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杏兒哭笑不得:“強子,不是我小氣。酒店有一套系統的工資級別,你一打亂,那我手下的一般主管、經理不炸了鍋啊。這樣行不行,正式工資給她開三千,另外每月我獎她五千紅包,這是私底下給的,算隱性工資,加起來八千,你滿意了吧?”
小強一聽大喜:“滿意,滿意極了!我的杏兒姐真爽快啊。那什麼,田姐這兩天不太舒服,我讓她休息幾天,身體好了我帶她過來!”掛了電話,吃貨笑眯眯的道:“阿麗,去天庭花園。我家。”山麗麗甜脆答應一聲,直飛天庭花園。
“杏兒姐命好,她現在是城裡人了。強子,她在幹什麼?我月工資只兩千,你硬說成五千,這麼做合適嗎?”巫春香已聽到大概,憂心忡忡的道。
“沒事,田姐你去我那休息幾天,等你身體好些,你就給杏兒姐當秘書。月薪八千,都是自己人,放心吧!天庭花園我有套房子,目前是五姐阿嬌住着,從今起你跟她一起住。”
巫春香想了一下,木然道:“好是好,要是冒子倫報復我怎麼辦呀?”
山麗麗不耐煩道:“田姐你煩不煩啊。你還不知道東哥的實力?一個小小的冒子倫,算個屁!東哥一腳就能飛了他!”
小強笑道:“田姐,冒子倫我明天就找他算帳。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當下一行三人上得樓來,打開房門,家裡還是像往常一樣,打掃得纖塵不染。現在五姐阿嬌在李頂九名下的酒店上班,自從李頂九知道這個漂亮女生是小強的五姐後,她再也不用沒完沒了的洗碗了。目前她是酒店採購部的助理,工資多了一倍,最大的好處是晚上不用加班。當下吃貨把田姐抱入衛生間,用熱水幫她清洗一遍身子,摸到她乃子的時候,她突然有了那方面的意識,就迎合上來。小強雖然剛吸收了陳小蝶兇悍保鏢的極霸陽氣,但是呢,他剛從丁敏那吃飽沒多久。就笑道:“田姐,你身上有傷,傷好了再來好嗎?”
巫春香生氣道:“誰說我要了,我纔沒這麼騷。自作多情!”說着臉色難看起來。
“我的田姐可是剛烈女子,誰敢說你騷,我跟誰急!”當下給她上了一些藥水,抱到牀上讓她好好休養。打電話通知了阿嬌後,突然接到都市新聞眼的女主播燕妮的電話:“強子,那件事怎麼樣啦?”
啊?什麼事,啊呀,糟糕,怎麼把這事忘了?燕妮大小姐可得罪不起。當下賠笑道:“大主播,我跟李老師打了好幾通電話,打不通啊?等我打通了再給你回話!”
燕妮哪裡信他的鬼話,笑道:“你這個傢伙,女人這麼多,一天都忙不過來。我呢,到了天庭小區門口,你來接一下!”
小強一聽,外表訝然道:“姓燕的,你跟蹤我啊?”
燕妮撇嘴道:“去你的,你是我什麼人呀,我跟蹤你?仙海城裡的事,我什麼不知道,用得着跟蹤?快點滾下來吧!你不來接,我就大聲嚷嚷,說你欠了我的債不還!我喊啦——”
小強趕緊道:“別,小娘們,馬上下來!”掛了電話,吩咐山麗麗:“阿麗,我給田姐上藥,你去門口接一下燕大主播!”阿麗一聽燕大主播來了,十分高興,燕兒蝶兒的跑下樓去了。
巫春香見屋裡沒旁人了,就把吃貨叫進房,哭喪着臉道:“強子,嗚嗚,我可憐的女兒至今沒有下落嗎?你個打靶鬼,你有沒有下力氣去找啊?你是不是騙我,哄我?你根本就沒去找過,嗚嗚,我可憐的囡囡,你到底在哪裡?賊強人,你得到我就開始冷淡我,你要是在我身邊,我會被姓冒的老鬼欺負嗎?我現在是小偷了,都怪你,怪你嗚嗚!”
吃貨聽她哭得稀哩嘩啦的,心裡同情她,見她老是想着被拐賣的智障女,他也不好受。當下拍哄道:“田姐,我真是冤枉,我真的派人去找過了。只是人海茫茫,實在很難找啊。但是呢,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不會放棄。你呢,老是這麼悲痛,成天想這麼多,身體都會垮了。我看着,替你難受!”這貨的眼睛就紅了。
巫春香可不管那麼多,她只要想起被拐賣的女兒,就脆弱得不行,眼淚嘩嘩的拿粉拳拍打着小強道:“光難受有什麼用?你都沒找到人,你真沒用!你得到了我,又冷落我,丟下我不管。你個二流子,小流氓,你無情無義,我跟你沒完!嗚嗚,我要生孩子,你讓我生孩子,我什麼都沒有了,嗚哇——”巫春香說到傷心處,大哭起來。
小強拿她沒奈何,猛地一回臉,蔸眼就見燕妮還有阿麗傻愣愣地站在門口瞪着他!燕妮劈頭蓋臉就是一聲嬌斥:“小強,你不是男人!你欺負女人?!我要曝光你——”
“啥,曝光我?我說燕主播,不帶你這麼玩地啊。你這記者怎麼當的?不問青紅皁白,只會看表面現象?”小強見燕妮又來冤枉自己,跳起三尺高。他心說我草,上次常少演的苦肉計,她也當成是我打的。耶耶,就這水平,也能當首席記者?當下再看燕妮時,這傢伙眼睛都是斜的了。
“我不只看表面現象,我還會深入本質。你解釋一下,她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我明明聽她說她的孩子丟了,你還拋棄她!”燕妮還以顏色,兩個成了一對烏眼雞。
巫春香想不到阿麗這麼快,一位長相漂亮的火爆女郎把矛頭對準了強子,立即不哭了,替他聲張道:“不許你冤枉他!我的傷不是他弄的,他也沒有拋棄我,你不要亂講好不好?!”猛一低頭見自己的乃子蹦出來了,羞得她急忙鑽進衛生間整理儀容去了。
阿麗也笑着開脫:“燕姐姐,這真不關東哥的事。她是嫁到櫻桃溝的川女,叫巫春香,後來被惡霸拋棄,無家可歸。東哥就收留了她,她有個智障女,先被惡霸黃超富拐賣,至今沒有音信。至於她臉上的傷,是她打工的製衣廠老闆冒子倫弄的。冒子倫把她騙到服裝城,想侵犯她,她不肯就範,就冤枉她是小偷,被員工暴打了一頓。要不是東哥及時相救,後果不堪設想!”
燕妮一聽,氣得直跺腳:“什麼什麼,冒老闆?原來是個衣冠禽獸!我要曝光他,喂,小強,巫春香受了這麼大的傷害,你爲什麼不報警?”
“我是想報警來的,先救人要緊啊。服裝城的那幫女營業員當田姐是小偷,一個個義憤填膺,還以爲很正義。哈哈好笑。”燕妮瞪了吃貨一眼,直接一個電話打到寬寶莉那裡。寬寶莉一聽有這事,當即組織警力,親自掛帥,開赴冒氏服裝城,對正在二樓性侵女員工的冒子倫實施逮捕。另外帶走了幾個涉嫌帶頭打人的女營業員。強姦未遂、被冤枉成小偷、老闆打人,這幾個關鍵詞加到一起,是一篇極其惹人眼球的新聞素材。燕妮當然不會放過絕佳的機會,趕緊取出自備的數碼相機,對巫春香展開了一系例拍攝採訪。阿麗作爲目擊證人,當着鏡頭把事發經過重新講了一遍。
小強接到了寬寶莉打來的電話,得兒一聲躲到陽臺上來。就聽她冷冷的問:“這個巫春香,是你什麼人啊?”
“啊?什麼人,我跟她是同村的老鄉,原是村霸黃超富的媳婦,後來黃超富把智障女賣了,巫春香氣得跟他離婚。有一段時間我幫她找孩子,就認識了。嘿我說寬隊長,你不去審犯人,怎麼審起我來了呢?”他心說,寬寶莉善妒,打死不能承認跟田姐的私情。
“審犯人的事情,我自會安排,不用你教。就只認識這麼簡單,你跟她沒有別的?怎麼她出了事,第一個打電話給你?”寬寶莉嗅覺敏感,狐疑道。
吃貨只好繼續解釋:“她打電話給我,一個是她在櫻桃溝沒有親人,二個是本少在當地還算有點影響力。她向我求救沒什麼不正常啊?”
“是啊,你有影響力。你光宗耀祖了不是?我聽說你到處拈花惹草,不是什麼善類。我是誰,還想瞞得過我啊?那什麼,你拉幫結派可以,但是呢,底線是不能殺人。你要是鬧出了人命,別怪我沒幫你哈!巫春香在哪?她是當事人,我要對她做個筆錄!”寬寶莉最不能容忍男人朝三暮四,得知小強是此輩中人,她的情緒十分低落。跟他說話也像是吃了槍藥。
小強叫聲糟糕,心說可不能得罪這位女警花,這女警花也是母暴龍來的。當下賠笑道:“寶莉,寶貝,我的心肝,我一看就是個大大的良民,怎麼能跟殺人犯相提並論呢?我殺誰啦?你講話要有證據啊。那什麼,寬大隊,你是不是看誰都是罪犯?這是病,得治!”
寬寶莉翻起白眼:“肉麻!你纔有病呢,我又沒說你殺人了,這是給你的警告。你本身是黑社會,現在沒殺人,不代表以後你不殺人!你真的成了殺人犯,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跟我講話嗎?我先放下話,我是不會包庇家人的,不管是誰,在我的轄區殺了人,無論高低貴賤,一律逮捕,絕不徇私枉法!”
“是是是,寶莉,你是仙海人民的保護神,是正義的化身。我一定遵守你老人家的教導。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那什麼,原來你把我當成家裡的一員,榮幸之至啊。”小強笑眯眯的道。
寬寶莉這才意識到說漏了嘴,羞紅臉的道:“想得美,誰當你是一家人啦?少廢話,快告訴我巫春香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