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世堂內,包恆傑等得有些焦急:“你說的神醫,什麼時候能到?”
紫博不太着急:“應該快了。”
包恆傑還要再說話,他大哥包恆鬆搖搖頭:“別說了,再等等,只要能治好父親的病,等再久都行。”
包恆傑點點頭,扭頭看着明顯很難受的父親,再急的脾氣,都忍了。
紫博正治療着人,看着凌天走進來,起身道:“來了。”
包恆傑連忙站起來往外看,但卻看不到有進來的人,只有個小屁孩正走進來,但卻被包恆傑直接忽略了:“神醫呢?我怎麼沒看到。”
凌天已經走進來了,扭頭看眼紫博:“病人呢?”
紫博伸手指了指一邊躺在病牀上的老人:“就是他。”
凌天快步走過去,而此時,包恆傑已經目瞪口呆,看着凌天:“這小屁孩,就是你說的神醫?”
紫博點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包恆傑眉頭緊緊皺起:“這小孩纔是最大的問題,就這小屁孩是神醫?那我早就是世界首富了好嗎?”
凌天眉頭輕輕一挑:“不治可以把病人帶走。”
包恆傑正要說話,包恆鬆伸手拉了他一下,走到凌天身邊:“抱歉,我這弟弟脾氣有些火爆,他沒有惡意。”
凌天沒再說話,走到病牀前,看着老人,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病人身體很奇怪,滿面紅光,身體也看不出來其他什麼病症,就彷彿是不停大補,容易流鼻血一般,這老人卻是一次性大補,體內承受不住。
包恆傑在旁邊哼了一聲:“裝模作樣,我不相信這小屁孩能治病,這裡該不會是個黑診所。”
凌天扭頭看了包恆傑一眼:“你再說一句話,就把人擡走!”
包恆傑眉頭輕輕一挑,剛要張嘴,包恆鬆阻止了他,走到凌天身邊:“能治嗎?”
凌天伸手在老人手腕上裝模作樣的切脈,卻是用一道靈氣進入了老人體內,收回手:“能治。”
包恆鬆看着凌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點頭道:“那就麻煩神醫了。”
包恆傑依然不相信,看着凌天的樣子:“大哥,你真相信一個小屁孩能給老爸治病?別治出問題來了,那麼多權威專家都說沒有辦法,這小屁孩怎麼可能會能治?”
包恆鬆眉頭皺起:“你閉嘴。”
包恆傑張張嘴想要反駁,卻忍住了,扭頭看向凌天,目光一凝:“你要是能治好我父親,我給你大量的報酬,但是你如果治療不好,或者讓我父親病情加重,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凌天從口袋中拿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口中,轉身坐在了屬於自己的桌子前:“你們可以把人擡走了,不治了!看病的,過來排隊。”
紫博看病的隊伍,馬上有人過來,站在凌天面前。
包恆傑眉頭皺起:“哼,一看就是招搖撞騙,不敢治了?!”
凌天扭頭看了包恆傑一眼:“我說了,你再說一句,你就可以把人帶走了!我不治了!”
包恆鬆狠狠瞪了弟弟一眼,走到凌天身前:“抱歉,我這弟弟只是脾氣火爆,而且因爲父親重病,可能有點失態,您別太在意,我父親這病……。”
凌天打斷他的話:“你父親這病,我其實治不好,我就是招搖撞騙的,你們可以把人擡走了。”
包恆鬆拿出一張卡:“這裡面有一百萬……。”
凌天已經不說話了,看着眼前一個治病的老太太,老太莫約七十多了,身體臃腫,看着凌天道:“腰疼,有時候疼得直不起來,有時候這一整塊都沒有知覺。”
凌天眉頭輕輕一挑,伸手搭在老太手腕上,眉頭輕輕皺了起來:“腰椎壓迫性骨折。”
老太太愣了愣:“很嚴重?”
凌天點頭道:“繼續下去會很嚴重,不過已經來了,就沒啥事了,我給你用鍼灸治療下,開藥回去吃幾周,會有好轉,然後,以後要休息,不能勞動。”
老太太遲疑着,凌天拿出幾根針,直接開始用針。
旁邊包恆鬆看着凌天兩雙小手翻飛,銀針如有靈一般,刺進老太太體內,接着開始自動震顫起來,老太太先是疼痛難忍,接着則是一臉享受。
凌天抽出針:“去後面拿藥,記得,以後千萬別再劇烈運動。”
凌天開始治療下一個,包恆鬆的面有些難看,因爲凌天看樣子,確實有真本事,而就因爲弟弟的話,人家來了脾氣,不治了,又狠狠瞪了弟弟一眼,繼續道歉。
凌天不理會,包恆傑也受不了:“大哥,走,有多少神醫都沒法治療父親這病,他就是故意的。”說着話,揮揮手:“把我父親擡回去。”
四個人扛起擔架,穩步向外走去,包恆傑緊跟在後,包恆鬆心中那還有些僥倖,看到凌天很明顯的不在意,也是嘆了口氣,心中卻是想着,一定要想其他辦法。
幾人已經走到門口,凌天眉頭輕輕一挑:“擡的時候注意點,別把頭低於身體,不然吐血把門前弄髒了。”
包恆鬆如遭雷擊,父親的病他們不知道是什麼,但症狀卻是知道,那就是頭在身體下方哪怕只有一點點,都會吐血!
之前吐過兩次,之後注意這點,就再沒吐了,這小神醫,就看了幾眼,把脈片刻,就能看出來,那說明,他鐵定知道這是什麼病。
而正此時,人民醫院中醫泰斗華老走了過來,看到幾人要走,眉頭輕輕皺起:“小包,怎麼回事,怎麼沒治好?”
包恆鬆看着華老,連忙道:“小杰得罪了神醫,神醫不治了。”
華老愣了愣,扭頭看了眼包恆傑:“如果凌天神醫都治不了你父親的病,天下沒人能治。”說着話,走進渡世堂,帶着笑容走到凌天面前。
凌天沒等他說話:“你讓這病人過來的?”
華老輕輕點點頭:“他以前和我有點關係,我聽說他身體出了問題,就讓他過來,我剛剛有點事,這不,馬上就過來了。”
凌天沒說話,華老也不好再說什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給人看病。
包恆鬆揮揮手:“擡進去。”
四個人又將包老爺子擡了進去,包恆鬆看着依然安然坐着的凌天:“這件事,是我弟弟做的不對,我代表他向您道歉,是他狗眼看人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