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工也被打了一拳肚子,倒在地上慘叫着:“哎喲,受傷了,起不來了。”
其他人本來疼是可以站起來的,但看到陳工的樣子,也躺在地上捂住肚子哀嚎起來。
蕭心雨眉頭皺了皺,揮揮手,剛準備讓人將這些人拖出去,陳工突然慘叫着,捂住了自己的膝蓋,接着同時發出慘叫,雙手在自己全身上下摸索着。
似乎身上一下子出現好多地方疼痛,他的手本能擋住疼痛,但疼痛又出現在其他地方。
這情況太過詭異,幾個保鏢也都沒有靠近。
更詭異的事情出現了,在陳工後面幾個人突然彈跳着站了起來,口中喊着:“燙燙燙,燙死我了。”
公司的員工,保鏢,蕭心雨看着這一幕,都有些疑惑,看這幾人的動作,似乎地上很燙,但是大理石的地面,怎麼會突然發燙?
陳工在地上翻滾着,也感覺到了燙,麻利的站了起來,站起來後,陳工楞住了,因爲疼痛瞬間全部消失了,早知道,他早就站起來了,身後兩個人扶住了陳工:“陳工,現在怎麼辦?”
被凌天這麼折騰一番,這一羣人都有些疲憊了,陳工咬着牙:“走!”
他們實在是沒辦法,要說耍潑,這些保鏢在這裡,顯然不會給他們機會,而且,他們也知道,說到底,依然是他們理虧。
幾人準備離開着,蕭心雨扭頭看向秘書:“通知下,所有下屬公司,不要再和他們合作,合作伙伴那邊也通知一聲!”
蕭心雨身邊的秘書點點頭:“好的。”
陳工看蕭心雨,不知道蕭心雨是誰,但是,蕭心雨就站在門邊,陳工聽到她的話,扭頭看了眼,頓時面就沉了下來。
這麼年輕的小姑娘?絕對不可能身居高位,雖然看起來氣質不錯,但是,在他心中,被定位成了被包養的情婦一類。
陳工停下腳步:“小娘皮,你他媽誰啊?還下屬公司,合作公司,你有公司嗎?就在這裡嗶嗶?你要不是個女的,我他媽扇死你,陰陽怪氣背後裝逼,你有種現在當面打電話,我倒要看看誰包養了你,你又認識誰!”
公司的員工驚到了,這陳工屬狗的啊,誰都咬?居然連蕭心雨都罵了。
蕭心雨面頓時沉下來了,看着陳工。
陳工冷聲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
秘書剛剛接了個電話,此刻電話還沒掛:“蕭總,土管局那邊打電話過來了,有點事想要和您溝通下。”
蕭心雨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喂,我是蕭心雨!”
陳工剛剛說完話,聽到蕭心雨自報家門,眼睛陡然瞪大,他知道蕭家,在房地產這行混,怎麼可能不知道蕭家?
而蕭心雨,是負責水月這邊,蕭家所有產業的蕭家後輩中的佼佼者,在接手水月公司的這段時間裡面將蕭家在水月的資產翻了一番都不止!
蕭心雨在電話裡面說完話,掛斷了電話,轉身向凌天走過去。
陳工此刻有種想要打自己嘴巴子的衝動,自己剛剛的話,無異於把蕭心雨給徹底得罪死了。
蕭心雨是什麼人?自己要過來投標的公司,不過是人蕭家一個小小的建築公司而已,他都比不上!
蕭心雨所謂的合作公司,恐怕已經將整個行業包攬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雖然沒合作過,但知道蕭家將他封鎖,也絕對不會再用他。
想到這裡,陳工臉上連忙帶上諂媚笑容:“蕭總,我剛剛就是腦子發熱,絕對沒有要侮辱您的意思。”
蕭心雨不再看他一眼,邁步走向凌天,陳工在後面想要跟上,兩個保鏢擋在了他的面前。
陳工大叫着,保鏢聽着耳邊有些吵鬧的聲音,略有些不爽,擡腳踹在了陳工腹部,陳工頓時捂住肚子,屁話不說了。
也是因爲說不出話來了。
蕭心雨看了眼,李隨緣等人,認識蕭心雨的,連忙道:“蕭總好。”
蕭心雨點點頭,面若寒霜:“以後取消招標,不能一個人說話就算,招標也一樣。”
“好的。”一羣人噤若寒蟬,李隨緣猶然如此,他雖然知道自己做的是對的,但也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對,靠着關係有了現在的職位,他應該做的,是將事情辦好。
說到底,這次的事情是自己的問題,點頭道:“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蕭心雨已經不再看他們了,走到凌天面前:“凌少,我現在有點事要去辦,要不要一起,順路送你回家?”
凌天知道應該是不順路,不過自己再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回頭看了李隨緣一眼,點點頭:“好。”
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凌天身上,凌少?
蕭心雨在他們心中,也是富二代,而且是了不得的富二代,卻對凌天這個小孩如此恭敬,更恐怖的是,凌天居然承受了下來。
本來要求饒的陳工看到這一幕,楞住了,慢慢爬起來,走到門外,坐在樓梯上,點燃一根菸,此刻身上的疼痛,已經不在意了,在意的是,自己估計是不能在這個行業混下去了。
正想着,對上了,將要離開的保鏢目光,頓時嚇了個哆嗦,自己剛剛罵了蕭心雨,她明面上不理自己,要是偷偷摸摸的給自己一頓暴打,那問題就麻煩了。
想着,陳工麻利起身,往外走,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快點收拾東西閃人。
兩撥人都離開了,公司大廳內的人才鬆了口氣。
有個主管詫異道:“怎麼回事,蕭總今天居然來了!”
“蕭總就算了,還有那個小孩,剛剛蕭總居然喊他凌少,這個小孩子身份絕對不凡!”又一個主管說道。
李隨緣的秘書看到李隨緣看着凌天和蕭心雨離開的方向:“經理,我送你去醫院,這傷,還是去醫院包紮一下。”
李隨緣搖了搖頭:“小傷而已,我過會自己買點消毒水就行了。”說着話的同時,眼中多了一點東西。
如果說,在當初坐在這個位置的時候,李隨緣想得,只是在這個位置上做好,那麼現在,他想的是超過這個位置。
他想像蕭心雨一樣,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那個囂張跋扈的陳工會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