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杏兒姐兩口子的家務事輪不到大姑來管,不曾想打從家婆把大女兒安插到香格里拉,跟蔣杏兒平起平坐,目的是爲了牽制、監督蔣杏兒。這下子,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倆個在香格里拉明爭暗鬥,那個楊海燕,打小在蜜罐里長大,嬌生慣養,論到玩心眼,她哪裡是弟妹蔣杏兒的對手?兩個鬥了上百個回合,楊海燕總是輸得多、贏得少,這小潑婦惱羞成怒,索性撕破臉皮,以蔣杏兒欺壓她弟弟楊大傻爲藉口,就在辦公室內向作爲副總的蔣杏兒發起了總攻。
楊海燕早有準備,她來的時候身上揣了一把尖刀,沒想到才拔出刀來,就被蔣杏兒眼明手快,一把拍落地上。她打小嬌養慣了,落到蔣杏兒手上只有捱打的份。只見這小婦兩個幼滑精緻面頰早被杏兒一陣猛抽,抽得都浮腫了。楊海燕想拼死反抗,兩隻手卻無縛雞之力,只好嘴裡哇哇哭叫。
蔣杏兒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因爲在場人很多人都知道是大姑楊海燕先動手的,此時蔣杏兒也發現乾弟弟小強來了,小強一來,爲她壯了膽,因此越發打得興起,口內還強勢教訓起大姑來:“騷蹄子,叫你打我!你*就算了,還管到我家裡來啦?你不是厲害嗎?來啊,來打我呀!怕你我就不姓蔣,燒貨!”
小強施施然地往辦公室高檔皮沙發上一靠,翹起了二郎腿,迎面吹着涼爽的空調風,一邊喝着冰鎮飲料一面興致勃勃地在那觀戰。這貨是知道的,杏兒姐在打架方面是出了名的厲害,她根本不需要人出幫手。眼見不可一世的楊海燕落敗,只有打架之功無還手之力,一個大堂經理這才站出來拉架,好言相勸拉開了二人。眼睛看向楊海燕的時候,隱隱的有種幸災樂禍的表情。因爲這個楊海燕在酒店十分的討人厭,只要她心情不好,動不動就逮個員工、高管什麼,毫無理由的就是一頓吼罵。
在香格里拉,沒捱過這小潑婦吼罵的,屈指可數。相比之下,獎罰分明、公平對待員工的蔣杏兒副總,在下屬當中,人緣和聲望要好得多。她管理酒店,不是以吼罵立威,而是以身作則,有理說理。她是把所有員工當作大家庭的一員來看待,因此香格里拉的人都很尊敬她,樂意爲她賣命。
一場激鬥,楊海燕似乎才發現門口擠着這麼多看熱鬧,頓時如同鬥敗的公雞,歇斯底里大叫道:“耶耶,看什麼看?!沒看過老孃打架啊?都他媽的給老孃幹活去!還不快滾?小心老孃把你眼珠子摳出來!”以大堂經理爲首的一衆員工立刻作鳥獸散。
楊海燕見一幫員工這麼害怕自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頓時心情大好,掏出手機喊來小秘書,讓小秘書去給她拿衣服。剛撿起愛瑪士手包,蔸眼見到一個不起眼的小鄉巴佬坐在沙發上大吃大喝,立刻烏眼雞的打鳴道:“你是誰?我沒見過你啊,如果是新來的員工你坐在這裡幹嘛?還不快滾去幹活去?”
小強看了一眼杏兒姐,攤攤手,奸笑道:“我杏兒姐都沒讓滾,你說滾就滾啊?我不滾——”
說着衝着楊海燕做了個鬼臉,氣得楊海燕面色發青。
蔣杏兒對鏡補了個淡妝,笑盈盈的看着小強說道:“這是我老家的弟弟,他大老遠地來看我,我歡迎都來不及。哪捨得叫他滾啊?嘻嘻——”
楊海燕氣急敗壞地點着杏兒鼻子罵:“死男人婆,你別得意!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拿刀傷人,你這叫做殺人未遂!好,你等着,我讓寬大隊長來怎麼收拾你!”這婦說着,趁杏兒不備,飛快撿起地下的尖刀,往白嫩手臂上劃了一下,登時飆出血來。扔下刀,一路哭喊着開始打電話。
小強倒抽一口冷氣道:“那個啥,這個潑婦,好陰險!”
“她再陰險也玩不過我。這麼多人都看到了,刀子是楊海燕帶來的,我相信公理正義,相信王法,怕什麼?”蔣杏兒突然擺出風情萬種,嫵媚地往小強身邊一靠,愛憐地撫摸着他的臉道:“乖寶,倒是你,短命三刀的,這麼長時間把人家扔到一邊,不來看人家!你說的話不算數!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小強笑嘿嘿的伸嘴在杏兒姐被抓紅了的玉臂部位輕輕一吻,解釋道:“姐,你聽我說。這幾個月我閉關去了,誰也沒見啊。這不,我在閉關的時候,腦子裡天天就想着你,想着你的英容笑貌,你的善良你的柔情,還有你對我的愛。你一切的好,我都深深地記在心裡面!姐,你是我小強第一個女人啊,第一個給我男女幸福的女人,哪那麼容易忘啊?我會永遠愛你的!”說着突然外表訝然的打量着婦道:“耶耶,幾個月不見,姐你身材這麼火爆啦?腰變細了,屁股翹了,胸部大了一圈,還有下巴,怎麼變尖了?哎呀不錯不錯!還有姐的皮膚,更嫩更白,我喜歡!”
蔣杏兒聽見小強滿嘴抹蜜,一陣甜言蜜語拍哄得她飄飄然,心裡面一陣的甜蜜,含羞道:“死短命,人家怕失去你的寵愛,特意跑去韓國挨刀的。告訴你哦,人家,人家那裡也緊緻多了。嗚,乖寶,姐都想死你啦,我要你愛我!”說着早被小吃貨一陣的抓摸,弄得渾身*難耐,意亂情迷地一把將小強拖入裡面休息室,怦反鎖了房門,*道:“強子,你看看,胸是不是更讚了?”此時的小強哪有功夫扯閒話,早就在杏兒姐身上忙活開了。
兩個如同乾柴烈火,在牀上打着滾,杏兒一陣口乾舌燥,在小強的粗壯部分也着了魔般地忙活了起來,面對着男性的陽剛,她滿臉紅樸樸如同紅櫻桃,一股難言的羞澀攫住了她,讓她狠不得鑽進某個人看不到的地方躲起來。可她又不捨得,乖寶好容易來澆灌她這朵花兒,她渴望都來不及。就算如何羞耳,那羞恥也十分的助興。此時再沒有什麼事能阻止她跟強子進行一場靈與肉的交融。
“強子,乖寶,姐這花兒爲你開了好久了,你還等什麼哩?還不快動手摘下來呀?姐這朵花是你的呀?”兩個就在休息室內發生了關係。
小強第一次領教到杏兒姐的*,感到十分的暢快,眼見一旁的杏兒姐嬌軟無力,如同一癱爛泥。這吃貨頓時興起一股征服的快感,這種快感,難以用語言形容。香格里拉的蔣副總被他征服得服服貼貼,他叫她向東,她不會向西,他叫她抓鴨,她不會捉雞。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蔣杏兒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得到了滿足,滿臉紅光,含情脈脈地捧着小情人的臉笑道:“乖寶,你對我真好!嘻嘻,感覺老天爺把你送到我身邊。我有了你,此生無憾了哦——”看着婦人露出一臉的幸福,一剎時間,小強也不由自主地沉浸在溫柔鄉里。
不過春宵苦短,這吃貨纔想到黃超東還在樓下苦等消息,就把手從杏兒的豪玉上拿開,坐起身來道:“姐,你需要一個保鏢。這麼地,我手下有個叫黃超東的人,信得過。我把他派來保護你!”
蔣杏兒哭笑不得道:“死短命,你明明是給你小弟找工作。說得冠勉堂皇的,姐是需要保護的女人嗎?不過,你是我的乖寶嘛,你的話我哪敢不聽?你叫來就是了,保證不虧待他!”
小強被識破西洋錦,臉不紅心不跳,笑嘿嘿的道:“姐,這個黃超東,你不必對他太好。這人曾經背叛過我,我是來的路上看見他被某個幫派圍毆,動了惻隱心,就把他給救出來。黃超東呢,也意識到離了我他玩不轉,就重新投到我麾下。我看他可憐,就收留了他。姐你看我面上,給他一份工作,每個月打發他一兩千工資就行了。”
“這樣啊,你放心,既然是乖寶介紹的人,姐哪敢虧待。包吃包住,每月三千工資,怎麼樣?”如今的蔣杏兒迷小強迷得都快走火入魔了,見他要穿衣服下牀。哪肯放他走,死死地抱住他撒嬌道:“乖寶,你這一走,不知道猴年馬月纔來看我。這樣,你辛苦一點,再給一點陽光行不行?你不在的日子裡,姐好有個念想嘛。”說着把*兒一扭,作出浮*子。
小強打電話通知了黃超東後,眼見楊海燕威脅杏兒姐叫人來治她,他不放心,就打算在杏兒姐這多呆一會。婦見了不由心驚肉跳,訝異道:“乖寶,你好棒哦。這麼快就行了,你真是世上少有的大丈夫!我愛死你了,愛你愛你!我要做你的奴隸——”
蔣杏兒是從小強的狂風驟雨裡過來的,一時半會沒有他的肆虐,渾身都不得勁。可以說,她已經完全成了小強的奴隸,爲了他,她幹什麼都願意。這是她心甘情願的。愛情的滋潤使得這婦人有了百堅不摧的能力。
倆個剛剛發生了第二次的關係,突然,一道嚴厲的女聲在門外戛然響起:“蔣副總,開門!我是公安局的,你涉嫌拿刀傷人,我依法對你進行拘捕!”
蔣杏兒一聽,不由害怕道:“乖寶,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