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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凌天這樣,五個人進來,身上沒有任何武器的人,除了凌天等人,也就只有本地的人了。
不過,凌天這五個人,抵得上無數個全副武裝的人。
錢靖看到凌天目光,往前兩步,壓低聲音:“這裡,和我之前說的一樣很亂,不過亂的都是外來競爭原石份額的人。”
凌天輕輕點頭:“你之前說過,你派了人過來,你的人呢?”
錢靖聽到這話,眼神有些黯然:“他們過來大概三天,就已經失去了聯繫。”
凌天沒說話,這種事,沒有任何頭緒,跟本無從查起,凌天輕輕點點頭:“走吧,先找個地方住下。”說着話的同時,眉頭輕輕挑了挑。
因爲周圍店鋪有些人,顯然不是這裡本地人,偷偷給凌天錢靖等人拍照。
杜飛也能看到這一幕,眉頭輕輕挑了挑,壓低聲音道:“那些人,要不要解決了?”
凌天搖搖頭,繼續往前走去,這些人,都是些小嘍囉而已,而且,估計各方勢力都有,如果全部解決,無異於直接得罪了所有人,現在凌天剛來這裡,兩眼一抹黑,得罪這些人,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看到凌天搖頭,杜飛不再說什麼,他也有些心高氣傲,畢竟自己堂堂內勁巔峰的實力,也有自傲的資本。
不過凌天繼續往前走着,神念展開着,突然,眉頭挑了起來,無他,在這裡,發現了武者,雖然只是暗勁期,也足以讓凌天重視了。
有暗勁期,就有可能有更強的存在,凌天繼續往前走着,來到了一間酒店門前。
這酒店是周圍衆多建築中,看起來最爲豪華的,酒店大堂內,可謂是金碧輝煌,價格很貴,但對凌天來說不算什麼,定了幾間房間,旁邊不遠處,有個皮膚黝黑的人看到了凌天和錢靖。
錢靖和凌天穿的衣服,和這裡本地人格格不入,加上凌天這個孝,也很顯眼,皮膚黝黑的男子一眼就看到了錢靖,眉頭皺了起來。
他是巴頌家族負責翡翠生意的負責人,之前是在華夏直接從波蒙將軍手中拿翡翠原石。
但因爲錢靖的原因,他在華夏能拿到的原石,少之又少,他就只能到波索將軍這邊來,試圖得到原石,可沒想到,錢靖居然又來了!
難道波蒙將軍的那麼多原石,沒法讓他滿足?
看到錢靖,那儂本來挺好的心情,直接就變壞了不少,華夏商人有錢,而波索將軍這邊,講究誰的錢給的高,就賣給誰,而且波索將軍很會做生意,不會全部賣給同一個人,而是選擇幾個高價的人出售。
那麼問題就來了,價格開低了,可能購買不到足夠的原石了,也正是這個原因,過來購買原石的人,私下競爭比較激烈,提前將競爭對手趕走,自然就能分到更多份額。
這也是爲什麼過來購買東西,身後不帶個十幾二十個保鏢,都沒足夠的底氣。
那儂看着錢靖身後沒幾個保鏢,加上,之前在華夏的時候,他沒有正面和錢靖對上過,不知道錢靖之前身邊有個高手,冷哼一聲,邁步走了上去。
凌天感受到了這邊的敵意,看了過去,那儂身後帶着七八個壯碩的保鏢,各個身上穿着防彈衣,手中拿着衝鋒槍,就連那儂身上都鼓囊囊的,顯然穿着防彈衣。
錢靖也看向了那儂,知道那儂是之前在邊陲小鎮遇到的巴頌家族的負責人,想不到到這兒來了,因爲手下失蹤的事情,錢靖也有些攻擊性,目光看向了那儂。
如果換成一年前,錢靖估計連和那儂對視的資格都沒有。
那儂看着錢靖,冷聲道:“你已經拿到了華夏國內大部分份額,還想在這裡分一杯羹?”
錢靖點點頭:“誰會嫌錢多呢?”
那儂身材有些消瘦,但有些偏高,冷冷的看着錢靖,目光又落在錢靖身後兩個保鏢身上,最後看了眼凌天,不屑的笑了笑,用有些生硬的漢語道:“這裡可不是華夏,在這裡,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有可能,你剛剛走出門,一顆子彈就打中了你的腦袋!”
錢靖點點頭,深有同感道:“是啊,這裡比華夏危險多了,你也小心自己的腦袋!”
話音剛落,那儂身後的八個保鏢瞬間擡起了槍,槍口對準了錢靖等人,站在旁邊的杜飛連忙到了凌天斜後方,只要對方開槍,他能以最快的速度,保護着凌天離開。
看着有人拔槍,酒店內的人反應極快,幾個侍者自己衝進後門,客廳內的其他人,同樣轉身跑開,要麼跑出酒店,要麼,跑進其他側門,而櫃檯裡面的幾個女人,直接躬身進了櫃檯下面。
一瞬間,嘈雜,熱鬧的大廳沒人了,看來這裡沒少發生槍戰。
那儂冷哼一聲,看着錢靖:“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這些人,全部得死,識趣的,乖乖滾回華夏去,這裡不是你們能插手的地方!”
凌天吩咐杜飛一句,杜飛沒有上前,他在來之前,得到了董鵬的命令,保護凌天,聽凌天的話,但在看到凌天之後,他就把後半句給丟在了一邊,讓自己聽命一個小屁孩?自己可是堂堂內勁巔峰的高手。
看到凌天不聽命令,凌天眉頭輕輕挑了挑,扭頭看了眼杜飛。
杜飛感覺到有銳利的目光看着自己,下意識看過去,看到了凌天目光,那種磅礴的氣勢,威嚴,通過凌天的目光傳達到杜飛身上。
杜飛只感覺自己渾身雞皮疙瘩起來,身上冒着冷汗,心中震撼不已,一個孝,怎麼會有這樣的目光?這目光也太恐怖了吧。
正想着,凌天冷冷道:“把這件事解決了。”
杜飛下意識往前走着,走了兩步,渾身一激靈,自己也停了下來,一個孝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恐怖的目光,讓自己不由自主的聽他的話辦事?
不過,此刻已經走到了前面,杜飛看着那儂詫異的目光,杜飛想着凌天的命令,本可以輕鬆解決他,不過,他稍微思索着,沒有出手,因爲他內心中抵制那種忌憚的感覺,有些抗拒凌天的話,揮揮手:“帶上你的人,滾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