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衆人的生活都是恢復了平靜。
六月之後,一年級以上的小學生們都已經開始備戰期末考試,只有學前班的小屁孩們還在沒有絲毫感覺的玩着。
這一天下午,聽風送排練完的小黃和小美回到學校,便看到凌天正坐在書桌上學習,他正欲走過去,腹部又是痛了起來。
凌天看到此幕,嘴角出現古怪的笑容,旋即說道:“聽大叔,看來你現在應該邀請我出去,然後請我吃頓大餐的才行啊。”
“恩,我爲什麼要請你大餐?”聽風聞言,不由一笑,這個小孩,還挺有趣的。
“第一,你有病。”
“第二,我能治!”凌天豎起兩根手指,非常簡潔的說道。
聽風聞言,一陣輕笑:“你個小孩,玩笑可不能隨便開,特別是這種帶着罵人的話,若是換做其他大人,早就扇你一耳光了。”
“你最近是不是感覺步伐輕浮,足底彷彿又針刺一般,而腹部奇痛難忍,只有輕咳之後,才舒服一些,並且,尿急尿頻?”凌天也不廢話,直接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的?”聽風眼睛瞪得老大,望着凌天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
凌天聳了聳肩,笑而不語,聽風這纔想起凌天剛纔說的話,他不由又是問了一句:“那你能看出這是什麼病嗎?”
凌天沒有直說,而是反問了一句:“你最近是不是感覺那方面越來越不給力,時間短,速度快,而且還沒準……唔唔唔”
凌天話還沒說完,就被聽風一把捂住了嘴巴,聽風臉有些慌張的說道:“噓,不要這麼大聲,被人聽到了,我還怎麼做人。”
凌天不以爲然的撓了撓耳洞。
看到凌天那般懶散的樣子,聽風真想直接抽他兩耳光,而想想自己那問題,還是忍了,他不由弱弱的問了一句:“這病,你真的能治?”
“當然,六年老字號,童叟無欺、”凌天一本正經的說道,聽風嘴角一陣抽搐。
“我們現在去哪裡?”當聽風的車火急火燎的衝出水月小學後,聽風也是一臉緊張的望着凌天,這畢竟關乎他男人的尊嚴,他怎麼不看中。
“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點,一套銀針。”凌天也不廢話,直接說道。
“安靜的地點?我的辦公室有隔音措施,在我辦公室就行,銀針我馬上讓人去買。”聽風聞言,連忙說道。
當兩人來到聽風傳媒時,那名年輕靚麗的女秘書已經在辦公室裡恭敬的等候着,凌天需要的銀針也已經準備好。
“廢話不多說,我們開始。”凌天擺了擺手對聽風說道。
兩人來到休息室後,凌天拿去這全新的銀針,神頓時就變得認真起來,直接對凌天說道:“躺牀上,脫褲子。”
“啊?你拿銀針不是準備鍼灸嗎,爲什麼還要脫褲子?”聽風聞言,頓時嚇了一跳。
“廢話,你不知道什麼叫對症下藥,對**下針嗎?那裡出問題,就扎那裡。”凌天翻起了白眼,說道。
聽風不由兩腿微微夾緊,試探的了問了一句:“不會出問題。”
“放心,你看我像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凌天一臉認真的說道。
聽風這纔看起了面前這個六歲的小男孩,稚嫩的小臉,半人高的身體,有些懶散的神態,他越看越覺得……很不靠譜!
“那啥,有沒有什麼保守治療的方法,我有點怕。”聽風弱弱的說道。
凌天見此,頓時不耐煩了起來,手中的銀針直接甩了出來,頃刻間便是順着聽風的腹部一路下去。
“你幹什麼?”聽風看到自己身上的銀針,頓時嚇了一跳。
“別亂動,否則到時候一輩子打光棍可被怪我。”凌天一臉懶散的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蘋果啃了起來:“剛纔讓你脫褲子不脫,你現在只能保持這個姿勢別動了,不然衣服把銀針給錯位了之後,你就慘了。”
聽到凌天這話,聽風嚇得更是一動都不敢動了,他開始後悔了,他怎麼能拿自己的命根子給凌天開玩笑呢,這次死定了,這麼多妹子,他以後只能看不能吃,想想,聽風連死的衝動都有了。
但就在此時,聽風突然臉一紅,他好像有反應了,這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有感覺了?放心,這只是開始!”察覺到聽風臉的變化,凌天懶散的說道。
聽風直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火焰在燃燒,一團團熱流在體內翻騰涌動,而這種炙熱的感覺很快就飆升到了頂點,聽風就感覺自己好像恢復了巔峰的狀態。
就在此時,正啃着蘋果的凌天隨手又是捻起一根銀針,衝着聽風的心俞**甩去。
銀針入**,聽風身體猛地一顫,一股寒流猛地從心臟處迅速蔓延開來,他頓時感覺有一盤極涼的冰水當頭潑下來,渾身的炙熱消失不見了。
幾個呼吸後,那炙熱的感覺再次從身體升起,在達到頂點的時候,又是被凌天如法炮製,這種忽冷忽熱的感覺如同酷刑,僅僅是兩次,聽風就受不了了,痛苦的求饒。
但此時,凌天的臉卻是凝重肅然無比,絲毫沒有理會的聽風的哀求,更是直接點了聽風的**位,令他無法動彈。
聽風是欲哭無淚啊,他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凌天想要找一個安靜的地點了,因爲這樣一來,他就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好在這種如同酷刑的折磨只持續了半個小時,在最後一次感受涼水當頭潑下後,凌天也是揮手收起了所有的銀針,聽風顧不上讚歎凌天這神乎其技的手法,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氣。
“你這是謀殺,折磨,我要報警抓你。”緩過勁來的聽風指着凌天破口大罵道,那般痛苦的酷刑令他幾欲想死。
凌天撓了撓耳朵,不以爲然的說道:“行了,我覺得你最好先去洗手間檢查一下,出來之後,你就不會這麼罵我了。”
檢查一下?難道還有什麼問題?聽風頓時嚇了一跳,連忙鑽進了休息室裡的洗手間。
好半會後,便見聽風一臉諂笑的從洗手間了走了出來,又是幫凌天捶腿,又是按摩的諂笑道:“那啥,凌天神醫,要不我們再來幾次?這次你隨便扎,用力扎,我絕對不會叫苦半聲!”
“還是算了,就這麼幾針,都被某人罵成謀殺了,再來幾針,還指不定會罵成什麼樣子。”凌天搖頭說道。
“絕對不會,這次我要是還叫苦,我就是孫子!”聽風信誓旦旦的說道,進了洗手間檢查之後,他是一陣震驚啊,他才終於明白了鳥槍換炮這句話的意思。
“行了,你現在的病已經治好了,再扎也沒用。”凌天擺手道。
聽風聞言,一臉失望,但旋即他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縷嘿嘿壞笑,現在的他腰桿子完全可以挺得直直的,今夜魚龍舞,起舞弄輕雲!
就在聽風戰意燎然的時候,一句輕飄飄的話再次傳來:“一個星期內,不能行事,否則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