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這些錢是你賺來,我不能動。”凌雪搖了搖頭,笑着說道。
凌天語氣激動,怒目圓瞪,望着凌雪說道:“姐姐,你成績這麼好,你應該讀書,應該讀大學,我的姐姐,怎麼能因爲我,而平凡一輩子呢!”
凌雪一時間沉默了,眼眶中晶瑩緩緩流了出來,空氣中隱隱響起抽泣的聲音。
“不,這一萬塊,根本不夠我們的學費,我們之間只能有一個人能上學。”凌雪搖頭說道。
看到凌雪還不願意花那筆錢,凌天決定撒一個謊:“姐姐,你忘了嗎,我可是天才神童,連校長姐姐都讓我跳到四年級,她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她之前也答應過我的,我的學費和學雜費都免了,只需要支付中午在學校飯堂的伙食費就行了。”
“真的嗎?”凌雪眼淚頓時止住,半信半疑的問着眼神清澈的凌天。
“當然啦,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她。”凌天一臉認真的說道
看到凌雪已經信了大半後,凌天旋即也是乘勝追擊道:“所以,這個暑假,我們只要賺夠姐姐的學費和書雜費,那就可以了,姐姐別忘了,我可是在渡世堂當學徒哦,現在渡世堂的病人越來越多了,到時候賺了錢的話,師傅肯定會給點獎金給我的。”
聽到弟弟這話,凌雪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
姐姐讀大學的事情解決了之後,溫馨的房子中再次蔓延着歡聲笑語,看到凌雪姐姐那本來皺起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凌天心中也是一陣歡喜。
……
暑假的第一天,凌天坐在華老的車上,臉有些不善。
“你是說,我的行醫資格證通過你的擔保,本來上面是已經批下來的了,但是有一個叫做吳達的老中醫反對,說我年紀太小,醫術都是假的,然後聯合他的學生們,把我的證硬是扣了下來?”
“沒錯。”華老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之前是在凌天面前拍着胸脯說,交到他身上,可現在證卻被吳達那羣老頑固給扣下來了。
說到這裡,華老接着說道:“吳達說,想要拿回行醫資格證,必須親自去中醫協會,和他比一場,贏了他才行!”
聽到華老這話,凌天嘴角卻是微微揚起一抹微笑,旋即對着華老說道:“行啊,他不是想比試嗎,那就和他比一場。”
……
中醫協會門前,一名白髮老者和一名六歲的小男孩站在門前,小男孩此時一手拿着可樂,一手拿着漢堡,一邊啃着,一邊注視着中醫協會門前的裝飾。
裝修古樸典型,門前用檀香木刻成的中醫協會四字牌匾掛在門上,陣陣的檀香從中散發出來,中醫協會的建築物更像是古代庭院的風格,饒是凌天目高眼低,也是滿是欣賞的點了點頭。
在中醫協會中,隨處可見的中藥材掛在屋檐之上,穿着絲綢,揹着木箱子是這裡每一名老中醫的標準配置,而一些老中醫身後更是跟着一羣年輕的學生,顯然是那些大學中醫專業的學生,跟着老師在學習着。
當華老和凌天一走進來後,中醫協會的衆人便是發現了他們。
“喲,這不是華中醫嗎,好久不見了啊。”就在此時,一道蒼老中帶着一縷玩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凌天擡頭一看,便看到一名年約七旬,同樣是一頭白髮的老者緩緩走來,他的身後跟着一羣年輕的學生。
“吳中醫,好久不見,你這是在幹什麼?”見到來人後,華老也是笑着說道。
但從華老有些異樣的眼神中,凌天也是從中得知,來人正是扣下他的行醫資格證的吳達老中醫。
“這不,來了一批學生,我在教他們認識藥材和一些藥理。”吳達有些得瑟的指了指身後的學生們,而後對着華老說道:“現在這個社會,太多江湖騙子冒充中醫了,所以現在國家纔會要求行醫人員,特別是中醫行醫人員要有行醫資格證,這樣嚴格的控制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防止一些教授濫用權利,隨隨便便讓一些阿貓阿狗當中醫嗎?”
吳達這句話,很顯然是在映射華老給凌天擔保,開行醫資格證的事情,華老不由怒斥道:“吳達,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既然,某些人的耳朵不太好使,那我就再重複的說一遍。”吳達一臉平淡,好像在說一件還能平常的事情:“這中醫行醫資格證,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拿的,首先他必須讓我看到足夠不錯的醫術,中醫之所以沒落,除了因爲華夏中醫術有一些傳承斷了,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太多沒有能力的中醫,在搗毀我們中醫的聲譽,這中醫協會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會讓這行醫資格證這麼隨隨便便的讓人得到!”
說話間,他便是指着身後自己的學生們,對着衆人說道:“即便他們是我的學生,醫術不過關,我也一樣不會讓他們得到行醫資格證!”
就在這時,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突然在人羣中響起:“老頭,說得好,我就喜歡你這脾氣,但我的行醫資格證,是不是該還回給我了!”
這個時候,所有人才是注意到華老腳下的凌天。
吳達看了凌天兩眼,有些懷疑的問道:“你就是華中醫舉薦擔保的小神醫?”
吳達這話一出,他身後的學生們都是一陣譁然,許多人臉上都是露出了詫異之,這個小男孩看起來纔多少歲!
七歲不到,居然能得到華教授的舉薦,而且這麼小的年紀就能獲得行醫資格證?
一時間,場面上的很多人的眼神中都是透露着懷疑嫉妒之。
中醫是一門博大進深的學問,有些人窮極一生,都無法踏進門檻,還沒有遇到凌天前的紫博便是如此。
便這是醫科大學的中醫專業高材生們都很清楚,他們只能算剛剛中醫入門,就算是拿到行醫資格證後,也一樣需要不斷的去學習。
“沒錯,我就是!”凌天點頭說道。
吳達旋即便是語氣肅然的說道:“雖然之前華中醫極力的誇讚你,說你的醫術高超,但你的年紀,很難讓我信服,中醫協會既然有我在,那我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讓行醫資格證隨意出去,想要獲得行醫資格證,你必須先和我比一場。”
“你說的挺有道理了,只不過這賭注似乎有些不公平?”凌天點了點頭,嘴角微微翹起一個邪邪的弧度:“我贏了,你給回行醫資格證給我,這行醫資格證本來就是我的,而你輸了,你卻沒有說你輸什麼,這樣不對?你欺負小孩不會算賬?”
“行,我輸了,我就把自己的行醫資格證給你!”吳達聞言,一臉肅然的說道。
譁……聽到吳達這話,不管是他身後的學生們,還是周圍的中醫們臉都是驚變,把自己的行醫資格證交出去,那就是代表說,只要凌天贏了他,吳達從此就不再行醫了嗎?
凌天聞言,卻是雙手抱着後腦勺,懶散的說道:“我要你的行醫資格證幹什麼,又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