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吐出一口一口鮮血,連臟器都隨着血液被他給吐出來,整個肉身的生機都在極速降低,境界彷彿都要不穩。進本站。
整個雷族祈求萬界之靈降下的詛咒,簡直可怕到讓人難以想象!
“雷族竟然敢對你施加雷族詛咒,難不成他們不怕幾大帝君迴歸之後,對他們出手嗎?”當死亡神祖瞭解完情況,直接衝到宮殿羣面前,大聲質問道。
“連神祖都不是的修者,會有帝君爲他出頭嗎?”在一座宮殿上的婀娜女子冷冷道,似乎一點都不爲所動。
“呵呵,他有人王傳承在身上,更有一個手下得到我師傅的傳承,現在他更是時空帝君的準傳承者,你說有沒有帝君敢滅掉你。”死亡神祖氣呼呼的喝道,他真的好想滅掉雷族,爲什麼雷族都不爲萬界着想。
死亡神祖和生命神祖爲什麼看好凌天,兩個鎮守者爲什麼對凌天很不錯,一切都是因爲凌天的潛力,凌天有成爲帝君的潛力!
一個帝君比起上萬神祖都要管用,如果萬界能夠再出現一個帝君的話,也許萬界和吞靈族羣的天平就會傾斜!
雷族在上一次大戰中沒有出手也就算了,這一次吞靈族羣再次入侵萬界,死亡神祖想不懂爲什麼雷族還狠心滅掉一個帝君種子!
“雷族不懼怕一切,即便是帝君又如何。”擁有婀娜身姿的女子輕笑一聲,不過她眼中的擔憂卻沒有逃過其他神祖的觀察。
“呵呵,希望等到帝君都回歸的時候,你還能夠這樣去想。”黑袍鎮守者浮現在空間夾層之外,即便是規矩讓他不準離開空間夾層,他也不想理會規矩了。
白袍鎮守者出現在黑袍鎮守者的身後,兩個鎮守者的實力都無比強大,他們離半步帝君僅有一步之遙。
三個神祖的威壓落下來,一座座宮殿成爲碎片,烏雲散去大半,只剩下無數雷霆在涌動。
氣氛凝固下來,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僅僅剩下凌天的慘叫聲。
凌天從來都沒有經受過這麼可怕的痛苦,比起標青藤蔓帶來的痛苦還要更加劇烈,他彷彿感覺到自己的血肉被一點點剝開,神魂被一點點的粉碎,經脈一寸寸的斷裂。
在這個時候,隱藏在血肉中的一條青色的藤蔓驟然在經脈中游動,隨後在丹田處出現,標青藤蔓捲起丹田裡的金色菱形物體,隨後用力攪碎!
“竟然想要和我搶食物!這可是我的持續能量機器,爲什麼你敢和我搶啊!”標青藤蔓傳出一道道念頭,似乎它現在特別的生氣,恨不得將金色菱形物體給滅掉。
標青藤蔓是詛咒之物,從根本上他和金色菱形物體算是一樣的東西,原本它把凌天當成一個可以持續能量的存在,誰想要會有另一個詛咒之物和它搶食物!
特別是凌天這一段時間給標青藤蔓無數的能量,這讓標青藤蔓感覺非常的滿意,這麼好的詛咒對象,怎麼能夠被別的詛咒之物害死呢!
“哼哼,既然敢到我的地盤上來,你還想要掙扎?”標青藤蔓勇猛無比,金色菱形物體在不斷的掙扎,可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差不多一刻鐘過去,整個金色菱形物體直接bào zhà開來,化爲無數的金色光點落在凌天的丹田上,丹田裡的一個個靈氣漩渦像是染上一層金箔。
“我的力量竟然變得更加強大了,而且痛苦也消失了?”凌天喘着粗氣,他沒想到標青藤蔓會幫忙,這真的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小子,以後乖乖給我能量,我可以讓你晚一點死。”標青藤蔓傲嬌的回到血肉中,再次隱藏起來。
凌天的臉色像是白紙一樣,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他看着天空上的一座座宮殿,冷冷道“別讓我成爲神祖,不然雷族必定會覆滅!”
chì luǒ裸的威脅!
即便是強大的雷族,凌天也一點都不害怕,雷族詛咒都熬過來,還怕這些雷族存在嗎?
“怎麼可能!雷族詛咒連半步帝君都扛不住,你怎麼可以活下來!”宮殿上的婀娜女子不敢相信的喊道,那可是雷族詛咒,雷族的最強大力量!
其他神祖都怪異的看着凌天,他們看着凌天不再痛苦的模樣,紛紛感慨凌天的命真大。
“呵呵,詛咒再給我來十個都不怕!”凌天不屑的說道,反正有標青藤蔓在身上,他也不用怕其他詛咒了。
要知道標青藤蔓不知道傳承自什麼時候,每次有人施展標青詛咒的時候,標青藤蔓就會出現在被詛咒之人的身上。
在遠古時代,連神祖都不能夠滿足標青藤蔓的吸食,好多神祖因爲標青藤蔓而隕落。
因此凌天大概可以猜出標青藤蔓至少是半步帝君的層次,這也是證明他至少要達到半步帝君的境界,纔有可以徹底餵飽標青藤蔓,接觸標青詛咒。
“等你突破神祖的時候,希望你還能夠這麼嘴硬。”婀娜女子深深的看了眼凌天,隨手她和其他雷族存在都漸漸消散不見,宮殿和烏雲也都消失不見。
在凌天的肩膀上,雷靈正在瑟瑟發抖,這一次它沒能夠幫上什麼忙,在雷族出現的時候,它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像是遇到天敵一般,這個天敵還比他要強大。
“不要害怕了,遲早我會滅掉他們。”凌天安撫一下雷靈,讓雷靈不要太害怕,隨後讓雷靈去到小世界的雷池中休息。
“沒想到十年沒有見面,你的口氣都變大了啊,連雷族都敢說滅掉。”死亡神祖落在凌天的前面,開懷大笑道。
“剛剛站在宮殿上的婀娜女子應該是半步帝君吧?如果我成爲神祖的話,我想殺掉半步帝君應該沒有問題。”凌天自信的說道,如果他將所有大道都掌握起來,成爲萬界最強神祖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千萬別小看半步帝君,半步帝君已經半隻腳凌駕在大道之上,它們的力量已經在另外一個層次。”這一次死亡神祖並沒有嬉皮笑臉,而是神色凝重的叮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