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門門主不可思議的的瞪大了眼睛,想要說什麼,確被腐骨屍王重重的打倒在地。
“師尊!!!”有不怕死的弟子看着自己的師傅有危險,大吼着前去救援。
“轟隆!”腐骨屍王胳膊直接一揮,這個恐門弟子便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七竅流血,不在動彈了。
恐門的其他弟子見狀,一下子不知所錯。
“嗷嗷嗷!”腐骨屍王仰天怒吼着,欲將眼前的恐門門主淹沒於自己的腳底,恐門門主嘴角流着鮮血,雙目緊閉,一副受死的樣子,也難怪,在戰鬥中他連受重創,也活該撐不住了。
“收!!!”孫長青看着倒地閉眼的恐門門主,將腐骨屍王收回。
正在戰鬥的腐骨屍王擡頭響應召喚,呼的一聲消失不見。
這下,萬魂山一下子由濃煙滾滾漸漸的變的雲淡風輕,地上,屍痕遍地。一片淒涼。
“到這步田地,想必你也看清形式了,好自爲之吧。”孫長青長袖一甩,手持長劍,飛回青陽門。
“想堂堂恐門,咳咳......”恐門門主躺在地上,咳出了鮮血,因身受重傷,而痛苦不堪,他勉強支撐着身子說道,“如今魔器已毀,寶物被盜,還敗在了屈屈小兒的手下,老夫還有什麼臉面苟活!!!”說罷,咬舌自盡。
恐門的弟子望着這一切,手中的兵器紛紛落下,“恐門弟子不苟活!!!”突然人羣中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聲,其他的弟子紛紛響應,“恐門弟子不苟活!!!”
頃刻間,恐門戰場上血流成河,無數的恐門弟子自刎而亡,山河嗚咽,哭聲陣陣,就連萬魂山上劃過的風,都像是在哀鳴。
“走吧,們。”孫長青不想轉頭看這血腥的場面,在強者的面前,沒有弱者的席位,與其說他們有骨氣,還不如說他們不懂得屈伸,所謂能屈能伸者,大器也。
其他弟子聽令,紛紛看了一下局面,轉頭回青陽門,每個人的臉上都面色凝重,誰說不是呢?晝夜不息,明日又不知是誰的屍體在這裡埋葬。
擡頭看看天,如今日已西斜,孫長青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不過,直覺告訴自己,儘早離開,縱使自己有無窮的能力,也不能確保能夠保護自己上上下下幾千人的青陽門呀。
“嗷嗚嗚嗚!!!”傍晚時分,火燒雲席捲過來,飛禽魔獸想必已經聞到了血腥味道,紛紛向萬魂山趕去,一路上狂風獵獵。
“門主,們最近要做什麼嗎?”身旁的一大元嬰問道。
“不做什麼。”孫長青步履穩健的走着,“回去好好操練青陽門內的弟子,以確保隨時被侵犯的危險。”
“屬下遵命!”旁邊的元嬰聽到,立刻握拳聽令。
孫長青對自己門內的弟子還是很滿意的,每日勤奮練武,護門心切,實屬難得。
不過,現在窗前,舉着茶杯的孫長青,定定的看着月色,今晚的月色,有些血紅,該不會是哪裡又有戰爭了吧?
細細想來,一口氣平了驚門和恐門兩大門派,與他們有關係的門派一定蠢蠢欲動,又想要奮起反抗的,也有估計會有急着過來投靠的,那自己還是拭目以待吧,估計就快了。
“嗷嗚嗚!!!”淒厲的狼號聲響徹了萬魂山,一個神秘的黑影在萬魂山,也就是白天發動戰爭的地方,來回走動,時不時看着死去的人的傷口。
“什麼?身體受重傷後自刎?”坐在大殿的椅子上,上官凱澤不可思議得聽着屬下的回報。
“那兩件兵器寶貝呢?”說着,上官澤急忙望着屬下,一定要得到那兩件兵器,南宗到現在爲止,都沒有找回丟失的天書,不能再拖下去了,萬一有人要給你落實這個事情,還是得從長計議的,可惡的孫長青,爲什麼要爲了兵器而大打出手?又是爲了什麼,讓恐門門主和弟子們紛紛自盡,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蹊蹺?!!!
“啓稟師尊,從小道得來可靠的消息,那日在於恐門決鬥的時候,恐門和青陽門大戰之際,並沒有見孫長青拿走恐門的兩大寶物,而且那日的自殺,是因爲恐門門主無力迴天,一時憤怒之下咬舌自盡的。”突然走進來的一個黑衣人說道。
“哦,是這樣呀,”上官澤抹着下巴的鬍鬚,皺着眉頭,細細的思量,那這麼說,這兩件兵器到底是由誰奪走了呢?
“爾等速去給打探鼠輩鼓和度世尺的下落,”思索了半晌,上官澤對着自己的屬下說道。
“屬下遵命!!!”黑衣人說着,向後倒退幾步,飛出窗外。
已是深夜,萬魂山靜悄悄的,偶爾傳來鳥獸的鳴叫,還有,猛禽撕咬骨頭的聲音。
白天的屍體到了晚上,就免不了被咬食的厄運。
“咯吱咯吱!!”一雙有力的大腳踏着屍體走了過來,一席黑衣在陰森的月光下有幾分冷冽。
“吼吼吼......”猛獸們感覺到了有異物的打擾,紛紛轉過頭來,用幽綠幽綠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這位入侵者,不時的發出低鳴。
“看來,這是青陽門所幹的壞事了!”黑衣男子自言自語到,附身看着屍體的死相,不禁有些納悶,奇怪。爲什麼這些人的傷口不像是被殺,而像是自殺呢?
黑衣男子不死心的巡視了一下週圍的屍體,猛獸們因爲受到威脅,而發出更加劇烈的嘶吼聲。
突然,就在這時,一隻眼睛已經瞎了的猛獸跑了過來,衝着黑衣男子的飛撲過去。
“簡直就是找死!!!”黑衣男子明顯感覺到了猛獸的靠近,手掌中不停地聚集着靈氣,眼看着就要撲在黑衣男子的身上的時候,男子猛的一掌過來,將猛獸掌控在半空之中,手中的拳頭緊握,“嗷嗷嗷!”猛獸發出一聲哀嚎以後,便渾身是血的不在動彈。
“哼!!!”黑衣男子憤憤的用靈氣把死屍甩在一邊,其他的猛獸一下子嚇得不敢靠近,發出像狗似的哀鳴。
天邊的月色,如血浸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