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下來的這羣人,正是之前在大街上阻攔江波的那些人。
江波望着這些人,目光閃爍了幾下,然後示意華武他們讓開道路。
那些人見江波識趣的讓路,也沒有找事,只是衝江波微微點頭,然後說着笑着下了樓。
“麻痹的!”
張龍罵了一聲,道:“這要是在HS,誰敢讓我們讓路。”
江波沒有說什麼,在被小孩童帶入房間後,他並沒有讓蒙古小孩走,而是拿出十美元,跟小孩子比劃起來。
在十美元的強大魅力下,小朋友智商暴增,竟然明白了江波的意思,並且給江波報了幾個數字。
江波聽到後,滿意的將錢給了小孩童,並作出一個保密的手勢。
小孩童點頭,拿着錢屁顛屁顛的離開了。
“走吧,我們去看看這些人房間裡藏了什麼好東西?”江波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張龍等人才明白,江波剛纔向小孩要的,是那羣大漢的房間號碼。
四人按照號碼,一件件房間搜查,終於,在裡面的一間房,他們發現了好東西。
“好傢伙,那些人什麼來頭,還藏着這玩意。”
華武從牀底下拉出一個箱子,打開一看,裡面全是槍械。
雖然都是些AK等落後的武器,但勝在齊全,長短都有。最重要的是,子彈充足。
“這些人應該是本地的幫派,外蒙國**約束力小,槍械氾濫很正常,所以我猜想這些人手裡有武器。看來我猜的沒錯,這些人果真有。”江波拿着一把AK,淡淡的說道。
華武抽出一把仿製的mp5***,熟練的卡上**,瞄準了幾秒鐘,搖頭道:“仿製的太假了,膛線柳釘的製作工藝十分粗糙,連準星都是歪的。”
江波聞言笑道:“知足吧,能射出子彈就行。”
“現在就把這些東西搬走嗎?”張龍問道。
“先不急,搬走了咱們也沒地方藏,還是先讓這些人替我們保管,等行動的時候再來取。”
“好嘞。”
四人將東西迴歸原位,然後悄然退出了房間,回去休息。
第二天,江波還沒起牀,便接到電話,說他帶來的選美小姐,和人發生衝突了。
江波頓時睡意全無,叫上華武三人,穿上衣服急速趕往賓館。
賓館中,虎妞正一臉得意的坐在那裡,小水正在給她遞水。司夢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望到江波來了,點點頭算是的打招呼。
“怎麼回事?”
江波走近後,臉色難看的問道。
一直在角落裡心驚膽戰的扎克上前,心有餘悸的說道:“江先生,你帶來的選美小姐太彪悍了,她打了從俄羅斯來的選美小姐。”
江波臉色一沉,望向虎妞道:“怎麼回事?”
“那個俄羅斯**仗着長的高,竟然說我發育不完全。我草的,只是打她一頓已經是手下留強了。”
虎妞想起之前發生的場景,氣哼哼的說道。
江波轉首看向司夢,他纔不會相信虎妞的話。你一個連英文26個字母都背不出來的女漢子,人家俄羅斯人罵你,你聽得懂?
只是,面對江波疑惑的目光,司夢竟然點了頭。
最後,江波望向扎克,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扎克苦着臉說道:“那個捱打的俄羅斯小姐確實說過那句話,當時你的人非要我翻譯,我就只好翻譯給她聽。然後,你的人就動手打人了。”
說完,扎卡突然想起什麼,道:“俄羅斯方面的帶隊人在將人送醫院的時候,說這事沒完,要讓你們給個說法。”
“屁!”
虎妞喝着小水端來的茶,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一個俄羅斯**,打了就打了。不服再來幹一架,要個屁的說法!”
扎克抹了把汗,不敢多說什麼。他算是真的對這個外表嬌小可愛,內心卻無比暴躁的女人怕了。特別是之前這個女人踢向那位俄羅斯小姐的一腳,他在旁邊看着都覺的疼。
“這還是選美小姐嗎?簡直就是幫派大姐啊!”
扎克看着坐在那裡一臉淡定的虎妞,在心裡想道。
“等那羣俄羅斯人回來後,虎妞跟我去上門道歉。”江波冷冷的說道。
“憑什麼?我不去!”
虎妞瞪着好看的大眼睛,大聲道。按照她的性格,打了就打了,她從沒給人道歉的習慣。更別說這次,還是對方主動挑事。
江波眼角抽搐了一下,將虎妞叫到房間,一臉慍怒的說道:“我們來是殺人,不是選美的,你能不能低調一點?”
虎妞憤然道:“可那個俄羅斯女人太囂張了。”
“那也忍着,等任務結束後再說。就這樣,過會兒跟我去道歉。”
江波說完,不給虎妞反駁的機會,轉身出去,身後傳來一聲響亮的,“草!”
俄羅斯參加選美的一羣人是傍晚回來的,帶隊的是個胖胖的大肚子白種人。
他們剛回來,江波便帶着虎妞上門道歉,順道還帶上了翻譯,扎克。
“我爲之前的事情敢打抱歉,我們是來道歉的。”
進門後,江波低眉順眼的說着軟話,旁邊扎卡連忙做了翻譯。
那個白種人坐在椅子後面,一臉憤怒和鄙夷,嘴裡不停的說着江波聽不懂的話、
江波讓扎克翻譯,扎克爲難的說道:“他不想接受你的道歉。”
江波皺眉,道:“只有這些嗎?我要你將他說的話一字不差的翻譯給我聽。”
扎克本想拒絕,奈何江波一直看着他,迥然的眼神竟然讓他不知道怎麼拒絕。於是,扎克就把原話翻譯了出來。
“愚蠢的黃皮猴子,你們這些下地獄的骯髒生物,竟然對我們偉大的俄羅斯美女動手,哪怕跪下舔我的腳趾,也無法讓我寬恕你們。”
江波聽後,愣了很長時間。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對着扎克道:“你問他,要怎樣他才能揭過這件事情?”
扎克將話傳給白胖子,白胖又是一陣嘰裡呱啦。最後,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扎克望着江波,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說吧,只要合理都沒問題。”江波淡淡的說道。
“他…他想要打人的那個女人陪他睡覺!”
這話一出,不禁虎妞的臉黑的像鍋底,就連江波也是神情一冷。
“神州人,讓這個女人陪我睡一晚,我可以原諒你們。”
俄羅斯人站起來,用着生硬的中文說道。
“原來你懂我們的話啊!”
江波低頭冷笑,說道:“那麼你應該能聽懂接下來的話。”
說着,江波擡起頭,笑眯眯,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草!你!媽!”
俄羅斯人先是一怔,繼而憤怒的咆哮起來:“敢罵我,這次選美你們別想參加了。”
江波沒聽懂這句俄文,但他不用聽懂,他對着虎妞輕輕揮手,便帶着扎卡走出了房間,還關上了門。
“江先生,我們…”
扎克望着江波,一臉震驚加茫然,竟然不知該說點什麼。
江波陰沉笑道:“我們等着就行,想來虎妞會讓那個白種人滿足的。”
話音剛落,扎克便聽到了房間中那個俄羅斯人瘋狂的嚎叫聲,以及虎妞興奮的叫喊。
“不可以!”
扎克連忙向房間中走去,他是這次選美大賽的工作人員,如果那個俄羅斯人出了事情,他也是要承擔責任的。
江波一把拉住紮克,搖頭道:“再等等,你放心,我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十分鐘後,虎妞打開房門走了出來,拍着手對江波道:“搞定了,我保證,接下來日子,他比哈巴狗還要老實。”
江波笑道:“俄羅斯人就這樣,好端端的道歉不領情,非要吃點苦頭才老實。”
扎克此時已經衝進了房間中,一眼便看到光着上身躺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那個俄羅斯領隊。
“約翰,你怎麼了?”
扎克上前扶起那人,道:“要不要我上報**?”
雖然扎克心中是同情江波的,但出了這樣的事情,最正確的做法便是上報**。只是憑藉着俄羅斯和外蒙國的交情,只怕江波這些人肯定無法參加選美比賽了。
“不,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讓扎克詫異的是,名叫約翰的白人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滿臉驚恐的說道。
“爲什麼?”扎克奇怪問道。
約翰想起之前幾十分鐘經歷的東西,全身打了個寒顫,帶着哭腔說道:“神州人…太可怕了。神州女人,更可怕。”
而江波此刻,已經召集人馬秘密展開會議了。
“明天便是選美比賽,而我們的任務地點是在向北二十公里的肯特山脈,所以我決定明天參加完選美大賽後,便連夜動身出發。幹掉那羣僱傭兵後,在天亮前趕回來。有問題嗎?”
衆人齊搖頭。
“你好,回去準備一下,明天還要你們選美呢。雖說咱們的目標不是這個,但如果可以奪個冠軍回去,也算是揚我神州國威了。”
江波笑眯眯的說道,眼睛不自覺的望向司夢和虎妞兩人。
司夢扭臉向一邊,虎妞則是有點出神。她還沉浸在之前折磨那個白種人而無法自拔的快感中呢!
當晚,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烏蘭巴托便熱鬧了起來。
街道上擠滿了人羣,朝着市中心的巨型廣場走去。
那裡,是選美大賽舉辦的地方。
三年一次的選美大賽,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