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師,你剛進來有沒有看見什麼男人進來啊?”一個女人問道。
柳寒煙的聲音響起:“沒有啊,這不是女老師宿舍嘛,怎麼會有男人?”
“誰說不是呢,剛剛我們姐妹們在洗澡間里正洗澡呢,突然門被打開,然後 一個男人就站在門口。你說嚇不嚇人!”
“可惜的是,當時情況太緊張了,我也沒認出來那人,好像身上還揹着一個人,臉都看不清楚。”
“誰說不是呢,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非跟他沒完。一下子把我們全都看光了。”
一個女人生氣的說着,她旁邊的女人卻打趣道:“哎喲,你怕什麼呀,說不定還是個小帥哥呢,看看你又不少一塊肉,說不定你還賺了呢。”
“你個小浪貨,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呢。要是 知道是哪個男人,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一羣女人在那裡圍着控訴着獨孤峰。柳寒煙在學校老師中名望很高,又是年級組長,這些老師都想讓柳寒煙來爲她們主持公道。
“也許,大家是看錯了也不一定,這裡怎麼會有男人呢,你剛剛不是說他背了一個人嗎,這就更不可能了,哪個男人偷窺還背個人的?也許是個女人吧。”柳寒煙道。
她這一說,也讓幾個女人猜疑起來,畢竟這裡可是女老師的宿舍,誰會有那麼大的膽子跑這來偷窺了?而且她們也確實沒看清。
因爲當時洗澡間裡霧氣很大,熱水帶起的水霧影響了她們的視線,再加上獨孤峰揹着人,所以彎着腰,她們被柳寒煙這麼一說,一個個都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柳寒煙接着說道:“好了好了,大家散了吧,如果真有此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還大家一個清白的。”
有柳寒煙發話,一羣嘰嘰喳喳的女人才散了開來。
等到這羣女人離開,柳寒煙的怒氣值是刷刷地上升啊。好你個獨孤峰啊!
不僅跑進女老師宿舍了,還竟然還衝進洗澡間裡。這是不想活了嗎?
柳寒煙很生氣,氣的是獨孤峰太沒出息了,爲了看一下女人,至於冒這麼大的風險嗎?
不就是自己平時沒給他看嗎,也不至於這麼飢渴的吧?柳寒煙越想越氣,氣獨孤峰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這麼沒品的事。
而獨孤峰也停在角落裡,沒敢亂動。心中暗呼僥倖,敢情剛纔這羣女老師沒看清他。
這倒也正常,自己的視力畢竟不是這些女人可比的,何況他當時在外面,看裡面要容易的多。還認出了好幾個女老師來。
想了想,獨孤峰沒再走正門了,翻到一邊的窗戶,然後順着窗戶跳了下去,只有二樓,輕輕鬆鬆就離開了女老師宿舍。
柳寒煙將宿舍裡裡外外都找了一遍,並沒有找到獨孤峰。她剛纔只是糊弄那些女人,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肯定就是獨孤峰。
王芳欣賞完了視頻,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獨孤峰和何靜兩人,而且視頻裡兩人的臉也都露出來了。雖然兩人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的事,可是這視頻要是放出去,何靜恐怕就沒臉呆在這裡了。
王芳跟何靜是一起來這白城高中的,因爲住在一個宿舍,兩個女人便因一些小事鬧了點矛盾,不過都是雞毛蒜皮的事情,平時見面也還點頭打個招呼的。
可是王芳內心裡很忌妒何靜,憑什麼一來她就被學生評爲最美女老師,而自己只能做陪襯的?憑什麼她一來就能分到重點班級當老師,自己去要去帶普通班?
越想越氣的王芳,拿出自己另一個手機,註冊了校內平臺,然後將這段視頻上傳上去。
‘深夜女老師醉酒,男學生送其回家。’王芳配了一段文字。然後就退出了自己的小號。
再用自己平常用的手機登上論壇,只是上傳一分鐘,就閱讀數達到了1200多條,評論更是上百條。
何靜呼呼的睡着,並不知道她已經陷入了一場**煩……
蘇城。
一家小作坊似的電子廠裡,一共只有五個工人,這是蘇城裡經常看到的家庭作坊似的電子廠,每個人都像機器一樣重複着簡單的動作,一天工作長達16個小時。
老闆請了兩個壯漢,將電子廠的前後門看住了,工人們整天的呆在裡面不準出去。每個人一天50塊錢的酬勞。
雖然工資少的可憐,可是老闆還拖欠。正在繞着電線圈的一個黑瘦男孩子,是最近剛到這裡的。
因爲是新人,又是個剛畢業的學生,不僅老闆欺負,就連老闆請來的保安也欺負他。
毛胖默默地做着,手機自從他來到這裡,就被老闆收走了,說是影響工作,結果毛胖就與外界徹底的失去了聯繫。
而介紹他進來這裡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王助理,說是證件還沒有辦下來暫時他還沒有資格押運火車。
所以要先在這裡補習一個月。到了這個時候,毛胖已經確定了,自己是被黑中介給騙了。
先是把自己身上剩下的錢全敲詐走,然後把自己賣給當地的黑作坊。
可是等到毛胖明白過後時,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一個人身在外地,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就連向警察求助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最爲重要的是,聽作坊裡其它的工人講,那些騙他們過來的騙 子,手法很高明,就是真的把警察叫過來也拿他們沒辦法,因爲他們都是黑中介,收的費用都是所謂的中介費。
最後也把他們塞進電子廠了,算是給他們找了工作。從表面上看來,甚至一點 問題都沒有。何況這些人都是本地人,警察也拿他們沒什麼辦法。所以蘇城這地方類似的黑中介特別的多。
毛胖呆在這裡一個月,幾個工人都跟他差不多的情況,當初因爲聽信了所謂的高工資,才一個個跑來,結果全被塞進這作坊裡。暗無天日的,其中一個人,都已經在這裡幹了五年。毛胖問他存了多少錢,他竟然搖頭說,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工錢都當作伙食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