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願賭服輸,你想要怎麼辦啊,只要你說出來,我都照辦。”夏青卿道。
毛胖頓時一臉蝟瑣,湊到獨孤峰耳邊低語了幾句。
夏青卿頓時臉色大變,以毛胖那尿性,肯定是想着什麼壞事呢,
不過獨孤峰只是笑了笑,說道:“算了吧,你記住就行,等到什麼時候我想到了怎麼懲罰你再告訴你。”
“好,我欠你一次。”夏青卿昂着頭驕傲的離開了。
毛胖則是一臉的失望,他剛纔可是告訴獨孤峰問個問題,那就是夏青卿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內內。對於這種問題,獨孤峰興趣不大,也就像毛胖這樣的小男生纔會天天想着這些無聊的問題呢,獨孤峰可是活了幾百年的,什麼樣的沒見過。
“峰哥,你說夏青卿會不會是對你有意思?要不然她怎麼會天天跟你過不去?”毛胖問道。
“你想多了,她只是閒的沒事,想找個人欺負一下罷了。”獨孤峰道。
中午,獨孤峰接到趙剛打來的電話。
對方已經查清楚了黑虎幫的事情,按照趙剛的情報,這只是本地的一個地下小幫派,幫中大概一百多號人,專門放一些高利貸,還經營着幾處小賭場 。
而何靜 父親招惹到的正這幫會名下的一個地下賭場。獨孤峰便打算今天去會一會對方。
獨孤峰先是到辦公室找到了何靜,何靜看上去有些疲憊,看樣子已經爲這事苦惱很久了,就連上課都沒有心思了。
“獨孤峰,要不——這事你就別插手了吧,那些人都是混社會的,你一個學生,就算能打也鬥不過他們的。”何靜道:“要不,我還是再想想辦法,把他們的錢還了吧。”
“我的老師啊,你已經還他們多少錢了?”獨孤峰問道。
“呃——前前後後大概還了八萬塊,不過他們利息太高,我一個剛畢業的老師,工資又低,所以 ……”何靜道。
“這不就結了?你父親總共才欠了他們十萬塊,你都已經還了八萬塊,現在反而欠他們三十多萬,這麼明顯的問題你都沒有看出來嗎?”
獨孤峰說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你這一輩子都還不光他們的錢,因爲他們的目的就是先把你榨乾,然後再拿 你去還錢。”
“我?拿我能還什麼錢……”何靜說道。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只是還不敢相信對方敢這麼做。
“那本來就是一羣違法之 人,他們眼裡已經只有錢了,相比三十萬塊錢,你在他們眼裡更加的值錢。”獨孤峰說道。
不得不說,何靜真的很漂亮,更重要的是,因爲學歷高,身上有一股文靜的書生氣,這種氣質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雖然也有一些小姐會故意仿照出高學歷,然後騙男人說自己是某某大學的學生,但是聰明的男人都能一眼看穿。因爲氣質根本騙不了人。
像何靜這樣的清純的女人,又有着老師這樣正當的職業,如果真要被他們拉出去陪客,一晚上就得上萬塊。
如此一算,何靜本人 可比那一點欠款更加的值錢,所以那些人爲什麼會糾纏何靜,無非就是前期壓榨,等到何靜走投無路的時候,再把何靜拖下水。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後面就會容易的多了。
以獨孤峰現在的實力,直接給何靜三十萬塊錢,無疑是最簡單的幫助,甚至會因此讓何靜感激自己,最後跟自己發生一點曖昧的關係,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不過獨孤峰並沒有這麼做,因爲那樣做的話,只會讓黑虎幫更加的糾纏何靜,知道她能拿出錢來,就會變本加厲的要求更多的錢。
除了賭場方面,她的那個老爹同樣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知道自己女兒還有這麼多錢,肯定會再去賭場快活的。
“何老師,這件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不過我可以幫你解決。”獨孤峰道。
“可是……那要三十多萬啊,你要怎麼解決?你一個學生哪裡來的這麼多錢?”何靜道。
“要不這樣吧,晚上你沒事吧,跟我一道吧,我帶你去那個賭場看看情況。”獨孤峰道。
對於現在的何靜來說,獨孤峰無疑是她唯一能求助的人,所以下意識點了點頭。
放學後,獨孤峰給柳寒煙發了一條信息,說自己坐晚點回家。然後就跟何靜一起離開了學校。
沒有跟柳寒煙細說,主要是擔心她吃醋,何靜可是一個漂亮的女性,柳寒煙又是學校的女神,聽柳寒煙講過兩人的關係一般般。
漂亮的女人之間總是會有競爭的,獨孤峰可不想招惹更多的麻煩。
一家檯球室裡,不少人正在閒玩着。
不過檯球室只是這裡的一個掩飾,老闆真正賺錢的是檯球室樓下的賭場,賭場的 入口非常的隱蔽,一般人也進不去,都是熟悉的人帶進去纔可以。
此時門口就站了兩個黑衣人,看似在玩檯球,其實是這賭場裡的門衛。
“兄弟,走錯路了吧。找廁所的話去那邊。”兩個門衛攔住了獨孤峰和何靜。
“是闖三爺叫我們過來玩玩的,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問。”獨孤峰報出了一個名字。是趙剛提供的信息。
果然,對方聽到獨孤峰一下子就報出了地下賭場老闆的名字,頓時不再懷疑,其中一人在前面領路,很快三人來到了地下負一層。
厚重的鐵門被打開,頓時一股吵雜的聲音傳來。這隔音效果非常的好,站在外面基本沒聲音,而且從外面也根本看不出來這裡會是賭場。
雖然如今道上混的都會盡力打好關係。可該低調的還是要低調,畢竟都是上不得檯面的事情。
“峰,我們來這裡幹什麼?你要賭錢?”何靜有些緊張的問道。她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不是賭錢,是贏錢!瘋狂的贏錢,哈哈……”
雖然現在天還沒有黑,不過賭場裡已經是人山人海了,男男女女來往着,還有穿着黑絲襪戴着免耳朵的待應生,端着酒水來往在各個臺子間。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強烈的菸灰 ,真正的聲色犬馬之地,醉生夢死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