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幫的人,和高手會晤,商量如何將天龍幫吞併。
這些事情,凌天不知道,很是舒服的在課桌上睡覺。
有人幫忙寫作業,有人提供零食,這日子,過得不要太愜意。
下午正在上課中,凌天的手機震動起來,上課中,凌天將手機調試成靜音模式,拿起手機看着董鵬的電話,接了起來。
董鵬辦事很沉穩,現在是他上課的時間,不是很急切的事情,董鵬不會打電話。
“呼哧,呼哧。”電話剛剛接起,裡面就傳來董鵬喘息的聲音,接着董鵬壓低聲音道:“我遇到麻煩了,有三個內勁巔峰在追殺我。”
凌天眉頭瞬間皺了起來:“誰的人?”
董鵬經過他的指點,加上他的一些旁門左道,三個內勁巔峰,短時間可以應付,不會這麼狼狽,現在看情況,應該是躲着,至於說話的聲音有些沉,應該是受傷了。
凌天問了一句,起身跟老師說了聲肚子疼,往外走去。
現在上課的是蔡來,蔡來對凌天可以說是關懷備至,凌天之前寧可不比賽,也要代表他,最後還讓他纔來不久的老師,成了奧數班的責任老師,這些蔡來不能不念,是以,凌天要出去,他不做阻攔。
其實也沒有阻攔的必要,凌天現在的水平,不比他這個老師弱,上次的高數題目,他要做出來都要花一番工夫。
凌天出了教師門,將電話放到耳邊。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應該是天龍幫背後的人,要殺我的人中,一人速度極快,在我之上,一人力量極大,只是一拳,就將我打成內傷,和上次來的兩人,應該是同一路的。”董鵬壓低聲音說着話,嘴角有一絲鮮血流出來,董鵬咬牙忍住。
凌天眉頭輕輕一挑:“你在哪?我去找你。”
“城南,有一片廢棄廠房,就在廠房內。”董鵬說着話,凌天將手機掛斷,快步走上學校天台。
小學管理嚴格,現在想要出校門,需要得到校長的假條,去李心如那邊,還真不好解釋,而且太花時間,現在董鵬遇到問題,凌天要第一時間趕到!只能用特殊的方式!
站在天台上,凌天手中出現一件蒙面披風,將披風披在身上,另一手中,一把鏽跡斑斑的劍出現,凌天在飛劍上打出一道法訣,一躍站在鏽劍上,口中發出一聲疾的聲音,飛劍瞬間向前衝去,速度極快!
學校有人看到空中有什麼東西,但再一眼看去,卻什麼都看不到,只當是自己眼睛花了。
現在雖然是白天,但因爲凌天速度太快,也因爲披風的顏色是白色的,讓很多人都以爲自己看錯了。
凌天沒去過城南廢棄倉庫,先去城南,在城南郊區,一眼就看到了大片的廢棄倉庫,一個閃身出現在廢棄倉庫門口,鏽劍消失不見,凌天取下面具,神念展開。
神念下,一切都展現在凌天面前,廠房中央區域,董鵬盤腿坐在一個狹小的房間內,胸口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手臂上和腿上,都多多少少有着傷口,不過上的最重的,應該是內傷,此時呼吸紊亂,不過身體卻也在快速的恢復着,應該是吃下了自己給的療傷藥。
而在小房間外面,兩個內勁巔峰武者正在接近着,看着地上的血跡,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緩緩靠近小房間。
在廠房外面,一個武者站在廠房頂上,盯着下面的廠房,只要有一絲動靜,他就會撲過去。
凌天神念感受着,如果自己現在衝過去,救不了董鵬,他已經被發現,還不反應過來,兩人能輕鬆殺了他,凌天現在直接衝過去,根本來不及,而神念攻擊,距離太遠,威力不夠,這麼遠的距離,對付普通人,可以讓普通人腦袋劇痛,但這些人都是內勁巔峰,也就是築基巔峰。
雖然沒有刻意的去修煉神魂,也比普通人要強大不少,這麼遠的距離,想要讓幾人疼痛都有點問題,最多眩暈。
凌天拿出手機,撥通了董鵬的電話。
鈴聲響起的瞬間,兩人衝向小房間,董鵬也接起了電話,電話裡面,凌天只說了一句話:“逃!”
下一瞬間,小房間的木門彷彿紙一樣被撕開,碎屑紛飛!
董鵬抽出眼前的血色長劍,一躍而起,直接衝向小房間唯一的窗戶。
不鏽鋼的窗口柵欄,彷彿紙糊的一般,被董鵬撞了個稀巴爛,董鵬口中吐出一口血,直接往廠房區門前衝去。
後面兩人同時從窗口衝出,追向董鵬,口中喊道:“你今天還想逃?逃到天涯海角,終究是死路一條!”
廠房之上,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看着董鵬跑出來,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一躍而起,手中九環大砍刀,對着董鵬面門劈下。
董鵬實在是沒想到這裡還有人,倉促之間,擡起手中的血色長劍。
“鏗鏘。”一聲金屬交擊的聲音響起,董鵬虎口瞬間裂開,接着整條手臂上的衣服被勁氣衝擊得稀巴爛,董鵬順勢往地上一躺,悶哼一聲,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卻藉着這股衝擊力,往前移了好幾米,一躍而起,大口的吐着血,劍也已經摔在了地上,整條手臂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隨着他的跑動,甩動着。
三人在後面跟着,已經不急着追了,董鵬已經廢了一半,速度雖然沒降低,但以現在的速度繼續向前,不到十分鐘,他自己就會暴斃身亡。
“還逃?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逃得掉!”三人中,身材略微消瘦的男子說着話道:“在這裡呆了這麼久,今天總算是可以回去交差了,就他媽個內勁期,也敢覬覦李老的產業,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壯漢甕聲甕氣道:“井底之蛙而已,不過他的劍是真的寶物,我的刀被磕了好幾個豁口了。”
董鵬丟在一邊的劍,被第三人撿到了手中,屈指一彈,劍發出高亢的劍鳴之聲,男子眼睛一亮:“果然好劍!”
三人以貓戲老鼠的姿態看着董鵬逃亡,不緊不慢的跟着,突然,消瘦男子眉頭皺起:“他不跑了。”
壯漢甕聲甕氣道:“比我預估的,少七分鐘啊,才跑了三分鐘就受不了了?”
“這荒郊野外的,怎麼會出現個小屁孩?”第三人依然在把玩着手中的血色長劍,越摸越是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