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呼嘯開走了。
兩人站在路邊,一臉的懵狀。
這就立大功了?
面面相覷一番,她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哎呦!太好笑了!那個賊也真是的,沒事幹了,來打劫我們!”
笑了一會,她突然湊過來,親了唐昊一下,道:“你還真是我的福星啊!這樣都能立功!”
唐昊失笑了一聲。
“我們回去吧!然後,你也別走了,今晚住我那兒!”她不由分說的,拉起了唐昊,朝着車走去。
車在她家樓下停下,她拉着唐昊上去。
一進門,她就轉過身來,神色有些嫵媚,勾人。
“剛纔被人攪了,現在,我們繼續!”她一把攬住唐昊的脖頸,很霸氣地吻了上來。
兩人也沒開燈,直接在客廳的沙發上滾倒。
很快,有婉轉低吟之聲,在這黑暗中響起。
一切平息後,兩人躺在沙發上,互相依偎着。
“明後兩天,我都休息,你留下來吧!”她喃喃道,“你好久……好久沒陪我了!我也不貪心,只要這兩天就夠了。”
“嗯!”唐昊低低應了一聲。
頓了頓,他又道:“我有件東西要給你!”
“什麼?”她看了過來。
唐昊拿出裝着駐顏丹的玉瓶,道:“這個叫做駐顏丹,吃下去後,容顏永駐!”
“真的?”
她看着玉瓶,有些難以置信。
“當然!不過,吃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唐昊道。
“想什麼呀!這種好東西,還用想麼!”她拿過瓶子,倒出裡面那顆丹,一仰頭,咕嚕一聲,吞了下去。
唐昊怔了怔。
她湊過來,親了他一下,嬌笑道:“謝啦!”
“對了,我們明天干什麼去?總不能呆家裡,親熱一天吧!要不……還是去逛街吧!看看電影!”她又道。
“好!”
“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我看看,現在才十一點,我們整到一點鐘,然後再睡吧!”
她擡手看了看錶,再看向唐昊,嫵媚地笑了。
這一折騰,再洗洗,直到兩點多,兩人才睡去。翌日醒來,一看時間,都快十點了。
“快點起來啦!”她忙催促道。
兩人匆忙起牀,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就要出門。
就在這時,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房間裡,兩人都愣了愣。
“誰啊?”趙晴雪黛眉一蹙,走到門口,透過貓眼一看,俏臉登時變了。
一轉身,壓低了聲音喊道:“是我爸媽!”那表情,如臨大敵一般。
唐昊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跑路。
“你快走!”
趙晴雪也催促道,有些着急。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可不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再說了,他才二十,爸媽怎麼可能會喜歡。
唐昊急忙朝陽臺走去。
這時,趙晴雪朝貓眼再瞄了一眼,突然喊了一聲,“等等!別走!”
唐昊頓時愣在了那裡。
一會兒要他走,一會兒要他別走,這什麼情況?
“我爸媽帶了個人,是之前說要介紹給我的,就是相親!他們之前跟我提過的,昨晚一喝酒,我忘了!”趙晴雪走過來,小聲地道。
“相親?”唐昊一臉古怪。
“是啊!我都二十四了好麼!我爸媽不知道有多急,成天操心我嫁不嫁得出去的事,之前那個姓江的,也是他們撮合的。”
“那個江雲波,是警察世家,現在這個,聽說好像是什麼金融才俊,銀行高管,家世也很不錯。”
趙晴雪說着,黛眉蹙起,分外無奈。
“反正啊!我是不喜歡的,壓根看都不想看到他,你一走,等會兒就是噩夢啊!所以,你千萬別走!”
唐昊道:“那等會兒怎麼解釋?”
“簡單啊!你就當我男朋友好了!能應付一時是一時!”趙晴雪道。
“好吧!”唐昊無奈道。
“準備好,我開門了哦!”趙晴雪道。
唐昊趕緊整了整衣衫,跟着她走到了門口。
門一開,就見外面站了三人,前頭是一對中年夫婦,後面,則是一名二十七八的青年,相貌俊朗,一身名牌西裝,還戴了金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晴雪,怎麼纔來開門!”
趙父數落了一聲,擡頭看來。
接着,便是愣了。
趙母,還有那青年,也是愣了。
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唐昊身上。
“伯父,伯母,你們好!”
唐昊一躬身,恭敬地喊了一聲。
“晴雪,他……誰啊?”趙父茫然道。
趙晴雪一挪腳步,走到唐昊身邊,抓起了他的手,羞澀一笑,道:“爸,媽,他我男朋友啊!”
三人又愣了,一臉的錯愕。
接着,神色都變得有些難堪。
今天來,就是爲了相親的,現在,晴雪突然弄出一個男朋友來,不是讓他們都難堪麼!
這肯定是臨時找來的吧!
“晴雪,你這是幹什麼!”趙父板起臉,數落道,“你這樣,成何體統!”
“什麼幹什麼,他真是我男朋友啊!”趙晴雪不忿道。
“你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趙父厲聲斥道。
“好了,進去說吧!站在這裡幹嘛呢!”趙母打圓場道,再衝那青年道,“小張,你也進來吧!”
那青年點了點頭。
眸光掃向唐昊,透出了幾分敵意,也有幾分不屑。
這小子一看就不行,不夠成熟,就算真的是晴雪的男朋友,也不可能博得伯父伯母的歡心,他有的是機會。
眸光再一轉,落到趙晴雪身上,便是變得炙熱起來。
“晴雪!你看,這是我給你買的項鍊,你戴起來,一定很好看。”
他殷勤地走了上去,拿出一個禮盒來。
趙晴雪瞥了他一眼,冷冷的,沒有理會,拉着唐昊,往裡走去。
很快,一行人在客廳坐了下來。
趙父全程板着臉,看着唐昊的目光,有些不善。
“晴雪啊!不是我說你,你找的這個男朋友,幾歲了啊?”趙父道。
“伯父,我今年二十!”
唐昊笑道。
“二十?”趙父臉色越發冷了,斥道,“幼稚,不成熟!”
唐昊有些悻悻,也沒反駁。
見狀,那張姓青年有些得意了,開口道:“二十歲,的確還小啊!現在是幹什麼的?”
“我啊!姓張,名浩然!也沒什麼,就是個小小的銀行高管,年薪也就幾十來萬!家裡啊,祖宗三代,清清白白,根正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