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阿比提供的情報,劉起球午飯沒吃就開車走了,再回來估起碼也得晚上。這傢伙沒有精神壓力,吊兒郎當進得門來,蔸眼就見張藍英直挺挺躺在沙發上打盹,一臺落地風扇對着她勁吹,把高高的胸脯吹出了更加誘人的渾圓的輪廓。
小強嘻嘻一笑,掉轉頭去把院門反鎖了,悄沒聲地就摸了進來。不料張藍英根本就是假寐,睜眼發現是小吃貨上門,翻個白眼,哼哼着上樓去了。婦人顯然是爲前天被夏夢裙羞辱,把氣頭撒到吃貨身上,直接不甩他,甩着碩大的屁屁上樓去了。
這貨心說敗家娘們,來勁了,來勁了啊。不過,好在他的臉皮功夫天下無敵,自討了沒趣,臉都不紅一下,直接就尾行上樓。張藍英本來心情平復許多,乍一看到吃貨,心情一落千丈,心說自己不理他,不曾想這小流氓竟自個跟上來。不由萬分詫異他的厚臉皮,一閃進了臥室,她想關門的,被小強手快一把就推開了。笑咪咪的摸出一個首飾盒,就見一條金燦燦的金項蓮,道:“藍英姐,送你的。”
張藍英蔸眼看到金項鍊,兩眼閃亮了一下,不旋踵又黯淡下去,扭身往牀上一倒,氣道:“你少拿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來哄我!你有了新歡,當我是一盤剩菜對吧?你死開去!”
小強聽了此言,心說我草,來勁了,來勁了啊。藍英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會拿你怎麼樣。不過,以後你有事別來求我!
這貨也着了氣,扭頭就走。到門口留下一句話:“你在我最困難的日子裡給了我溫暖的港灣,謝謝你!那個啥,我聽說,櫻桃溝村官的幹架醜聞已傳到彭書記耳朵裡。用不了幾天,鄉里會有指令下達!再見!”張藍英躺在牀頭氣苦,一聽此言,如同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她哪還有心情耍什麼女人性子,骨碌滾下了牀,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上前,抱住了小強的大腿,紅了眼的求道:“強人,我不敢了。我知道你厲害,看在往日情分上,求你拉老劉一把。只要老劉坐穩了位,我幹什麼都行!”
小強心說我草,藍英姐對本少的感情,真是實際得很。我給你好處,你就同我好。我給你不好處,你就同我翻臉。當然了,這是人的本能,本少不會計較這些,因爲本少自己就是個凡事講實惠的,勢利之徒。一個人無論想得到什麼,就得相應的付出什麼。這個道理小強很小的時候就懂得了。當下無悲無喜,不帶任何感情的道:“藍英姐,何必呢?你是村長的夫人啊,跟一個無權無勢的小百姓這麼卑躬屈膝,傳了出去多沒面子。那個啥,你別擔心,就算你不同我好,彭書記也不會摘老劉的烏紗帽的。你想,在櫻桃溝,除了老劉,還有誰有更大的威望足以勝任村長之位?沒有了,請你放開我——”
張藍英暗叫不好,本來只是在強人面前耍耍性子的,這下弄巧弄拙,把他的心涼了。當下急得臉都綠了,抹淚道:“強子,聽你意思,是跟我分手啊。哎呀強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生你氣,是因爲我在乎你啊。你不知道,那天姓夏的從你這得了新寵,走到竹林來是怎麼羞辱我的?強子,要論先來後到,論大小,我纔是大。夏夢裙憑什麼騎在我的腦殼上拉屎?還揚言要把我跟你的私情告訴老劉。你說,我能不氣?是個人都氣!”
“啥,有這事?夏夢裙個賤人,看我回去收拾她!那個啥,藍英姐,不要跟她一般見識,這個夏夢裙,好像有先見之明,老早就求上我了。要我想辦法幫她男人分權哩。”小強心說,夏夢裙,你還是不瞭解我。我跟張藍英雖然談不上愛情,但是她帶給我的親情多深你根本不知道。要論親疏,也是你排後面。
張藍英急赤白臉起來,一頭撲到吃貨懷,把雪白玉峰打出來,讓吃貨揉搓道:“弟弟,你答應她沒?”
“好大。”吃貨一陣的忙活着,一徑把婦的問話拋到腦後。
張藍英那方面的意識就喚醒了,婦人足足半年沒有偷吃,早已飢渴難耐。直喘氣道:“弟弟,慢慢吃。”兩個*許久,婦也就沒羞沒臊,擺出了小強最喜歡的姿勢,盡全力獻媚於他。這傢伙蔸眼見到久違的白花花*,情不能禁,一箭上垛,把熾熱火焰捲入了婦最嬌嫩的部分。
兩個淪淊在靈與肉的交融中,時隔半年的空曠把藍英姐熬得特別辛苦,所以她一旦回到吃貨結實橫闊的懷抱,特別地盪漾,浪着,快樂着,就如同小別勝新婚的夫婦。小強也不停地在婦的體內索取銷魂的快意。愛慾的風暴平復後,張藍英吞嚥着道:“小爹,老婆今天的表現贊咩?嗯,偷人的滋味不錯,刺激,瞧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你以後待我好點。”
小強把頭埋在婦的團上,笑着說:“你聽話我就對你好。”他心說我草,兩個女人都想替自家爭權。櫻桃溝的大印就只一枚,一個想收回去,一個想分一半。這事有點麻煩啊。
“小精怪,姐啥時候對你不好啦?我承認比較現實,問題是櫻桃溝的村長本來就是老劉的。他去省裡進修,現在回來了,你說村長大印該不該拿回?小爹,你不要那塊地皮了?只要你肯出面,幫老劉收回大印,我保證你用很低的價就能拿到地!”張藍英當着他的面開始穿衣服。
小強心說我草,我幫老劉拿回大印,以後櫻桃溝還是一言堂,什麼都村長說了算,一方面對櫻桃溝的廣大村民不利,權力過度集中,容易引發老劉貪腐;二方面,老劉在村裡權力過大,對本少也極爲不利。我若是幫你家把老陽家降服了,以後你就不會這麼看重我。
他在心裡面把算盤打得啪啪響,又琢磨了一會,終於表態道:“藍英姐,我跟你就不用拐彎了。直接挑明的說,是這樣,我還是覺得不能讓老劉一家獨大,搞一言堂對櫻桃溝的經濟發展極爲不利。我提了一個方案,等老劉晚上回來了,你跟他商量商量。”
張藍英聽了這話,臉色有些難看,問道:“什麼方案啊?小爹我不知道你,你給老陽分權,以後老劉跟老陽有的鬥了,你能從中得好處。是不是?”說着不滿地翻起了白眼。
“你先聽我說撒,我的方案是這樣,櫻桃溝的大印分成兩半,老劉跟老陽一人一半。他倆的職位保持不變,但是呢,分權後村裡有什麼決策或支出,必須兩個人蓋章才能生效!這樣做,好處多多,老陽的實權加大了,有什麼大的決策,兩個以上的人有發言權,這樣可以儘量地減少錯誤的決策,特別是村裡的財政,不至於搞成糊塗帳。對櫻桃溝的廣大村民來說,是一個福音。藍英姐,眼前的形勢跟過去不一樣了,我希望你跟老劉能跟上來,不要死抱着封建家長的觀念。再說,老劉又不傻,他精怪一個,你還怕他被老陽吃了?只要你跟老劉點了頭,我馬上任命你爲春銀酒店的總經理,月薪一萬元!”小強爲了增加說服力,適時地給了藍英姐一顆糖。
張藍英怨婦地坐前來道:“我還不知道你,這個鬼點子,一定是你那個新歡夏夢裙想出來的!小賤人,就知道勾引你,真不要臉!小爹,你這麼做,是明的擡舉夏夢裙,把我踩下去。對不對?現在櫻桃溝的強人是你,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我能拿你怎麼樣?”
小強苦笑道:“你說的什麼話啊?敢情我前面說一大堆的道理,你一句也沒聽進去?別的我不說了,就說我跟老劉,哪個對你最好?哪個最體貼你的感受?以前,老劉每次換屆,他都不顧你的尊嚴,讓你陪這個陪那個。你在他手裡,就是政治跳板。你硬要說我擡舉夏夢裙,如果擡舉她,幹嘛把總經理的位子給你,不給她?”
張藍英聽了此言,覺得有道理,就陰轉晴,俯下身來道:“小爹,我誤會你了。我沒意見,服從你的安排。你說的春銀酒店就是老蓋老婆開的那家吧?你盤過來啦?多少錢盤的?”
吃貨見她心情好轉,就抱過婦來,在婦的脣上吻了一口,笑道:“還是你懂事。我村裡這幾個女人中,數你最有決斷力。老蓋媳婦開的春銀酒店,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正式簽訂轉讓協議。盤錢不高,只花了五萬元!主要是幸福地面沒人敢接手,姬春銀只好跳樓價出了!”
婦一聽,眉開眼笑道:“小爹,你也太厲害了。姬春銀指不定有多後悔沒早點跟你搞關係,否則不會這麼慘了。人呢,得意時要想着失意時。太猖狂了會遭報應咯。老蓋家這就是報應,誰叫他家以前老是跟你作對?小爹你幹得好,對這種人,就要讓她後悔一輩子!”婦說着,深情回吻了一個。
兩個摟抱着撫慰一番,小強笑咪咪的問:“藍英姐,還有什麼意見咩?”
婦人臉上飛起了紅暈,笑道:“想不到爹這麼看好我。我還有啥意見啊,就怕把你的酒店搞砸了,一萬元月薪高了點,給我五千就行。還有,夏夢裙那個賤人欺負我,你現在把她叫過來,給我出口氣才行!”
“你不是打回過了?還要怎麼出氣啊?那個啥,你倆都是我的女人,自家人不要鬥氣好不好?和氣生財啊。”小強有點頭疼了。心說我草,以前落魄的時候,沒有女人疼,天天做夢娶媳婦,煩惱得很。如今女人多了,相互之間明爭暗鬥,煩惱更甚。人哪,都是無止盡的慾望作怪,好了想更好,有一個就會想第二個。
“瞧把你心疼的,怕我打壞你新歡是不?我又不打人,你把她叫來,到我面前認個錯就行!”
吃貨就盤算了一下,心說女人多了,是該挑出一個來當頭。村裡這幾個婦女,數藍英姐有決斷力,她對官場比較熟,就讓她來挑頭吧。這麼一想好,就宣佈道:“藍英姐,多虧你提醒我。村裡這幾個相好,我覺得排個座次比較好。這樣有了矛盾,你們當中要有個拿事的,畢竟我不可能事事躬親。我考慮了一下,還是你來做大比較好!”
“又來消遣我。”張藍英暗裡竊喜。
“你不想做大啊?那我讓郝姐來做。”小強故意拿捏道。
“別,我要做!”兩個商量好,當下離了家門。小強就在郝姐的新樓客廳,把張藍英、夏夢裙、顧金香以及郭紅花幾個相好召集起來開會,在會上正式宣佈張藍英爲大姐,依次是夏夢裙、郭紅花、顧金香分別爲老二、老三、老四。自此,夏夢裙和張藍英兩個化干戈爲玉帛,算是和解了。
小強理順了家務事,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五點,騎上機車直奔鎮上。傻哥一坐車就特別歡樂,飛到鎮上,見農信社的大門敞開着,小強一個電話打到了信貸主任劉紅豔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