽睽之下,打敗,並殺死鍾青。
凌羽對着那兩個內院弟子沉聲說道:“你們給我向鍾青帶句話,就說:我們大試上見!”
突然聽到凌羽這般說,那兩個內院弟子先是一愣,然後卻不禁大笑起來。
“呵呵,你竟然也想參加大試,別說是鍾青師兄,就算是其他師兄,也能將你打趴下。”
“好,你的話,我們會給你帶到的,只是希望你不要臨陣脫逃,呵呵!”
那兩個內院弟子大笑着離開,凌羽竟然想要參加大試,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別以爲殺死了一個馮天傑,便能目中無人,大試的水是何等之深,遠非凌羽能夠想象的。
……
密室之中。
鍾青聽到那兩個內院弟子的彙報,不禁冷笑一聲,道:“竟然參加大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轉而,鍾青又對着那兩個內院弟子吩咐道:“你們將這消息傳播開來,免得他到時候畏懼,不敢參加了。”
鍾青不怕凌羽參加大試,反倒擔心凌羽不敢參加。
“是,鍾師兄放心,我們一定會讓整個學院都知道這件事。”
那兩個內院弟子連忙答應下來,然後告辭離開。
密室之中,只剩鍾青一人,眼中閃爍着幽光。
“這個消息傳遍整個學院了,你就是想要不參加大試,也不可能了。”
“凌羽,我倒要看看,你能在大試中翻出怎樣的浪花。”
……
“什麼?凌羽那小子竟然不自量力的參加大試,真是太好了!”
“能夠參加大試,幾乎都是靈武境後期修士,而且實力奇強,遠不是馮天傑那號能夠比的。”
“更何況,大試中還有鍾青,他一定會殺死凌羽的,只要將凌羽殺死,大哥的仇就能報了。”
……
得知凌羽要參加大試,凌月卻是興奮異常,凌羽現在的實力極強,讓她望塵莫及,現在能夠殺死凌羽的,恐怕也只有鍾青等人了。
“只要凌羽一死,凌家便會完,到時我會跟鍾師兄說一下,讓他放過凌天伯父。”王軒從後面摟着凌月,道。
他知道,鍾青必會滅掉凌家,就算是他也保不住凌家,但他想要保住一兩個人,還是可以。
“謝謝你,軒哥,只要你能救下父親,我,便是你的女人了。”
凌月轉過身,雙手摟着王軒的脖子,四目相對,眼波流轉,顯得有些嫵媚。
而在另外一邊,墨瑩和石磊也聽說凌羽要參加大試的消息了,心中卻十分擔憂,同時找到了凌羽。
“凌羽,你要參加大試?”墨瑩見到凌羽,沒有墨跡,開門見山的問道。
凌羽不禁一愣,問道:“呃?你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他知道墨瑩會擔心,所以並不準備將這個消息告訴墨瑩,但沒有想到,現在不過一天的時間,墨瑩便已經知道了。
“不僅是我知道了,現在恐怕整個學院都知道了。”墨瑩焦急道。
“嗯。”
一旁的石磊也是微微點頭。
“竟然傳的這麼快?一定是鍾青!”
“爲了不讓我中途退出,他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凌羽很快便明白過來,定是鍾青故意將消息放出來的,不然,絕不可能傳的如此之快。
不過即使如此,凌羽對此也並不在意,既然他本來就準備參加大試,又何必在乎這些呢?
“既然這個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學院,我就不能不參加了。”凌羽笑了笑,道。
“凌羽,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墨瑩更是焦急了,急得直跺腳。
若是赤血教的人,她還能調動軍隊,幫助凌羽,但現在竟然是大試,她就不能這樣做了。
滄瀾學院是皇族夏家扶植的,大試更是皇族認同。
小試爲了篩選弟子,使外院弟子晉升爲內院弟子,得到更好更多的修煉資源。
而大試,也是爲了篩選弟子,不過卻是篩選南夏國的精英,爲了戰時準備。
對此,凌羽自然也知道。
“放心,瑩瑩,我既然敢這麼做,我就有十足的把握,你就不用爲我擔心了。”他摸着墨瑩的頭,堅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