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的音樂十分緩慢，凌羽和紅蓮相擁在一起，慢慢移動身子。
而在舞池邊，那幾個男子雖說恨得直咬牙，但卻並沒有立即去找凌羽麻煩。
因爲，他們若是這樣貿然去找凌羽麻煩，很不禮貌，有失身份。
故而，就算是要找凌羽的麻煩，他們也要等舞會結束了。
“你竟然會跳舞？”
此時，紅蓮略顯詫異地看着凌羽，凌羽不僅能夠跟上她的腳步，竟然還十分熟練的模樣。
要知道，凌羽第一次來到商都，也應該是第一次接觸這種舞蹈，之前沒有接觸過，怎麼就如此熟練？
“這個舞蹈很簡單，之前我觀察其他人跳便學會了。”凌羽如此說道。
凌羽自然不會告訴紅蓮，他前世就接觸與之類似的交際舞了，而且還被人稱爲交際舞小王子。
雖說凌羽找了這麼一個藉口，紅蓮心中依舊十分詫異，因爲像凌羽這般，之前也有第一次接觸的，但都顯得十分生疏，笨拙。
而凌羽，卻是一個例外。
凌羽開始只是按照她的節奏走，但卻能慢慢引領節奏，最後竟然是她要跟着凌羽的節奏了。
對於之前那些男子的議論，凌羽自然不會沒有聽到，此時沉默了一下，對着紅蓮問道：“那個周乾，便是你的未婚夫？”
突然聽到凌羽這麼問，紅蓮也不由臉色一黯，沉默了下來。
最終，紅蓮微微點頭，道：“嗯，是的。”
看着紅蓮眼前模樣，凌羽問道：“你似乎並不願意？”
她自然不願意，不然她也不會如此憂傷了。
這時候，舞池裡的音樂變得更加緩慢，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四周的舞者腳步放慢，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似乎想要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凌羽和紅蓮也緊緊貼着，感受到那種別樣的酥柔，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紅蓮將頭放在凌羽的肩膀上，許久，才向凌羽問道：“羽弟，你會不會捨不得姐姐？”
突然聽到紅蓮這麼說，凌羽手掌不由用力，兩人貼的更緊了。
“紅蓮姐，你若是不願，可以跟我說，無論那個周乾是什麼人，我都會讓他放棄，相信我。”凌羽目光堅定，道。
且不說他現在的身份如何，只是他馴服的火麒麟等妖獸，便讓他躋身於武帝之列。
而那個周乾，背後也頂多是個武帝，他會怕？
“若是……就算周乾放棄了我，又能如何？周乾之後還會有周坤，還會有楊乾……”
紅蓮沉默了許久，如此說道，話語之中雖說透着哀傷，但更多的卻是幽怨。
她知道，她的心意，凌羽是知道的，但卻至今沒有接受。
“羽弟，你會要姐姐嗎？你會嫌棄姐姐嗎？”最終，紅蓮還是忍不住，對着凌羽如此問道。
現在可能就是最後一次了，若是現在不問，以後恐怕就不再會有這樣的機會。
“我……”
這一刻，凌羽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明明已然到了嘴邊的話，卻說不出來。
你會要姐姐嗎？你會嫌棄姐姐嗎？
他怎麼會嫌棄紅蓮？但，他……
見到凌羽許久沒有回答，紅蓮心中有些失落，他終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