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葉飛確實是非常的激動,只不過,小小的一塊血木能讓他如此震驚麼?
在仙界,連更逆天的靈草他都見過,自然不會因爲發現血木而震驚,他震驚的是,這塊木頭並非血木。
而是……上面居然有一股血腥味,而這血腥味跟血木的味道極其相似,因爲他能從這血腥味中感應到,上面蘊含着一股類似於靈氣的氣息。
而能留下這種氣息的只有仙界中的強者,根據他的經驗判斷,這上面的氣息至少留得有上百年時間。
那麼一滴血液融入到木頭中,氣息能保持這麼長時間而不消散,至少要達到合體期的修仙者才行。
可這塊木頭是地球位面的,那也就是說,地球位面有修仙者?要不然這木頭上面是從哪來的修仙者的血液?
既然如此,地球上能有修仙者,那他們又是怎麼修煉到至少不下於合體期境界的?要知道,修仙者的層次有九大境界,練氣、築基、融合、金丹、元嬰、分神、合體、大乘、渡劫。
所謂九九歸一,練氣期分爲一至九層,踏入築基期,也纔是真正的修仙者,而一但達到築基以上,就分爲築基初期,中期,後期,後面以此類推,一直到渡劫期。
到了渡劫,又將達成九九歸一的修煉,從而成爲真仙的存在,也就是凌駕於九天之上的大羅金仙。
當然了,真正的大羅金仙,如三清老祖等,那些都是傳說,到底有沒有真仙,連當初的修仙界,都還沒個準確的說法,只聽有些老不死的老修士說,當年好像是有修仙界的人得道成仙過。
目前葉飛的實力還低,等於從頭再來,成仙的事暫且不提也罷,他在意的是,地球上如果真的有修士,那麼他們到底是怎麼修煉的?地球上的靈氣不充足,難道他們有靈氣更充裕的地方?
這也纔是葉飛激動的地方,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好地方,能讓自己找到的話,那自己不也是能夠快速的修煉了嗎?也能早日返回仙界?
不過這一切都是葉飛的推測而已,到底是不是如此,他目前還沒辦法取證。
可當年的老子,世俗之人只認爲他是一位思想家,哲學家,但他更是道教的創始人,而之前的傳說,老子騎青牛西去,然後不知所蹤……
葉飛卻知道他去了哪裡,就算葉飛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但那已經是地球位面兩千多年前的事了,現在靈氣如此稀薄,怎麼會出現修士?難道是以前留下來的?
葉飛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遙不可及的事。<>
至於這塊木頭,也不是血木,他之前爲什麼會感應錯,一來是他的實力有點低,感應力不強,而且他又沒有親手接觸過。
再則,這上面有大能的血液,與木頭融合在一起,也確實有些像血木的氣息,因爲血木之所以被稱爲血木,主要是它的氣息也跟血腥味有些相同,這也纔是葉飛感應錯的原因,現在拿在手中,才完全感應到。
但這上面的血液,依然蘊含着一絲跟靈氣一樣的氣息,雖然對葉飛沒有用處,但對普通人還是有點功效的,戴上它,可避百邪,驅蚊蟲,甚至還有提神養身的功效。
其實葉飛現在也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木頭還不行,需找一塊玉,輸入一些真氣進去,也可以有小小的提神功效。
所以,這塊木頭對葉飛來說,如同廢木……
可他卻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就是地球上有可能有其他修士,但這事他還不敢肯定,將手中的吊墜還給蔣芹。
說道:“這吊墜有防蟲提神的功效,戴着也不錯,對了,你爺爺他老人家仙逝了,送他這塊吊墜的那位朋友還在嗎?”
蔣芹接過吊墜,反問道:“怎麼,這吊墜難道有什麼秘密嗎?你想查它的來歷?”
“呵呵,你倒是挺心細的,沒錯,這塊木頭對我有幫助,只不過這塊太小了,所以我想知道它到底是從哪來的,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葉飛倒沒有告訴她實話。
結果蔣也是一笑,說道:“得了吧你,這塊木頭雖然不常見,但也不是沒有,這明明就是金絲楠嘛,你想要啊,我給你弄一大堆來,不過你不想告訴我它到底有什麼秘密,我也不想知道,因爲我爺爺的朋友也去世了。”
一聽這話,葉飛倒是對她高看了一等,沒想到這妞平時說話輕挑,但心真的很細嘛,一下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只不過她爺爺的朋友也去世了,那就麻煩了,但他還是不死心的問道:“那你爺爺的朋友,他是做什麼的?”
“哦,這恐怕又要讓你失望了,他朋友之前是做考古的,這玩意估計是他無意中得到的,而他的後代也沒做考古這一行了,所以呢,你想查什麼,恐怕是沒得查。”蔣芹直接就斷了他的念想。
好吧,葉飛也真的無話可說了,既然是做考古的,而這東西是無意中得來的,他的後代也沒做這一行,恐怕還真的無從得知了。<>
“唉!既然如此……算了,咱們喝酒吧!”葉飛有些失望,本以爲能找到一處靈氣充裕的地方呢,結果大大的失望。
可蔣芹卻又說道:“瞧你這失望的樣,要不這樣吧,有空我回老家,替你打聽一下,看能不能從他們家裡找到點什麼,不過希望不大,你可別抱太大的希望啊,不然到時候你又要失望了。”
“哦?那就先謝謝你了,來,我敬你。”見蔣芹又說這話,葉飛也算是抱着一點希望了,至少比沒有盼頭的好。
不得不說蔣芹非常能喝,跟葉飛喝了好幾瓶下去,她居然只是臉上帶着一絲紅暈,卻還沒有醉。
適可而止,葉飛也沒再喝,差不多十點的時候,他就從包間裡出來,準備回去了,蔣芹喝得有些暈乎了,葉飛也沒讓她送,而她也直接倒在包間的沙發上休息。
有時候就是這麼巧,葉飛剛走出帝都門口不遠,準備打車回別墅呢,正好有一輛車停在了他旁邊,上面走下來幾個年輕人。
葉飛倒沒在意,可這些年輕人則是一愣,然後就走到葉飛面前,先是打量了一翻,其中一個長髮輕年直接就喊了出來:“哎喲臥槽,是你!”
葉飛一愣,也看向了他們幾人,頓時就想起來了,這不是上次跟劉曉軍發生衝突的幾個年輕人嗎?當時還想敲詐劉曉軍,被自己給打跑了,沒想到在這裡遇上。
葉飛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挺巧啊,怎麼,還想着報復我?”
“哈哈,死撲街,你死定了我跟你講,這可是你自己跑到我們地盤上來的啊。”那個帶頭的長髮輕年大笑一聲。
立馬就對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狗子,趕緊給豹哥打電話,帶兄弟出來弄死他。”
“好嘞!”叫狗子的這年輕人一聽,立馬就打起了電話。
葉飛本不想理會他們,對於這些混子,他真的提不起絲毫興趣,可就在他剛攔到一輛出租車時,居然從娛樂城裡衝出十多名壯漢,出租車司機嚇了一跳,哪裡還敢載葉飛,立馬開着車就跑了。
葉飛一陣無語,這些傢伙是不是閒得沒事,找打呢?既然如此,葉飛也暫時不打算走了,而是回過頭看向他們。
“臥槽,這眼神咋就那麼嚇人呢?不過光眼神狠有毛用?豹哥,就是這逼小子,上次打了兄弟們。<>”
看到葉飛這眼神,再想起葉飛的身手,長髮輕年幾人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但自己這方人多,又是自己的地盤,他也不怕。
豹哥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魁梧,整個肌肉隆起,普通人看到他這身板,恐怕就會嚇得腳軟,而且他身後跟着的那些人,長得也很結實。
但葉飛則是淡淡看掃視了他們一眼:“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自己滾吧,一但我出手,可能就沒上次那麼輕鬆了。”
“握日,豹哥,這小子口氣好大啊,他藐視你。”長髮輕年退到豹哥身後,趕緊添油加醋。
開玩笑,豹哥可是場子裡的打手之一,如果他出手,還不把這小子給打殘廢了?而且就算幹掉他,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畢竟他們身後的老闆勢力非常大。
不過,老闆一般都沒露過面,所以這裡幾乎是芹姐在管理,豹哥也沒衝動,而是說道:“小夥子,這裡是芹姐的地盤,看樣子你不太給芹姐的面子啊。”
“芹姐?”再次聽到這個稱呼,葉飛總算明白了點什麼。
可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長髮輕年又說道:“豹哥,上次我報過芹姐的名號了,可這小子根本不給面子,還說不管是誰,他都不放在眼裡。”
“是嗎?確實挺狂啊,那今天就只有讓你長點記性了,也得讓你知道,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豹哥一聽,也懶得再廢話,說完他就朝着葉飛走過去,一拳打向葉飛的臉上。
葉飛確實想到這個芹姐是誰了,可他還來不及說什麼,豹哥就動手了,葉飛也是來了火,還真特麼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
得吧,既然你找死,我也管你到底是不是她的手下,先讓你知道堂堂仙尊並不是你這些螻蟻能挑釁的。
“砰!”
只聽見一陣悶響,緊接着就是豹哥倒飛了出去,重重的一下坐到地上,還滑了好幾米遠。
“豹哥!”
其他小弟見狀,先是嚇得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都向豹哥撲過去,想要扶他起來,可豹哥則是趕緊喝住他們:“別動,斷了,手斷了,腰也斷了,別碰我,趕緊叫芹姐帶人出來,順便幫我打個急救電話先。”
聽到豹哥這話,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就這麼一拳,就把這壯如犛牛,一人能打好幾人的豹哥給轟得手斷腰也斷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怪物?
不過一想到芹姐,他們就放心多了,開玩笑,芹姐親自出馬,雖然她不能打,但她的號召能力強啊,一個電話,便有上百個兄弟過來,還不砍死他?
長髮也不敢怠慢,立馬打起了芹姐的電話,正在包間裡休息的蔣芹接到長髮的電話,說外面居然有人鬧事,她眉毛一挑,也沒耽擱,立馬往樓下趕來。
而長髮則是看了葉飛一眼:“小子,有種你別跑,等芹姐下來,看到你動了她的人,我保證她會叫出一百個兄弟來砍死你。”
葉飛聳了聳肩,倒覺得挺有意思的,一臉戲謔的說道:“嗯,那我不跑,等着你們的芹姐叫來一百個兄弟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