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村長的媳婦梨花趕到時,村正已經被三爺讓人擡走休息了,而去叫她的後生只說是讓她來敬酒,所以她還並不知道自己男人剛纔都做了什麼事情。
江波打量着村長媳婦,笑着說道:“一別這麼長時間,嬸子是越來越漂亮了。”
梨花雖是鄉村野婦一名,但生的很是俊俏,特別是勾人的眼睛和渾圓的屁股,往往幾個眼神和動作就能把村子裡的男人勾搭的神魂顛倒。雖然年近四十,但因爲保養得當,依舊稱得上大桃村第一狐狸精。
因爲這個狐狸精,大桃村的人家沒少發生家庭矛盾。
面對江波的誇獎,如果放在半年前,梨花一定會一巴掌抽過去,大罵憑你那臭德行,老孃長的漂亮也是你能惦記的嗎?
但是現在,聽着江波略帶調戲的稱讚,梨花卻是下意識的使出了自己的成名絕技,勾魂一眼。
這招是她的絕招,從未失手過。只是她的秋波剛送回去,卻看到江波身邊的姬幻娜,嫵媚頓時變成了驚奇和自慚形穢。
梨花雖好,但和姬幻娜比起來,就真的是鄉村野婦了。
被姬幻娜冷冷盯着,梨花的騷勁無處可使,只好尷尬的笑道:“江家小子過獎了,嬸子都多大的人了。對了,你叔呢?”
梨花疑惑的問道,按理說,現在自家男人應該在宴席上打着全村的旗號讓江波乖乖掏錢修水塔,怎麼把自己叫來,他自己不見人了。
“村長喝多了,說是讓嬸子你來代替他。”江波笑着說道。
與此同時,傻帽湊到梨花身邊,先是狠狠嗅一口她身上的騷氣,然後滿臉陶醉的說道:“梨花嬸,江波剛纔說了,您只要把村長沒喝完的酒喝完了,修水塔的錢你們要多少我們出多少。”
梨花眼睛一亮,但表面卻是搖頭道:“這是你們男人的事情,叫我一個婦道人家做什麼?”
死皮賴臉蹭在梨花身邊的傻帽,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一巴掌輕輕拍在梨花屁股上,然後故意大聲說道:“江波說了,只要您喝一杯酒,就多給一百萬,沒有上限,喝多少有多少。”
傻帽大聲的講話掩蓋了梨花之前猝不及防的驚呼,她怒瞪了傻帽一眼,卻是沒有顧上生氣,因爲剛纔傻帽的話徹底震驚了她。一杯酒一百萬?真有這麼好的事情?!
因爲是村長夫人的緣故,梨花沒少陪着村長和一些領導或者其他人物吃飯喝酒,深知一個道理,在飯桌上想要達成目的,喝酒是關鍵。喝的多,豪爽,事情就好辦。喝的少,不讓人家進行,事情就不好辦。
因此,梨花對喝酒給錢沒有多少牴觸的,並且她跟着村長也練出了不小的酒量。一杯一百萬?還不把江波那小子喝破產!
梨花抱着和村長之前一樣的念頭,看着江波楚楚可憐的說道:“嬸子可是女人,能不能讓讓嬸子?”
這話說的,沒說不讓自己喝酒,而只是說讓讓自己,明擺着是既想要錢又不想多喝酒。
江波笑而不語,對付這種靠着幾份姿色就想胡攪蠻纏的女人,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派出傻帽。再不要臉的人,還能趕上傻帽?
果然,傻帽那廝已經在藉着倒酒的功夫一邊揩油一邊忽悠了。說什麼看在嬸子是村裡第一支花的面子上,纔將價格提到了一百萬。最後還隱隱威脅,如果嬸子不願意,我們就一分錢不出了。
梨花馬上閉口不再說什麼,端起傻帽遞過來的黑碗,咕咚咕咚幾口給喝了,豪爽程度甚至不亞於村長。
只不過女人終究是女人,一口氣喝下滿滿一碗,梨花馬上就有點站不住了。不過想起一百萬已經到手,梨花還是強撐着笑道:“再來!”
“嬸子您醉了,不能喝了。”傻帽一臉擔憂的勸解,看起來緊張兮兮的樣子,就像是在擔憂自己媳婦喝多一樣。
其實不然,這廝是想着拖延時間,等梨花酒勁上頭後,就再也喝不下了。那樣,還能幫江波剩下一大筆錢。
不過梨花堅持要喝,說自己沒醉,再來三碗不成問題。
傻帽極力勸阻,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梨花的腦袋就沉的擡不起來了。傻帽趁勢抱住梨花,口中大呼:“嬸子,還能喝嗎?”
村裡其他人都愣愣的看着傻帽公然調戲村長媳婦,無不暗中豎起大拇指。傻帽在大桃村是個比江波還特殊的存在,他自幼被爺爺養大,直到爺爺死後,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如此的家庭,也就造成了傻帽現在的性情。概括起來就一個字,貪。只要有機會,無論是財還是色,有機會就往自己懷裡拽,而且從不管貪的是誰,先滿足了自己再說。
不得不說,這並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特點。但傻帽臉皮的厚度和他的貪婪是一樣的,這廝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就像現在對自己嬸子下手,還是大庭廣衆之下,放眼全世界,還真沒幾人有這個臉皮。
梨花此刻哪裡分的清自己被傻帽調戲,還一個勁的要酒喝。這婆娘倒和她男人一個德行,要錢不要命。
一直冷眼觀望的江波突然開口道:“給她酒。”
傻帽動作微頓,卻是沒說什麼,開始給梨花倒酒。
三爺望着已經眼神迷離的梨花,對江波道:“差不多了,他們夫婦已經爲村民爭取到了三百萬,再喝錢就多了。”
“那就修路、栽樹!”
江波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傻帽,喂她!”
傻帽領會其中的精神,一手拖着梨花的腰,端起碗就往梨花嘴裡灌。那幅冷漠的模樣,哪裡還有之前一口一個嬸子叫的心疼的樣子。
咕咚,咕咚,咳咳。
梨花被灌的大聲咳嗽,一碗酒硬是灑了大半碗。
江波聲音冷厲的說道:“再到!”
傻帽無言,再次端酒往梨花嘴裡灌。
咕咚,咕咚。
村民看着梨花已經失去意識,只會張嘴喝酒的悽慘樣子,都是打心裡感到冰寒。江波這是再用金錢來踐踏村長夫妻的尊嚴,這個少年,終究還是放不下當年的仇恨。
“夠了!”
看傻帽又倒了一碗酒,三爺終究爆發,拿着柺杖重重的敲在桌子上,吼道:“都是一個村子的鄉親,用得着這麼絕情嗎?”
江波看了三爺一眼,微微低頭,然後勒令傻帽停下。
看着已經人事不知的梨花,江波對傻帽道:“送嬸子回去休息吧,剛纔我有點失態了,事後會向村長和嬸子道歉的。”
傻帽扶着梨花朝家的方向走去,三爺面色稍緩,只是他卻沒看到,傻帽剛纔轉身離開的時候,江波對他使的眼色。
傻帽帶着梨花回到村長家中,將其放在牀上。
“嬸子,要喝水嗎?”傻帽輕聲問道。
“嗯,渴。”梨花閉着眼睛,嚶嚀着說道。
傻帽眨了眨眼睛,忽然露出邪惡的笑容。他伸出手,在梨花的小腹處放了一小會兒,梨花就突然睜開眼睛,叫道:“好熱,好難受。”
傻帽陰笑道:“嬸子哪裡難受?”
梨花的身體如同蛇般在牀上扭動了幾下,呢喃道:“真的好難受,還好熱,幫我把衣服脫了。”
傻帽嘴角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自言自語道:“幾年前我就說過,一定要上了村裡最美最騷的女人,還真是感謝江波給我這次機會。”
下一幕,傻帽脫下了梨花的衣服,撲了上去。
大白天的,村長家裡的裡屋響起了高昂的叫聲。
傻帽做的很用力,一點掩飾都沒有。江波之前交代過,既然村長婦人那麼喜歡讓人爬上牀,就滿足她。
恰巧幾個人路過村長家中,聽到村長家中傳來的銷魂聲音,不由的面面相覷。
其中一人大罵道:“村長什麼玩意,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小點聲。”
另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夥子舉起手,結結巴巴的說道:“村長好像…在我家睡覺呢!”
此言一出,其他的人都是一愣。然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致決定,爲了得到真相,去看看。
村長院牆外頭,幾人腳惦着磚頭,向裡屋望去。
“看不清楚,但聽這動靜,不像是村長弄出來的,他沒那個體力!”一個年長點的村民摸着下巴說道。
“那會是誰?”年紀小點的村民問道。
“會不會是傻帽,我剛纔見他扶着村長夫人呢?”另一個人語不驚人死不休。
“八成是了,大家撤吧。還有,今天的事情誰也別說出去,傻帽那傢伙翻起臉來六親不認,現在跟着江波混,咱們招惹不起。”
其他兩人連忙點頭,然後三人悄悄離去,不過心中都在盤算着,如此勁爆的新聞,該通過什麼樣的方式來隱秘的傳達出去。
大約過去一個小時後,傻帽提着褲腰帶從村長家裡走了出來,全身舒坦,一臉賤笑。
回去時,村頭的宴席已經散去。這場名義上爲江波接風洗塵,實際上卻是籌集修水塔錢的宴會,最後以江波拿出五百萬爲村裡修水塔、修路和種樹而結束。
當然,江波特別發話,錢交由三爺保管,並且由二丫負責財務監督。
不用說,讓這對爺孫插手是爲了防止村長中飽私囊。而且二丫很精明,做這個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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