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壺不能通過傳送陣或者仙門往返兩界,在孫長青之前前往修仙界的時候,這日月壺一直由玄月真人保管,或者是由腐骨屍王攜帶。
孫長青猜測,這可能與日月壺中的時間流逝速度有關,時空間與空間之力互相排斥。
但原因是什麼已經無關緊要了。
重點是,孫長青不可能讓修士們一直生活在日月壺中,也不能講他們轉移到修仙界。
玄月真人點頭附和,“老夫也贊同宗主所說,既然事已至此,早就沒有了後悔的餘地。只要肯想,辦法總會想到的。既然對方靠着人數優勢就能讓禁制發揮出超越我等攻擊力的防禦,那就想辦法所見對方人數就好了。”
獨孤城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容易,如果是我,遇到了連元嬰巔峰境界修士都能對抗的修士,那我肯定不會離開禁制半步。”
孫長青皺了皺眉頭,這確實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如果不能好好解決的話,強攻也只能是徒勞無功罷了。
而且還有更大的可能,那就是對方的援兵到來之後,將自己一方真真正正,光明真大的暴露在對方的攻擊之下了。
“各位有什麼好辦法嗎?關於如何引誘對方修士離開禁制。”
孫長青環視四周,四人都在認真思考,但好像都沒什麼好辦法的樣子。
“要不要試試想上次那樣,由在下去引誘對方,在下勢力地位,向來還是有人願意承擔一定風險,出來追擊的。這樣大家就能等待埋伏了,萬一不成也不吃虧。”
說話的是阮青石,似乎真的沒審覈麼好方法了,只能提議故技重施,讓他親自去將對方吸引出來。
玄月真人搖了搖頭:“不妥,既然是已經用過的招數,連續使用就不會有人上鉤了。何況那禁制中元嬰境界修士衆多,阮長老又不善於飛行,危險太大。”
石崇既然已經在這裡了,那此處的修士想必也已經知道了阮青石先前所使用的戰術,必定是不會那麼容易上鉤的。
甚至還有可能,對方已經想好了如果再出現這種狀況,如何快速的將當做誘餌的修士控制或者消滅掉。
所以阮青石的提議孫長青是不會採納的,毫無道理可言。不能爲了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講阮青石送上險地。
玄月真人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好像自己也沒什麼有用的建議就是了。
孫長青見此,也就不對他們包郵希望了,於是開口問道:“諸位之中,可有擅長易容改裝之數的?若是似有的話,在下或許有個辦法能將人引誘出來一些。”
玄月真人聞言眼睛一亮,“宗主可是想要假冒那天寒子?若是如此的話,怎麼確保永家的人不知道天寒子的死訊呢?”
玄月顯然知道孫長青想要用什麼方法將永家修士引誘出來了。
不過他也有這他的顧慮,那就是,永家的人,爲什麼至今還都不知道天寒子的死訊?
按照正常來說,不僅是修仙界的大家族,即便是小家族,也有自己的命魂法寶,用來查看和管理自家修士生死位置的功能性靈寶或者法器。
靈武宗的人可能真的不知道天寒子是死是活,但估計永家的高層絕對是知道天寒子生死現狀的。
至於守衛傳送陣駐地的修士爲何不知道,無論是孫長青還是玄月,在這一點上都想不太清楚。
“不管是否是真的,第一次先讓我自己去試試,萬一成功了,收穫終歸是不小的。”
孫長青倒是沒什麼心理負擔,以自己的實力,即便對方已經知曉了天寒子已死想必也不會對於一件半仙器無動於衷。
是的,他打算穿着天寒子的乾坤袍,易容改裝之後去駐地嘗試這能否將其中的元嬰修士引出來。
這次雖然也是引蛇出洞,但與之前的那次有着很大的不同之處。
將阮青石換成永家的太上長老,那對於計劃的施行則完全不同了,起碼欺騙上更加容易一些,或者說,讓對方根本就意想不到。
若是此地的永家修士並不知道天寒子的死亡,那見到孫長青易容成的天寒子,一定很難區分真假。
換言之,並不是真的難以區分,而是對方可能根本不會想到天寒子竟然會被人掉包。因爲在永家修士的眼中,元嬰巔峰境界,就代表着誤傷的榮光和極爲強大的力量。
永家有多久沒有元嬰巔峰境界的修士隕落了,這讓人很難以立即聯想到來了個假的長老。他們只會慣性的思維,看到乾坤袍,就會下意識想到太上長老又回來了。
這就是孫長青想到這個計劃的底氣所在。
而萬一對方其實知道了天寒子的死,那明天則將會是異常鬥智鬥勇。不過無論對方是小心試探,還是羣起而攻之,孫長青都不是十分在乎。
只要能把其中的修士從禁制中引出來,那他的計劃就成功一半了。
“易容改裝之術的話,老夫倒是會一些,雖然說不能以假亂真,但有些距離的話,還是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的。”
見孫長青堅持,玄月真人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這就是改裝易容的法門了,雖然沒有名字,但老夫使用過兩次,效果不錯,很難被人識破。”
玄月真人說着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藍色封面的小本子。
孫長青結果之後,打開一看,這哪裡是什麼法門,分別就是一種法器的煉製之法。
********,用特定的材料,以精神力模具,製造一個特和自身的變裝面具。
說是法器,又不是普通的法器,沒有法器應有的功能。但他特點是隻要精神力補充的謝姐足夠完善的話,這面具的易容效果就越驚人。
用玄月真人的說法,這面具與其說是一件易容的法器,到不如說是一個精神力使用和練習的法門。
是玄月真人年輕時偶然所得,因爲這法門雖然用處不多,但卻頗爲神廟,所以被玄月真人留存至今,恰好孫長青需要的時候拿了出來。