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見他油嘴滑舌,皺了皺眉頭,突然心情差極,收起傘來,得兒的鑽進卡宴,冷冷說聲:“算了,說了有什麼用。”說着看都不看小強,點火發動,開車就走。
吃貨一聽冒火,心說我草,什麼人,瞧不起我啊。你不過就是個念新聞的,有什麼了不起。姓常的一演苦肉計就騙得你團團轉,分不清好歹,胸大腦殘女!當下在後大聲泄憤:“你神經病啊!”不想他這句罵街被燕妮聽個正着,嗖的把車倒回來,從車窗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個屁!”說完嗖的又開走了。
小強毛了,高聲回答:“你放什麼屁,我怎麼知道?胸大了不起啊?”
卡宴哧溜地又倒了回來,燕妮冷笑道:“胸大當然了不起了!常圖丁得不到我,就培植了我一同行,聯合廣電局長何蓋子想把我擠掉。今天他放出話來了,只要我答應做他馬子,首席主播的位子就還是我的。如果我不聽話,那就換人!算了,仙海城裡豺狼當道,我打算辭職回泰國去,就算拉你下水,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常圖丁的對手!”說完戴上墨鏡,就要開動。
小強心說我草,你什麼人這是,放一炮就走,成心給我添堵不是?走來將我的軍,還說我知道個屁!那什麼,這女主播驕傲成這樣了,求人幫忙都這麼牛比。要不是你在本少身上下過注,害你輸了錢。老子纔不管你二五六!當下跌腳上前,攔截道:“哎別走,搞了半天,你是泰國人啊?怎麼到華夏來啦?是不是泰國不好混啊?”
燕妮哭笑不得,她心說我跟你講常圖丁,你跟我講泰國。牛頭不對馬嘴,還鎮東洋,原來是草包一個。當下笑而不語,眼見草包攔住去路,她就倒車。
吃貨見這女的懶得跟他說話了,還露出一臉鄙視來。心說馬勒個差,我小強長這麼大,也算是地面上的一個人物,你這麼鄙視我,我還怎麼混?當下起身一跳,一躍躍上了卡宴的前門臉子上。燕妮這才剎車,口氣不善的道:“你不要命了?小強,我跟你這個大人物說不到一塊,請讓開!”
“你不把話說清楚,我不讓!”吃貨死抓不放,心說我草,你若是男的,敢這麼跟本少說話,管你是誰,叉你天靈蓋。
燕妮沒奈何,苦笑道:“我父母在我七歲的時候移民到泰國。我雖然是泰國籍,可在我心裡面,卻當自己是華夏人。所以在華夏工作,有問題嗎?”
“啊,沒有問題。你說的常圖丁,這人就是道上的一個小頭目,他手下小弟是多了點,不過在本地俗稱二狗子。基本都是由二五、甩子、地痞、流氓,還有無業、兩勞人員混編而成,具有較強的戰鬥力。在身體對抗上一般善良人基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最大的特點是,頭腦簡單,無基本是非觀、價值觀!只要常圖丁扔塊骨頭給他們,讓幹啥就幹啥。他們是替常圖丁衝鋒陷陣、頂罪扛包的理想工具!別人拿他當個人物,我卻當他是一堆屎!燕姐,你無需辭職,看我跟他鬥!”
燕妮聽他說得信誓旦旦,摘下墨鏡,臉上寫滿了不相信,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溜撻他道:“你行不行啊?我聽你吹得天花亂墜,沒一個準譜。常圖丁是什麼人,你根本不瞭解!”說着冷笑一聲。
小強心說我草,泰國人妖,啊不是,泰國娘們,你還敢衝我冷笑啊?馬勒個差,你若不是美女,真該給你一記崩牙拳!當下嘻嘻一笑,反冷道:“他沒有三頭六臂就行。你來說,他是什麼人?”
“他是常司令的親侄子,仙海公安局長寬勝利的乾兒子,第一醫院院長的親兒子,他還是仙海十大傑出青年,去年華夏慈善總會還封他爲‘青年慈善家’,仙海義工協會會長,常氏集團公司總裁,身家百億,人稱仙海三少。這樣的人,你說,他有沒有三頭六臂?”燕妮一口氣把常圖丁現有的頭銜都報出來了。語言間夾雜着絲絲冷笑,對小強多有不恭。
嘻嘻一笑,小強也學着她的樣子冷笑道:“既然常少這麼優秀,他稀飯你,你就當他馬子去啊。強強聯合,天下無敵!馬勒個差的,看不起我!”
燕妮沒有任何感情的嗆道:“想讓我看得起你,先把絞肉機打趴下再說!我還有事,再見!”說着開起車,丟下小強在那乾瞪眼。
他心說我草,草草,這小娘們,牛比哄哄的,嘴巴這麼刻薄,下次別讓我見到你哈,管你是不是美女,先給你一記崩牙拳再說!不過,那什麼,燕妮這麼一介紹,才發現姓常的真不簡單啊。這人就是典型的變色龍啊。他有着一般政客特有的虛僞,表面上滿口仁義道德,私底下卻一肚子男盜女娼。這種人在外往往有一個好名聲,而且極善於拉攏人心,危機公關能力超常。這種像嶽不羣一樣的正義僞君子還是很可怕的!
常少這種人,智商、情商都蠻高的,應該重新認識他纔是。
這傢伙正鬱悶呢,只見煌冬草開着座駕哧溜過來了。笑着招呼道:“愣着幹什麼,上車。”冬草姐說着,曖昧地瞟了他一眼。吃貨見這少婦換上一條裙子,故意把絲襪大腿張開來給他看。吃貨就一頭鑽了進去,婦就靠過來,關切的問:“你臉色不對,遇到不開心的事了?”煌冬草以爲這貨還在爲梅英的事鬧心,就開導道:“你真是的,既然惹上人家,人家梅英也真喜歡你,你就留着吧。當備胎也行啊,萬一有一天,所有你喜歡的女人一個個都離開了你,至少還有梅英不是?她身家不錯的,據說有幾百萬,倒貼給你,你愁個屁呀!”
“啊,不是你想的那事。我沒什麼不開心的,就是出來散散心。”小強有些低落的道。
“還裝,都寫在臉上了。行了行了,姐陪你睡覺吧,睡一覺就好了!”婦探頭去看了看前後,大午晌的,根本沒人來。這就把車窗打開一條縫,就在車內剝了內內,揭起裙底,把白淨滾圓的屁股噘起來,含羞道:“我這寶貝很久沒使用了。你使勁造,包你爽歪歪!”吃貨當下不客氣,一頭埋入去,在夢想之地一陣的舔吃起來——
完事後,兩個在車內摟着休息了半小時,煌冬草愛憐的撫摸着吃貨的腦袋瓜,甜糯之極的哼哼道:“小子,年輕就是好,你的能力強悍得嚇人,難怪梅英非你不嫁哩。你造得我魂都飛了!但是呢,姐的功夫也不賴吧,做我的男人絕對不會吃虧!好了,我得回公司去一趟,晚上有時間的話,我可能會過來!你多陪陪我,我們共度良宵!”煌少婦說着,霸道的在小強嘴上吻了一口,意猶未盡,又吻一口。
小強心說我去,冬草姐你不知道了吧?我是天生的陽旺之體耶,有絕世無雙的吞雲術傍身,靠的是吸收別人的陽氣煉化入體,能力超強是應該地。當下美滋滋的,就穿起衣服來,一腳跳下車,笑一個道:“不送。”煌冬草回眸一笑,開車進城去了。才一回頭,就見她的座駕哧溜的又倒了回來,煌少婦拿出一樣東西來,甜笑道:“親,送你的禮物!接着!再見啊親!”小強伸手接過來,一看包裝精美,原來是一臺蘋果筆記本!從袋裡找到發票一瞅,直倒氣道,一萬多銀子。就算吃貨現在有錢了,他來買電腦的話,肯定不捨得造一萬多的。不過電腦這東西,價錢越貴越有檔次,拿出去面子足。當下這貨提着筆記本,轉身朝李家走來,阿麗不知道在房裡不在。
從李家正門進去,只見別墅內靜悄悄,在毒辣的太陽底下安靜得如同處子。進門就見瘋丫頭沒個正形的樣,趴在牀頭睡大覺。輕輕的放下筆記本,正想鶴步退出房間,不料這丫頭猛地擡起頭,一頓劈頭蓋臉的責備道:“強哥,你又上哪去?你一點都不關心我,我受傷了走不得,飛不得,你也不給我看傷!丟下我一個人,無聊死啦!哼!”說着一徑嘟起了小嘴在那賣萌,還透過手指縫偷看吃貨的反應。
小強淡淡一笑道:“我不是怕吵到你麼?輕傷不用看,休息幾天就好。一天換一次藥,明天給你換藥!你哪也別去,就在家養傷,啊,無聊的話,可以玩玩電腦,你看,我買的筆記本。”山麗麗蔸眼一看,亢奮的哇哇直叫:“哇塞,強哥,蘋果啊,我稀飯!但是呢,強哥你少吹牛了,這種上檔次的東西你看都不會去看一眼,一定是哪個被你騙上牀的傻女人送你噠!是不是?”小丫頭說着,兩個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着,一副你休想蒙我的表情。
“嘿,死丫頭,你知道個屁!跟我上牀的都是傻女人,那你是什麼人啊?貴人?”吃貨心說我草,沒想到死丫頭瘋瘋癲癲,竟然這麼瞭解我。我的事她一猜就中,要不要這麼刁啊。
山麗麗的直覺告訴她,她再敢放肆,強哥就生氣了。當下嘻嘻的笑了起來,討好道:“哎呀,我也是傻女人呀?不是傻女人,要不這麼容易讓你騙上牀了呢?那什麼,強哥你說得太好了,我就知道個屁!”
吃貨忙着開箱呢,查看了一下,原來李家的別墅裝的是有線寬帶,每個房間都拉了網線。當下把網線接上筆記本,進入系統,小強真沒玩過蘋果的系統,不過這傢伙腦子靈活,不一會兒就慢慢上手了。一邊操作一邊跟丫頭打屁聊天:“我說,妞,你家住哪裡啊?家裡都有誰?我看你到處溜撻,不着家,家人不擔心你咩?”這個問題,小強問了不止一次了,每次阿麗不是嘻嘻哈哈的岔開去,就是耍小性子不回答。但是這一次,小丫頭可能是受傷的緣故,沒有那麼野了,心理上比較脆弱,就嘟着小嘴說道:“強哥,我都告訴過你,我家在城裡地呀。我爹地媽咪,一個在國外,一個天天出差,哪有功夫理我?但是呢,我有點想家啦。”
說到家,吃貨纔想起來:“妞,中午梅媽有沒給你送飯啊?”飯點的時候他給梅媽打了電話。
“送了呀,梅媽可好啦,端給我好多好多吃的,還蒸了排骨湯哦!”阿麗甜滋滋的道。
“小妞,你想家的話,我等下送你回去吧!你一個女孩子的,到處撒野,到處逛,夜不歸宿。不好啊,大大地不好!我要是你的父母,肯定送你去各種暑期培訓班,你想野都沒時間!”說着像灰太狼一樣很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