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沒等李浩開口,他身旁的年輕人和那看診醫生便是激動的說道。
年輕人譏諷道:“紫博,你自己的醫術不行,就想詆譭我爸爸的醫術嗎?”
紫博不再說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便走到三人面前,把起三人的脈,幾個呼吸後,他的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
“你之所以月經不調,是因爲體內有寒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幾個月前,頭天來例假時,着了涼,之後的一切病狀便是從那開始的。”紫博望着那名年輕女性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年輕女性聞言,臉大驚:“上個月的時候,我來例假那天,正好下大雨,我又沒帶雨傘,因爲忙着回家,就冒着雨回去了,之後還病了一場,聽你這麼一說,我這病好像確實是從那開始的。”
年輕女性的話讓賙濟堂中的所有病人都是面露驚駭之,眼前這個醫生居然連這個都能看出來,那醫術得有多了得。
紫博接着對第二個患者說道,他的話簡單易懂,卻是引起了所有人的譁然:“你的哮喘病我能幫你根治了!”
“這個醫生說什麼,他居然說他能根治哮喘病!”
李浩見到周圍議論紛紛的病人,不慌反笑,哮喘病是富貴病,幾乎很難根治,紫博居然敢說這種大話,等一下看他怎麼收場。
就在紫博準備給第三個患者把脈時,李浩身後的年輕人卻是開口道:“慢着,紫博,你只是說出了病因,但並沒有給病人下藥,這個誰不會啊。”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還不簡單,我現在就給他們施針。”自從學了凌天傳授給他的一元針後,他越想,心中對治病的感悟就越深幾分,慢慢找回自信的他旋即便拿出了銀針。
銀針落入年輕女性的身體上後,所有人便是能看到,年輕女性的渾身雪白的肌膚突然變得紅潤起來,她的臉也是不斷的漲紅。
“好厲害,原來中醫鍼灸之術還有這一手!”一些人驚歎的說道。
而一旁看到此幕的李浩,卻是臉凝重,就連他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那皮膚會變得紅潤。
“好了,你體內的寒氣已經被驅散了,只要最近不吃冰涼的東西,你的病就能自發好了。”收起銀針後,紫博對年輕女性說道。
“謝謝紫神醫!”年輕女性感覺此刻身輕如燕,因爲月經不調而有些煩躁的情緒此時也是煙消雲散了。
第二名骨瘦如柴的中年人也是被紫博如火炮製的施針。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中年人的皮膚也是變得紅潤起來,旋即他便是猛烈的咳嗽起來,不多時,他便是吐出一口奇臭無比的黑痰來,令得賙濟堂的衆人都是眉頭一皺。
“好了,你的病已經治好了,現在有沒有感覺呼吸舒暢了。”紫博笑着對中年人說道。
“沒錯,我現在感覺胸口那塊隱形的石頭突然間搬開了。”中年人感覺到身體的變化,欣喜如狂的說道。
周圍的人看到連續兩名病人就這樣被紫博扎幾針,病就好了,無不是駭然當場。
能扎幾針就解決的事情,他們那願意去吃什麼苦中藥啊。
“這是你的藥,吃了就去廁所。”紫博隨手把藥遞給第三名面蠟黃的大嬸,讓她去廁所。
聽到紫博這話,李浩疑惑的看了看紫博的藥,不由驚訝道:“紫博,你瘋了,你明知道大嬸體內充滿了瘴氣,你還給她下巴豆,你是想她上吐下瀉嗎?”
周圍的人聽到李浩這話,望着紫博的眼神都是一驚。
“等她從廁所出來,你就知道了。”紫博也沒有過多的解釋。
不多時,大嬸便是從廁所中出來,只不過這次,她的臉不再是蠟黃,反而是有些紅潤。
“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大嬸的臉都變好了。”周圍圍觀的觀衆驚歎道。
“紫神醫,謝謝你救了我!”那名大嬸感激的望着紫博說道,她已經感覺不到腹部的瘴氣了。
“這是怎麼回事?”李浩雙眼瞪大,一臉難以置信。
紫博見此,不由搖頭感嘆道:“李浩,你的醫術太過死板了,只知道那裡有問題就給那裡下藥,卻不知道堵不如疏,如果你還給大嬸開中和之藥,只會讓她的病情嚴重,倒不如用巴豆把她的瘴氣導出來。”
李浩聞言,身體猛地一顫,呆立當場。
“哇,這個醫生好厲害啊,誰知道他在那裡開診所,我一定要去。”
“你們不知道嗎,他就是隔壁的渡世堂醫生。”
“什麼,渡世堂的醫生不是說是騙子嗎?”
“騙你妹,這樣的醫術會是騙子嗎?”
一時間,賙濟堂中許多的老百姓心裡都暗暗打算,要去渡世堂看病。
“行了,既然比試完了,那我們走。”此時一直在一旁的凌天也是開口道。
紫博恭敬的點了點頭,臨走前,不忘對李浩說道:“李浩,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不要再抱着坐井觀天的態度了,再見。”
李浩呆在原地,不多時纔是輕嘆了一聲,是他成全了紫博,從今天開始,賙濟堂恐怕就要被渡世堂壓着了。
凌天等人一離開賙濟堂,從後面也是跟了許多病人過來,賙濟堂看病的費用太貴,他們都是咬着牙來的,現在既然有更好的醫生,就沒必要在賙濟堂將就自己了。
看到紫博被病人們纏着看病,凌天也是微微一笑,帶着小美和小胖離開了。
第二天,水月小學語文比賽的初試即將進行,校園中每一名老師都是帶着忙碌之意。
和李爽吃完早餐後,凌天並沒有回教室,因爲林勝已經找了過來,帶他往初試教室走去。
兩人一來到初試教室前,一道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便傳來。
“喲,這不是學前班的語文老師和他的天才小學生嗎?”宋輝冷笑的走到林勝面前,望着林勝說道。
“宋輝,你說話注意點,特別是在學生面前!”林勝望着宋輝,臉有些不善的說道。
宋輝撓了撓耳朵,冷笑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想借自己的學生在徐麗面前得到一個好印象,簡直是癡人說夢,就憑這個毛都沒長起的小屁孩,真是可笑。”
“宋輝,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林勝拳頭微微握緊,目光含着怒意的盯着宋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