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白小姐辛苦了吧。真是不好意思。公司裡的接待出了點差錯,讓白小姐辛苦了。”柳寒煙走過來,氣場很強大。
白荷連忙起身,兩個女人握了握手。
“柳老闆好漂亮,以前只聽聞柳老闆的大名,沒想到這麼漂亮,皮膚也好,比我皮膚好多了。”白荷笑道。
一頓寒暄後,兩女人才進入正題。白荷讓助手出去了,讓柳寒煙有些意外。因爲這種事情最主要的就是價格,而明星們這種事情一般都是交給別人做 的。
“我聽說你是獨孤峰的朋友,這次沒耽誤你什麼事吧。”柳寒煙道。
“獨孤峰?”白荷道,隨即就明白過來了,當時她老闆跟她提過,是要幫他朋友女人的公司。
柳寒煙何等精明,一下子就從白荷的眼神中看出了問題,真的不認識獨孤峰?因爲柳寒煙一直有所懷疑,如果獨孤峰認識這樣的大明星,之前就應該跟自己說過纔對。
“錢的方面,柳老闆看着給就好了。”白荷笑道。
柳寒煙很奇怪,按道理兩人也是第一次見面,何況明星代言都只 是爲了掙錢,錢的方面纔是最重要的,怎麼看白荷的樣子似乎根本不在乎多少錢一樣。
“那——就按業內的正常水平付,白小姐認爲如何?”柳寒煙道。
“不用不用,既然是朋友,肯定是個優惠價格了。”白荷道。
最後雙方以一個略低於平均水平的價格簽約了白荷。這還是柳寒煙主動要求的,否則以白荷的姿態,就算是免費代言恐怕都不是問題。
獨孤峰到底跟這個大明星是什麼關係?柳寒煙很好奇,好奇到爆炸。
兩人談好之後,其它的事情就方便多了,都可以交給下面的人去辦。柳寒煙的心情也大好起來,一直困擾她的代言人的事一下子解決了,甚至超過了原來的預期。而這一切,都是因爲獨孤峰!
上江市,劉府。
自從上一次在ktv裡被獨孤峰揍了一頓之後,劉世猛就再也沒找過獨孤峰的麻煩了,雖然他也是一個修真者,可也正因爲如此,他了解的更多。家庭裡就有不少的修者。他更是被家族當作天才一樣對待的年輕一代
“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那小子我已經調查過了,就是一個廢物……”弟弟劉旗天天纏着劉世猛,消息已經都探出來了,可越是這樣,劉世猛越不敢輕動。那麼有本事的人,爲什麼會有一個廢物的名頭?
雖然當時,他因爲小心,並沒有跟獨孤峰直接動手,可幾個保鏢卻直接被獨孤峰打爬下了,雖然自己也能做到,可能輕鬆打倒一羣高手的修者,這可是人才。
“這消息只怕是不 準確,我們劉家雖然強大,可也不能隨便樹敵,特別是爲了一個女人。”劉世猛道,女人只是消遣用的。
“這次拍賣會上有一件寶貝,出土沒多久的地元丹,你幫我拍下來。到時候等我實力更長一層,我會去會一會他的。”劉世猛道。
另一方面。獨孤峰最近也感覺到天地靈氣復甦,修煉的速度都加快了。按照計算,恐怕要不了多久,這天地就會大變。到時候肯定有各種高手出現,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奇巧時尚的發佈會完美收觀,全公司上下慶祝一團。
柳寒煙將獨孤峰也叫了過來。不過獨孤峰可不是過來慶祝的。
總裁辦公室裡。獨孤峰坐在老闆桌對面的椅子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柳寒煙。
柳寒煙面無表情,心裡卻恐慌的很,因爲按照賭約,今天就是她要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能不能換個方式?你也明白,既然我們的夫妻關係是假的,這樣做的話,我有點難以接受。”柳寒煙道。
“對呀,你也說是假的,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更要公事公辦了。你說是不是呀?”獨孤峰道:“當然了,如果你要反悔的話,其實我也沒辦法的,又不能打你罵你。”
柳寒煙不作聲,對方越是這麼說,她越是不能這麼算了的。向一個男生下跪,這在她二十多年的生涯裡還從來沒有做過。只是想一想那個畫面,她就覺得羞辱的很……
“我們連這麼一點情分都沒有嗎?我可以給你錢,你這一次也算是爲公司立了大功,我給你五千萬怎麼樣?”柳寒煙道。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很缺少錢嗎?”獨孤峰道。
柳寒煙頓時無語,實際上她發現自己真的不瞭解獨孤峰,甚至就連對方有多少錢她都不清楚。可是她親眼看過獨孤峰僅僅十幾分鍾時間,就賺到了幾千萬,
買一輛跑車就跟別人買小菜一樣。不,比別人買小菜還要隨意,人家至少還會還還價,然後比較一番。這傢伙卻是路過正好看到,就隨手提了一輛幾千萬的跑車。
“錢總不是壞事,價格可以再商量的。”柳寒煙道。
獨孤峰卻是搖了搖頭,征服一個女人可是比賺錢有意思多了,何況還是像柳寒煙這樣的女人。恐怕全世界都沒人相信,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人,也會有一天向一個男人下跪。
“算了,我從來不勉強女人的。”獨孤峰作勢要走,道:“如果因爲這事你恨上我了,豈不是我虧大了?所以,我走了,”
“等下,你昨天是不是找了小姐?”柳寒煙道。打電話的時候獨孤峰那邊的聲音,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這點讓她十分的難受。雖然明知道獨孤峰自己沒資格管,可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就有些受不了。
獨孤峰沒說話。他也不用回答。
“你就不能找個正經的女人?你那麼有錢,肯定有很多女人願意的吧。爲什麼要去那種地方?”柳寒煙道。
“隨你怎麼想吧。”獨孤峰道。
電話鈴聲響起,是一條短信,柳寒煙打開一看,叫住了要走的獨孤峰。
“好,我跪!”
獨孤峰聞言轉身,剛剛轉過來,柳寒煙便直挺挺的跪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擡頭道:“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