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比她還着急,他有專業的逃生繩,但是呢,放在路虎車裡。當下大聲鼓勵道:“菲豔姐,你再堅持一下。我回去拿繩子來!”他話說到這裡,自己都覺得如果回去肯定來不及。眼見那株承重的山茶樹就快連根拔起,小強估摸一個來回,最快也得幾分鐘。張菲豔一聽他要走,立即嚇得大叫:“強子,你別走!我害怕嗚嗚——”吃貨當即打消了念頭,蔸眼見菲豔姐的下面一米多的地方,有一株長在壁上的松樹伸出碗口粗的枝幹來。當下經過目測評估,覺得縱身一跳,只要對路,應不至於撲空。時間一秒一秒過去,聽着張菲豔發出痛苦的呻-吟,不容他多想,飛快把手電別在褲腰帶上,抓着崖邊的岩石一點點的往下爬。他心說我草,要不要這麼驚險啊。從這裡下去,崖壁凹進去一個大坑。要是普通人根本不敢冒這險,一個撲空就可能翻入崖底,非死即傷。但是呢,對超一流高手的小強就不在話下了,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灰暗中,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墜落下去。緊接着,就聽到嘩的一陣,颯颯響了一陣。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張菲豔大叫一聲,嚇尿了的道:“強子,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事哇?”
“哈哈,我有什麼事?菲豔姐,我馬上救你下來!”小強盪悠悠的在松樹枝幹下面蕩了幾下鞦韆,囫圇翻了個身,很快爬上枝幹,用力跺了兩腳,笑道:“天助我也。還是這顆樹長得結實!”當下取出手電,向上一照,就見張菲豔身上穿着白色的緊身裙,腳上穿着白色的運動鞋。原來就在她的腳邊有一塊突起的岩石,儘管突出的部分只有一小塊,卻足以支撐她一條腿。張菲豔兩隻腿輪着上,一會兒左腳,一會兒右腳,看上去非常難受。小強也不多話,把手電咬在嘴裡,高高舉起手來,結果發現還差一點點。當下支招道:“菲豔姐,我夠不着。你手頭往下鬆一點點,慢慢地滑下一點來!有我在下面,不用怕。”
張菲豔現在是身心最脆弱的時候,她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的嬌弱,就好像生病了一樣。一聽要她鬆手,死命搖頭道:“我不,我不敢!”她嘴上這麼說,手上猛地一鬆,小強即忙伸手去托住她的兩隻腳。笑道:“這下穩當了。菲豔姐,你可以放手了,我慢慢地放你下來!”張菲豔感覺到腳上有了支撐點,就一一照辦。就這樣女大學生緊貼崖壁慢慢地滑了下來。被小強攬腰一抱,終於脫險。女大學生經歷了一場生死劫難,嚇得不輕。渾身一軟,就癱倒在吃貨的懷中,嬌軟無力的說:“強子,我的兩條胳膊怎麼失去知覺了呢?好像它們不是我的。”
吃貨一聽,就把女大學生放下來,讓她在枝幹上立住腳。一手摟住她豐滿的身子,一手拿起她的胳膊,上下捏拿一番。安慰道:“沒啥大礙,這是用力過度,又長時間不動造成的失血性障礙。呃,這條胳膊脫臼了,等下我幫你接上去!”說着掏出手機來,打算叫黃靜官火速趕來支援。
張菲豔苦着臉道:“強子,我,我內急。你等我噓噓後再叫人可以嗎?哎呀羞死人哩。”說着粉面含羞,沒臉見人一樣。
小強見她兩腿夾緊,眼看憋得厲害。就扭過頭去,頗有君子風度的說:“嗯,我扶住你,你把腿張開一點就可以。”
“你幫我脫下內內呀。”張菲豔羞得無地自容了。
小強心說不是吧,要不要這麼曖昧啊?菲豔姐又有興奮綜合症,我稍微抱她一下,她全身曲線都控制不住地顫動起來。那個啥,一般來說,幫你這大美女脫那啥,本少很樂意效勞。但是呢,你都這麼狼狽了,本少就不要雪上加霜、落井下石了。萬一害你患上憂鬱症,那我罪過就大啦。當下一本正經道:“啊,這個,菲豔姐,男女授受不親,你自己脫。我扶着你!”
“嘻嘻,混蛋,我的乃被你摸過多少遍了,裝什麼正經?沒聽說我的手脫臼了嗎?快點,我快憋不住啦——”張菲豔不哭反笑的道。
吃貨一拍大腿,自嘲道:“哎呀,瞧我這記性。既然你手不能動,那我就勉爲其難啦。那什麼,這枝幹太細,都不夠立腳的。這樣,你背過臉去,靠到我身上來!”張菲豔憋得臉色發青,當下一一照辦,她挺翹的屁屁一貼到吃貨的某個敏感部位,立即有一股電流通過,酥麻不已。張菲豔的反應更加強烈,她滾圓的屁股猛地抖動了一下,羞道:“小流氓,你那個東西好壞哦。上來就捅我屁屁!”
小強沒心沒肺道:“這個啊,菲豔姐,它要搗蛋,我也沒辦法啊。要不,你挪開一點,仰起臉來,用上半身靠着我就可以。沒事我一隻手攬着你的腰了。”他心說我了個去,要不要這麼曖昧啊。本來呢,菲豔姐堅貞不屈,一直跟我說要培養感情,培養了感情還不肯,說什麼要等到洞房花燭夜的那一晚。話說這貨的吞雲術已到了一個新的瓶頸期,急需一批的黃花閨女的至純陰丹洗煉和培育他丹海內的陽嬰。若想進一步強化骨骼,小強必須更加的臭不要臉,再次禍害一批未經人道的美女才行。不然的話,他的異能想再上一個臺階,幾乎等同於白日做夢。
張菲豔心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了,當下小心翼翼挪開一步,把後腦靠在這傢伙的肩膀上,他堅強有力的臂膀圍着她的蠻腰,她覺得很有安全感。突然,女大學生再次不滿的抗議起來:“小流氓,你不要臉,摸到我乃了!”小強這才意識到,觸手就是一片豐滿。他還說呢,怎麼這麼舒服。當下只得把手往下移一點,叫屈道:“菲豔姐,我不是故意的啊。”
“誰知道呢?快點呀,我憋不住了!”女大學生催促道。她的雙腿夾得更緊了。小強就單手伸下去,先把她的白色裙底剝到纖細的蠻腰間,頓時間露出滾圓幼滑的屁屁,她的小褲衩實在緊湊,吃貨往下剝的時候,只好來回拉,這邊下拉一點,那裡再拉一點。如此一來,就難免發生敏感部位的接觸。拉到前面的當兒,小強不小心碰到了她那裡的草叢。當下再次引起女大學生的尖叫:“啊,你碰到我那裡了!”
“菲豔姐,權宜之計,偶爾碰一下有什麼呢?你不是碰到我了嗎?那什麼,剝下來了,現在,你可以爽一把啦。”吃貨還是那麼沒心沒肺。
“你閉上眼睛!”張菲豔命令道。
“好,我閉上了。”小強打馬虎道。他心說你背對着我,周圍黑頭巴腦的,我沒閉上,你也不知道啊。這個時候,有便宜不佔,那是柳下惠,不是我小強。
“你真的閉上了嗎?沒騙我吧?”張菲豔還是不放心。
“騙你是小狗。”吃貨發毒誓道。他心說做你的小狗不丟臉。
“嗯,你幫我擡起一條腿來吧。”張菲豔再次無地自容了。她憋了老半天,憋得要多辛苦有多辛苦。
小強幹脆兩隻手在她腿上一蔸,道:“這樣行不。我就當你是個娃娃,給你把尿!”張菲豔整個被蔸起,羞得道:“你不許看啊。”說着玄關一鬆,一股白色的尿線呈拋物線的形狀射了出來。這一下歡暢淋漓,噓噓完畢,張菲豔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但是,來不及體味一下釋放的快感,就聽她啊的又尖叫起來,原來吃貨的那個東西已經頂到她溝裡了。
在黃靜官等人支援下,張菲豔和小強先後被拉上了懸崖。折騰了一個晚上,本身就是蔳柳弱質的張菲豔近乎虛脫,陷入迷昏迷狀態。在寶君酒店值夜班的張藍英聞訊,急忙開車過來,把侄女接回家去了。姬彩蘭還埋怨東哥怎麼走了老半天不見蹤影,下車才知道他下到懸崖下面救人了,當下吃驚之餘,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小強讓她搭黃靜官的車先行回去,他自己呢,開着路虎,飛車來到鄉政府。到了鄉政府,直奔辦公大樓,上三樓彭得貴的辦公室。蔸眼見到走廊上圍着一大羣人,他們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鄉幹部。有好幾個還是小強相當眼熟的,擠進去發現彭書記的辦公室門關得密不透風。
這傢伙預感到不妙,就扯開嗓子大喊:“彭書記!”把守在門口的幾個男子一看就是彭富根的親信,聽見他喊彭書記,當即發起蠻來道:“你是什麼人?哪個單位的?鄉里一二把手正在屋內召開緊急會議。閒雜人等不得擅入,請你離開!”那幾個人眼見小強勢單力薄,一發蠻,就想把小強趕出去。話說這傢伙的聽力超出常人數倍,幾十米範圍內,極小的聲音他都捕捉得到。推搡之際,把聽力集中到了屋內,就聽到彭富根特有的冷冷的聲音:“我沒功夫跟你扯淡。你呢,要麼辭職,要麼簽字!”
彭富根說完,就聽見彭得貴有些艱難的道:“稀土是國家的戰略資源,以我們現有的生產條件,必然造成大量浪費。還會連帶水土的大量流失以及環境上的不可挽回的破壞!彭鄉長,這本來就不應該開採!特別是你擅作主張,竟然把國有戰略資源低價承包給你的親戚!這是赤裸裸的腐敗行爲!要我簽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