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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堯等人看着這一羣混混離開,心中總算是鬆了口氣,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他們渾身疼,但真要鑑定,卻鑑定不出什麼傷來。
而傷勢最嚴重的人,是之前罵凌天的人,現在還倒在一邊,滿臉鮮血,口中的牙齒全部掉光了。
凌天扭頭看向蕭心雨:“走吧,送我回家,這裡真好玩,明天再過來。”
關堯在心中,已經將凌天和蕭心雨當成兩撥人了,聽到這話,楞住了,凌天回頭道:“你們明天還在這裡嗎?”
關堯聽到這話,想到那一羣凶神惡煞的人,連忙搖了搖頭:“不在。”
凌天一臉鬱悶的樣子:“不在了?那我明天過來誰訛我?”
關堯快哭了,大少爺是您在玩我啊,不過這話卻是不能說了,麻利的爬起來,扶着受傷了的人,一羣人往外走去。
蕭心雨看向施工隊的人:“開始施工吧。”
施工隊的人在旁邊看了一場戲,看得自己都有些怕,這東家,也太恐怖了。
凌天坐進車內,蕭心雨也上了車,看向凌天道:“謝謝你了。”
“謝我什麼?”凌天疑惑着說道。
蕭心雨看着凌天裝傻,不再糾結這個話題,而是道:“這些人不是爲了錢過來鬧事的,後面應該有人指使。”
“這次動手了,他們可能會將視頻發到網上去,我們這邊,就會有點被動了。”蕭心雨說着話,愁眉不展,現在連誰要針對她,她都不知道。
凌天看着蕭心雨的樣子:“這件事,你想多了,和強拆不同,強拆你是悖理的,但現在,問題出在他們身上,如果真的有視頻發出,你只需要貼出錢等等的支出,合同,表示這些人就是來鬧事的,結果訛人,被人打了。”
蕭心雨詫異看向凌天,凌天笑了笑道:“水軍這方面,我相信你們肯定是有渠道的。”
“而且,剛剛那些人是天龍幫的人,不管這人幕後是誰,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基本上就不會將這件事曝光出來,否則,天龍幫的人就會介入!”凌天笑着說道。
蕭心雨看到凌天完全不在乎的樣子:“開車,先回別墅。”
司機開着車,蕭心雨則是扭頭看向凌天,咬咬嘴脣:“你和天龍幫的人,很熟?”
蕭心雨是做房地產的,黑白兩道都有熟悉的人,也找天龍幫的人辦過一些事情,不過,現在的天龍幫,和以前的天龍幫不同。
以前,只是水月這一小塊地方的天龍幫,而現在,據她所知,蕭家有產業的好幾個城市,都是有天龍幫的存在的!
霸佔一個市,就已經是很龐大的地下勢力了,好幾個市,甚至可能是一個省的地下勢力,如果和蕭家合作。
對蕭家來說,絕對是一大助力。
比如臨江市,當時的蕭家可謂是寸步難行,但有幫派介入,轉眼就將蕭家的問題解決了。
而現在,臨江市地下勢力,似乎也改名叫天龍幫了。
蕭心雨有些心動了,如果能和天龍幫合作,蕭家絕對會再上一個臺階。
想到這裡,蕭心雨開口道:“你和天龍幫很熟?”
凌天搖搖頭:“不熟。”
蕭心雨有些不甘心:“那剛剛那些人……。”
“因爲有好處,他們就過來了啊。”凌天說着話道:“來一趟賺了兩千萬,給誰誰都來。”
聽到這話,蕭心雨知道凌天在敷衍了,蕭心雨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將凌天送回了家中,蕭心雨再離開,她現在要盡力搞清楚,誰在幕後針對蕭家,或者說,單純的針對自己。
因爲蕭家將她放在水月,是在培養她,也是個考驗,如果今年沒有拿到好的成績,第二年分配的產業份額就會變少。
有可能是有人在針對蕭家,也有可能是有人在針對自己。
在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之前,蕭心雨不能鬆懈。
而凌天,幫蕭心雨解決了這一夥人,沒有再管後續的事情,雖然知道這些人是有人故意找上門的,凌天幫了一次,基本上能確保這夥人不敢再過來,後面的事情,蕭心雨估計能處理。
凌天回到家中,幾女都在修煉之中,凌天也開始修煉起來。
而此刻,在距離水月幾十公里的一個城市中,馬斌的車停了下來。
馬斌的樣子很慘,石膏從肩膀開始,將整條手臂包裹,頭上也綁着白色紗布,身上穿着的,還是醫院的條幅病服。
醫院沒放人,他身上的傷太重了,肩膀好多骨頭碎屑,需要慢慢復原,幾天時間才復原好,剛剛上石膏,不能運動,睡覺轉個身都要小心翼翼,避免骨骼錯位。
但是,他還是出來了,不爲別的,就是心裡委屈,回到家中。
馬斌母親看到兒子的樣子,頓時心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小斌,你這是怎麼了?”
馬斌也哭了起來:“我不是幫着二舅爺做草藥生意嗎?水月有人要草藥,量還有點多,我過去,結果他們把我給打了一頓,我說我是代表彭家的人過來的,結果他們就廢了我一條手臂,我現在整個肩膀裡面的骨頭全是碎的!”
馬斌母親聽到這話,更是慌了神:“我這就去找你二舅爺!”
說着話,馬斌母親帶着馬斌去找他二舅爺。
馬斌母親姓彭,是彭家旁支的人,但終究還是認識彭家的人,帶着馬斌去找二叔。
二叔同樣是彭家旁支的人,彭家發展這麼久,枝繁葉茂,後輩弟子很多。
馬斌一番話催人淚下,各種訴苦,添油加醋,說着葉峰散修囂張跋扈,他只是想要給彭家拉生意,結果自己反而被打傷。
二叔看着侄女過來,也很苦惱,侄女出事,他不能不管,但他沒法管,對方再怎麼是散修,也是個武者,他解決不了。
但看着侄女哭,馬斌哭,想了想道:“我去找彭少爺,你確定,對方沒有把彭家放在眼裡?”
馬斌點點頭:“是,我都說了彭家,結果他依然把我的肩膀給踩斷了。”
二叔轉身道:“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和彭少爺說一聲。
彭,彭家旁支之中,主事的人,一個家族,是有主有次的,混得好的,就是主,混的差的,就是旁支,以前或許還是長兄爲主,但隨着現在思維觀念的改變,已經沒有什麼主次之分了,但根據勢力,依然分有主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